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被宫叔叔的所作所为吓呆在当场,这个部级高官,刚刚还正襟危坐的上司,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压在梦恬雪白的裸体上,胯下肉棒深入在那被我和于台都搞过的肉洞中,我俩都知道,这个肥屄有多么的销魂。
宫叔叔两手抓紧梦恬的手,把两条粉臂大大分开,胯间抵住她的粗腿,别看他已经是知天命的年龄,腰腹力量实在了得,大鸡巴像充满马力的打桩机一样,快速而迅猛的砸向梦恬那多汁柔软的骚洞,一边干着还一边淫笑着“小蹄子,别看你貌不惊人,骚屄还挺他妈的嫩,真他妈爽,爽!爽!”说着,大鸡巴更加快了速度。
梦恬那想到自己的身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糟蹋了,领导的鸡巴还挺有劲儿,干得她有点受不了了。
要是遇到心仪的男人,她倒是能迎合一番,可此时这个醉醺醺的老男人,趴在身上对自己干着禽兽不如的事情,嘴里还喷出烟酒混杂的臭味儿,她受到的只有屈辱。
梦恬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白嫩嫩的身体被宫叔叔那已然衰老的身体压在身下,胯下肉碰肉发出的“啪啪。”
声响听上去是那么的淫乱而荒唐。梦恬屈辱的大叫着,呼救着“于台,于台救我啊,你,呜,忍心看我被糟蹋啊,放开我,于台,于台…”一声声于台叫得于台尴尬不已,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领导骑上了身,就在自己面前大干着,那本属于自己的销魂洞此时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那面露尴尬的忍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轻推着正在干活的宫叔叔,说:“部长,部长,您,您喝多了,这样太不好了啊,是啊…”宫叔叔哪想到这个三线小市的电视台长还敢犯上坏自己好事?停下动作,一脸淫邪的把鸡巴从梦恬那湿淋淋的骚洞里抽出来,然后站起身,那湿乎乎的鸡巴就对着于台长,于台长尴尬不已,不能抬头,会让领导觉得自己在藐视对方。
不敢平视,领导那眼光恨不得杀了自己。更不敢俯视,那奸污了自己女人的鸡巴就立在那里。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宫叔叔不管那么多?坏笑一声指着于台鼻子就骂“小于,你他妈的请我来干什么?啊?!你没跟你们自己人打好招呼吗?你他妈的是怎么说的?
不是要给我提提神,补补性嘛?你他妈的带来这几个女的,差强人意就算了,我操,还不让干。不让干不说,你他妈的还来做好人!怎么着?我干了你的女人你心疼了?!”
于台尴尬的笑着,简直比哭还难看,连摆手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一连说了十几个不字,弄得他是里外不是人。
此时梦恬就在宫叔叔的鸡巴从自己下体抽出来的一刻,她像得了大赦一样精神立马崩溃了。想着自己不明不白的就被强奸了,那个老男人的鸡巴竟然给自己干出了水,而这么多年时时说呵护自己的于台长,就像个三孙子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鼓足勇气,可木已成舟,骚洞里都被人家鸡巴捅进去了,还管个什么用?
想到这,她蜷缩着丰满白皙的身子,捂着脸忍不住伤心痛哭起来。那颤抖的身体一半是因为哭泣,一半是因为惊吓。
身边的李佳更是吓得够呛,这个老男人干自己女同事,自己就在身边,大气都不敢出,宫部长那张老脸上因为兴奋而扭曲的皱褶,不停运动下哆嗦的已然松弛的皮肤,甚至那坚硬的胯下之物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见事情有所转机,连忙抱过赤裸被奸污的梦恬,轻轻的安抚着她。可她们哪承想,梦恬的噩梦远没有结束,而李佳的噩梦还没有开始。宫叔叔在地上晃荡了两下,稳住身子继续说:“小于啊,别给脸不要脸!我他妈的就是这操行。平时我秉公办事,可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就得拿女人解酒。
你不跟我说吗?解酒药管够!管他妈的什么够!这刚捅两下就让你坏了我的好事!你心疼了是不是?啊?!”于台早已经被吓呆了,忙堆笑说:“没没,没。”
宫叔叔淫笑一声继续说:“好,君子不成人之美。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好,你来,你来!”
