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我是男生,深吻对我来说不是主菜,终究只能算是催情用的点心,所以我一边接受雯雯忘情深吻并且努力配合她,欲望自然更加炙热燃烧起来,心中渐渐只想到要完全占有她,深深的占有她。
真的,除了她昏迷中的那真正第一晚,与恳求她当成生日礼物给我的清醒第一次,我再没如此渴望过。因此觉得也该是时候,就将裤子迅速退到大腿,接着脱下内裤解放怒勃高耸的阴茎,自然就碰在雯雯阴部上。
雯雯感受到我脱裤子的动作与阴茎的碰触,便张开双眼想看着我,热吻的主动吸吮动作也跟着停下。我没有理会她,当时心中完全只有欲望的存在,便继续于她嘴里搅动舌头,并且将她身上压着的枕头抽走,丢到床边地板上。
我开始向上用力拉扯她的t恤睡衣,胡乱拉到颈肩上便急忙将胸罩也向上推。雯雯依然看着我,但可能发现今晚由于热吻的激情气氛,我已经完全被性欲控制,动作都变的很粗鲁,这次我会很用力迅速的进入她体内,不会温和的慢慢进入,所以整个人开始显露出微微的恐惧与焦虑之情。
我是应该先对她来场前戏,但那一晚真的气氛与感觉太好,所以我还是决定先进到她体内爱爱再说,相信雯雯一定会了解的。
由于我们身高不一致,想进入就没办法接吻,因此我不再亲吻雯雯,离开她的嘴唇,握住阴茎让龟头轻轻顶碰,寻找雯雯的阴道位置。
因为这晚她的双腿虽然张开,但并没有曲折起来靠到我手上,所以阴道位置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抬高,但我还是没有多久就顺利找到阴部上的凹陷处。
当龟头顶到雯雯的阴道口上固定住位置,我松开握住阴茎调整位置的手,转而以手臂靠在床上,让身体完全压在雯雯身上,胸膛压着雯雯双乳,双脚膝盖与脚底顶在床上,预备等会以蛮力向前推动身体,一举推动阴茎深深插入心爱的少女体内。
雯雯依然一直望着我,微微恐惧,然后像是完全舍身,再痛都会忍耐的紧紧闭上双眼,并且双手环绕到我背后紧抱着。我看着她闭上双眼又紧紧环抱我,便深吸一口气,奋力的让双腿推动身体向上猛烈一顶…
瞬间雯雯的眉头紧皱一下,似乎很痛,但我的阴茎还是很顺利的插入雯雯热阴道内,我们俩人也再度合而为一…***
曾经有人问过我,为什么我都写些悲剧故事,甚至作品读来总是参杂着一股淡淡哀愁感?说实话,不是我愿意这样,我也希望写出充满欢乐与正面性的文章,但我无法…
我就是不能…答案很简单,因为我的人生就是一出悲剧,注定只有难以改变的命运…我不喜欢悲剧,我讨厌悲剧,甚至完全不想写悲剧。毕竟悲剧通常只有绝望与痛苦,毫无一丝希望之光,甚至最后只有漆黑死亡留存着。
虽然我知道自己所写出来的东西因此充满哀愁味,要我停笔不写又没有办法,因为写作就是我除了死之外,人生唯一的逃生口,可以让我稍微想像自己是那么快乐自由,活在另一个乌托邦。
我可以体会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获奖人川端康成,他为什么得奖后名声正如日中天,某天忽然任何遗言都没有留下就在书房内结束自己的生命。
三岛尤纪夫说过,川端康成的文学作品本质上是病态的。我相信这句话,因为什么样的作家容易写出什么样的文字,再怎样都难以隐瞒。
善良的作家写出善良的作品,童心未泯的作家写出充满童稚之乐的童书,悲哀病态的作家,所写出来的文字也将不由得开始扭曲…
在字里行间每一处,我们能看到川端康成的作品透露着虚幻的飘邈美,与真实世界有着相当距离。因为这是大师他的乌托邦,不存在的幻想世界,也是他唯一能让心灵逃避的地方。
但他最后依然选择放弃这一切,让乌托邦破碎…或许乌托邦本来就如同字面的意思不存在,大师只不过是了解这一点,所以才不再进到那个世界…
我相信世上没有厌恶自己生命的人,可以的话总是希望能健康活下去,活到永远。除非是无法避免的病痛,否则一个人要真的面对死亡,也必须确定自己的死去会是很有意义的,才能勇于面对。
但他正在人生光辉期,没有逼人的经济烦恼,没有病痛折磨,死后更不可能对社会或国家有任何重大意义,就这样没有留下任何遗言的选择离去,心中一定存有难以开解的死结,甚至是最悲痛的感触。
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那是什么事,他从没有向朋友或家人诉苦过,一句遗言都没有,就表示那是无法说出口的事。而越是难以说出口,独自搁在心中,带来的煎熬与痛苦也就会越深沉。
我曾在第56篇说过:“人们常说做坏事后会下地狱,但或许不必等到死后世界的惩罚来临,因为这样活着的痛苦就是煎熬烈火,燃烧不尽的永恒炼狱…”
我不知道川端康成大师是为了什么痛苦,但漫长的时间以来,他一定已经非常疲累,所以才会选择死亡来逃避。同样的,我也一直很疲累…现在只有雯雯在我身边,我才会再度感受到活着的勇气。
只有将她搂在怀里,才能感受生命的价值。我不可能永远瞒着父母,他们早晚总会知道,我甚至不敢想像当他们知道后会怎样,我甚至连想像他们的表情都不敢。与亲妹妹有社会绝大多数人都恐惧禁止的情感,或许您会骂我是个变态的人?
