“谁喜欢了?”莲儿急道:“我不喜欢他!”那位司马家的郎君,虽听闻上登榜状元上门但提亲时就不老实,连看沈府的老嬷嬷眼神都是色眯眯的。
莲儿当时奉命给他端茶,还被悄悄摸了手指,惊得她差点没把茶盅打翻。若不是家主年少轻狂,一时醉酒与这司马员外结了娃娃亲家,她们温婉贤淑的娘子,怎么会被迫嫁给那种人!
莲儿越想是越气,冷不防被金陵靠近,遭她挑起了下巴。“看你这嫩么么的,是还未及笄?”
金陵冲她的嘴唇吹着气,好看的柳叶眉微挑,一双秋眸明亮又沉静。“告诉姐姐,莲儿今年多大了?可来过葵水?许过人家了?”
略低沉的声音似魔力,莲儿满面羞红,却不自觉地回答她:“还有两天就满十四,已经有过月,月事了,还…还没许过人家。”越说声音越小,几乎细若蚊吟,金陵却听得清楚,末了笑道:“我叫金陵,是阁主的贴身医女,大你几岁。”
莲儿傻乎乎地点头,呆了足足一个弹指,才醒悟道:“你,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她要见她家娘子!莲儿想挣扎,却被金陵一下抓住手腕,向后抵在了桌上。唇舌一下子就被覆住,金陵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冲了进去,莽撞的搅弄。
莲儿哪里受过这种架势,当即就被吻得软了身子,金陵顺势抱住软软的小人儿,用手轻轻地捏揉着她的腰。
“呜…”脑袋被一阵热感烧得昏昏沉沉,顿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莲儿被金陵强行卷住舌头舔吻,在对方有技巧的吻下逐渐恍惚起来。好热,可是好舒服。不禁想起刚刚在房中看到的,娘子脸上陶醉的春色,莲儿忽然有些飘飘然,疑惑的想:是不是真的有这么舒服?
一丝口水溢出,莲儿呜咽咽烫得像是要被煮熟了,金陵依然有技巧的挑逗着她,慢慢解开她的亵裤,把手伸了进去。那一片处女地连毛发都未曾长出,嫩滑得不可思议,金陵直接把手贴上去,缓慢地揉弄。
“嗯…”像是被什么柔软的羽毛抚慰,莲儿舒服得哼唧,未被开苞的穴儿了竟然渗出了晶莹。这就湿了?真是敏感的尤物,金陵用手指戳了戳湿热的小花瓣,却不急着进一步。
这只小雏儿可以慢慢调教,金陵把手抽出来,结束了这一吻。忽然被人从云端拉下来,莲儿眼睛瞬间升起一层水雾,难受地望着金陵。
“莲儿真是好孩子,”金陵笑道“你也别赌气了,我们阁主对你家娘子很好的,你只管好好吃饭睡觉,安安心心的就行。”说完便让人把热的饭菜重新端进来,离开了。宽敞奢华的卧房内,夜明珠照得周围明亮。三个女婢面无表情,低垂视线并不乱看,双手抬着紫檀木托盘朝前端平。
盘上各自摆着不一样的用品。金陵端着热巾,站在床榻之前侍奉。榻上,沉静姝一丝不挂,头靠着软垫,双脚被从床架顶垂下的两条红丝绸拴住,吊高。
膝弯处也被红绸吊着,两条美腿被大大的分开,臀部被吊着抬高些许,展开私处。“这小穴口真的是太紧了。”女子站在床榻前,弯腰仔细查看着沉静姝轻轻翕动的小穴,伸手拽了拽里面塞着的小玉柱的红绸。
汁液涌流,不过只是拽出一点,女子只要一停手,小穴就又把小玉柱吸回原味,紧紧地咬住不放。“听阁主所言,沈娘子怕是天生如此,”金陵识趣地并不多看,只推测道:“需要多用心怜惜,才不至于伤了。”
女子嗯了一声“若不是第一次用了秘药,我估计多少会让她疼。”金陵笑道:“阁主如此怜惜,即便不用那‘合欢’,也定舍不得伤了沈娘子。”
顿了顿,又道:“不过也是沈娘子的造化,世间男子多有粗糙,若真是嫁与谁家郎君,且不论后面如何,她这般需要多加爱抚才可行房的人儿,床上少不了受折磨。”
女子点点头,随即温柔地望着沉静姝,将她腿心含着小玉柱轻轻拔了出来。拿过金陵递上的热巾,女子将她腿间溢出的黏液一一擦掉,然后让女婢将东西呈上来。金陵看了眼盘里的东西,乃是一根细竹小短棒,一头顶端有个十分小巧的玉球。
玉球大小也不过小指盖,金陵便晓得女子要做什么,暗想:沈娘子用了这些滋补药,再配合阁主的调教,以后除了阁主,怕是再无人能让其食髓知味,在床笫上品尝美妙了。
女子伸出中指,在软嫩的花唇反复摩擦,又陷在花唇里包裹住,摩挲着沾满黏滑湿液。青葱玉指纤纤灵活,既白皙又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这样美而柔的一双手,女子便是用它令沉静姝欲仙欲死。
指尖熟练的摸到小穴口,都被操干了这么久,穴口依旧狭窄如初,可见沉静姝这身子,的确馋人得紧。女子就着湿滑,将手指插进去,摸着褶皱的内壁,一直探进深处。
“嗯啊…”手指转动着缓缓往外抽时,沉静姝一有反应,女子便停下来,研磨一下,确定她的敏感位置,同时让她歇一口气,不至于高潮上去。
里面的穴肉咬得十分紧,整个手指都被裹住,抽动都有些困难,女子却是很有耐心,每次一被绞住,就停下让沉静姝含着,等穴肉慢慢松开一点,又再继续往外抽。