话音刚落,一把抓住还在痛哭的梦恬的头发,用力一扯,梦恬大叫着手扶着头发被从沙发上拽起来,宫叔叔又一用力,梦恬发出一声哀鸣被扔到沙发前的地毯上。
宫叔叔挺着鸡巴叉着腰大声说着,正气凛然“小于!我他妈的把这个女人让给你,让你解酒!你现在就他妈给我脱了裤子给我干她!狠狠的干!我倒要看看你小儿子还是不是个男人!”
于台都听傻了,被摔倒地上的梦恬一身白肉横坐在地上,也绝望的抬起头看着这个人面兽心的高官。
宫叔叔继续说:“你俩不是一对狗男女吗?一起来北京,不早不晚,现在就给我干!你俩要是不干,小于,不等你回北岛我就让你一文不名!
这个女的,你他妈的主持个屁,身子又肥,长得又骚。你他妈的当鸡正好!赶紧的!”宫叔叔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然褪下了所有伪装,变成了淫邪的饿狼,他醉气熏天的大声呵斥着。说着,宫叔叔打着酒嗝躺坐在沙发上,完全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形象和屁股下面梦恬淫水那黏黏的感觉。
于台被将在那里,轻轻蹲下来搂着梦恬,梦恬则伏在于台长的身上失声痛哭。于台轻轻的安慰着梦恬,心里飞速的打着小算盘,到底是干,还是不干!他唯唯诺诺的回头看了一眼,对上宫叔叔那如炬的目光,又忙躲闪开来。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怎奈自己是个小人物,而对方确是个天子身边的大角色啊。胳膊拗不过大腿,于台那老练的神经在不停的对比着得失,才说:“梦恬哪,我…我。”这话实在说不出口,但又不能不说。
“我,我看不行,咱俩就来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梦恬刚还心存希望,可此时看到于台那副奴才嘴脸是彻底绝望了,她猛地推开于台,咬着牙恨恨的说:“于得水!
你他妈的说的叫人话吗?我跟你这么多年,就这么给我送出去了!为了你的仕途,你竟然说出这种下三滥的话!你对得起我吗?!”说着,怒不可遏的扇了于台一个大巴掌。
于台对梦恬是有恻隐之心的,但这一巴掌扇下去,一来让自己太没面子,而来对这个时常逆来顺受的女人如此出格的举动也被激怒了。他狂吼一声,发出绝望如困兽一般的叫喊,仿佛要把自己的懦弱、屈辱都通过喊声释放出去“小蹄子!你他妈的敢打我!你他妈的今天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说着扒了裤子就扑到梦恬的身上。
梦恬叫喊着,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另一个男人强奸,尽管他是自己的男人,但还是做殊死的抵抗。
可老于不愧是老当益壮,搞女人也是一流,两下就制服了梦恬,胯骨把梦恬的肥腿顶开,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因为紧张而不停的哆嗦着,那老的蔫不拉几的鸡巴更是不合时宜的疲软,耷拉在梦恬的洞口周围,就是不肯进入。
男人最可耻的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于台哆嗦着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鸡巴怎么也弄不硬,啊的一声大叫,扑在梦恬肥美的身体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一通顶,嘴里还发出懊恼的喊声。
我和朱芸瑾在一边看着这淫乱的场景更不知该怎么办,说实话,我搞女人虽说是也占有过良家,那也是在私密的情况下半推半就而已,如此明目张胆的聚众强奸哪见过啊,只是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突然看到宫叔叔的电话从脱在地上的裤兜里掉了出来,连忙捡起来要还给他,说:“宫,宫叔叔,您…”还没等我说完,宫叔叔听我叫他,不耐烦的转过头,眼光虽然因为醉酒而迷离,但凶光不见。
他已经完全被酒精控制成了一只性兽,而不是正常的人类了,他竟然饿狼般的瞪着我,恶狠狠的说:“小甄!怎么着?你想怎么着?!我告诉你,我跟你爸这么多年了,他知道我什么样?
子一辈父一辈,今天你也见识见识我宫禄茂的另一面!我看你爸面子上对你敬上三分,可你小子也别坏了我的事,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我看着穷凶极恶的宫叔叔也吓了一跳。
在我记忆里,宫叔叔的印象是帅气、亲切、知书达理。哪成想几杯马尿灌下去就成了这副操行!尽管我是天二代,但对于老爸的挚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对别人牛逼,我哪敢对他牛逼啊!可宫叔叔这副尿样,特别是他对梦恬和李佳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