等到手指终于抽出来,几滴清液也随之滴落,金陵递过手巾让女子擦拭,顺便再递一块浸过冰水的锦帕。
女子将锦帕叠起来,敷在沉静姝的私处,让那里的热度稍稍降一降。末了,她执过另一女婢托盘中的细竹小棒,拿下锦帕,双指分开穴口,将小指指甲盖那么小的玉球塞了进去。
如此细小的玉球,按说没有多少异物感,但沉静姝的小穴太紧了,马上就吸住。女子握着细竹棒,往里推了一点,正巧顶在穴道口的最近的敏感点上,轻轻转动研磨。
穴肉马上火热起来,女子仔细盯着,发现它们绞住细竹棒,立刻停下,又把冷帕覆上去,降温。
如此反复,慢慢地深入,推迟高潮的来临,锻炼穴肉的收缩舒张,提高快感的阙值,沉静姝今后的性高潮快感会更持久更强烈。沉睡的佳人双颊晕红,呼吸明显急促,女子总是在她快感快要喷薄而出的一刻停止刺激,让她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嗯…”晶莹的液体不住地从小穴口流出,湿了整个私处和股缝,女子用小棒调教着她,将她在高潮边缘来回拉扯。积累得差不多了,女子才猛地一顶,执着小棒来回用力刺激几处敏感,戳着鲜嫩的穴肉进出抽插。
“啊…”沉静姝小腹一缩,穴肉猛地吸紧,女子强行一拔,汹涌的清液随之涌流时,一个液体也喷射出来,直接溅到了女子的面具上。
女子倒也不嫌弃,稍稍擦了擦之后,又为沉静姝的小穴擦了药,依然塞好小玉柱。如此一边被调教和操弄着,一边又被润养着,到被掳来的第三天,沉静姝终于醒了过来。
昏昏沉睡的她,自不知这三日来,自己的小穴被一个神秘女子操弄了多少次,又究竟被干到爽得潮吹了多少次…总之,身体绵软得有些轻飘飘的。很奇怪的感觉,不是那种纯粹的体力透支的累,也不是那种休息不足的累。
相反,是一种四肢百骸都好像被温水浸泡透了的,骨头都酥软的累。沉静姝从床榻上撑着坐起来,锦被从丝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莹白丰满的双乳,还有那颤颤而立的粉红乳头。
不习惯自己一丝不挂沉静姝连忙把被子重新拉高,遮住青光,同时脸颊上迅速浮起一抹淡淡的红。四周的陌生感让沉静姝有些不安,以至于完全忽略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比如比以前更滑腻白嫩的肌肤,以及下腹再无耻毛遮挡的娇花。
足足要等半柱香后,沉静姝才逐步从身处陌生之地的惊惧中冷静下来,然后察觉到异样。腿心处太光滑了,沉静姝惊诧着,赶紧提起被子低头去看。房间里尚有几盏昏暗的烛灯,不太亮的光线下,沉静姝还是看清了腿间的情状。
怎么…沉静姝颤抖地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私处。不仅被人将耻毛都给刮干净了,而且还塞了什么东西!?一根细红绸被内里流出的水浸成了暗色,沉静姝害怕又小心翼翼地捻起红绸,心跳狂乱地几乎蹦出胸腔。
努力了很久才敢拉了一下红绸,可是小穴里立刻一阵吸力,紧咬住了插在里面的异物。沉静姝顿时不敢在拉,出身名门的她,虽然父亲算得上开明,但对于床笫之事,一向是视若猛虎,讳莫如深的。
她对私处的了解,仅限于新婚前夜,一个教习嬷嬷的了了带过的数语,语焉不详,反正意思是说不要反抗丈夫就可以。所以沉静姝刚刚那一拽,没能一下子拔出来,便惊恐地以为是什么东西勾进内脏,要置人于死地的。
脑海里仅存新婚夜被强吻的一幕,但联系下面刮得干净的耻毛和被塞进东西,沉静姝无比确信,自己已经失了清白。
无缘无故遭人强自夺了身子,被如此亵玩,还被丢在陌生的地方…任凭沉静姝往日如何冷静自持,如今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低低地哭泣起来。
恐惧与悲凉一齐涌上心头,正当沉静姝的眼泪越流越多时,突然听见一道清冽如泉的女声:“卿卿,你怎么哭了?”沉静姝猛地抬头,只见不知何时床帐被撩开,一个半边脸上戴着面具的女子站在床前,正欲伸手替她拭泪。
“你是谁?!”沉静姝认出她是那天在婚房,当着自己新婚丈夫的面强吻自己的人,登时害怕得往后缩。
女子愣了愣,不过也没再做什么过激的举动,而是柔声道:“我叫思不归,玄机阁的阁主,这里是我的温池山庄。”
沉静姝紧紧抱着锦被,一双泪眼无助地盯着思不归,似乎正在思量她话里的信息。暂且咬着唇不说话,思不归便把床帐栓起来,然后爬上床榻靠过去,想抱她。“啪!”宛如惊弓之鸟的沉静姝下意识地就是一巴掌,跟着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
“登徒子!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思不归平白被甩了一巴掌,刚好打在没有面具遮挡的左半脸上,白净的肌肤上登时就起了淡红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