如果是,我永远不敢否认,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感受到自己还深爱着某人,身处炼狱之火的自己依然挣扎活着的最真实气息。
近半年前的某天,当我很老实告诉长年朋友海砂这秘密后,我原本真的很害怕他会与我断绝往来,甚至以肮脏的眼神看着我,伤害我,所以我开口请他不要伤害我,告诉他我依然是我,这许多年来他所认识的我,没有任何不同。结果海砂他没有任何不同表示,只是静静说:“世上没有正常的人…”
或许他是对的,也或许他是错的。毕竟这个社会绝大多数人们,遵照社会共同规范过活,只有我和雯雯俩与他们不同,踏入禁忌的道路。
对他们来说,我俩一定是错的。但他们的这规范又从何来?只是近乎盲从的死命遵守社会规范,这样的态度岂不同样的不正常?那晚的深吻后,当我们要爱爱前,或是气氛很好的时候,雯雯总是会像小孩子一样笑着说:“人家想亲亲!”
她喜欢跟我亲亲胜过爱爱,但她不热吻,只是蜻蜓点水般持续亲着。在家里,除非只有我俩,否则我们在外人面前都尽量装成陌生的样子。
有几次,我带雯雯跟我的朋友一起去电影街看电影,她总是一话不说的跟在我身后,如同我们只是再平凡不过的兄妹,更是很少说话。但在阴暗的电影院内,她坐在我身旁,我总是会紧紧执着她的手,珍惜这短暂时光。
朋友们都没发觉,从不知道,也不必知道。有时我会觉得很悲哀,我跟雯雯两人之间,未来本就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相守在一起。
因此,我常常想起歌词:无言到面前,与君分杯水。清中有浓意,流出心底醉。不论冤或缘,莫说蝴蝶梦。还你此生此世,今生今世,双双飞过万世千生去。
我跟雯雯从学校毕业后,很快就被政府调去当兵,雯雯也意外的竟考入永和市某所女子高中。
进部队后,很快的我就跟着部队移防,来到花莲与台东看守海防,加上好长官不刁难我们这些小兵,所以相当轻松。
我整天要做的,就是拿着枪,坐在沙滩上,面对蔚蓝太平洋,彷佛心灵都被洗净。我常常会想起雯雯,并且坐在海滩上,天天写信回家给她,写我对她的思念,心中对她的爱。
每次放假回台北见到雯雯,都觉得她变了,变的更稳重,更成熟美丽…我总是会想到过往与雯雯真正亲密共渡的那半年多,由她开始用双手帮我到我去当兵为止,真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光是回想,就彷佛又回到那段温暖时光…雯雯当时还只是个单纯黏人的乖巧小女孩,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过个几年后,慢慢长大,心灵也越来越像成熟女人。
我退伍那一天的日期,并没有告诉雯雯,因为我想独自回家给她惊喜,结果那天她好死不死竟然被朋友叫去ktv玩而不在家,还唱到深夜才回家。
我因为当兵早睡的习惯,所以十一点就不醒人事,在床上昏睡过去。结果雯雯回家后发现房子有人进来过,就小心查看各房间,发现自己阴暗的房间床上好像有人在睡觉,吓的以为有笨贼入侵要偷东西却不小心睡死过去,就到厨房拿着菜刀将我吵醒,可能打算确认我是笨贼后就刺我大腿一刀。
谢天谢地,我醒的快,黑暗中她认我声音也很快,不然要是她决定一刀刺我大腿,不小心刺断动脉,可能会就此呜呼哀哉。
不过,牡丹花下死嘛,能死在雯雯手中也好,真的也甘愿了…回到家,雯雯对我已经没有当兵前那么甜蜜,变得很独立坚强,不会一直粘着我。
让我深深体会到她的成熟,真的不再只是个小孩。待在家里,我想先休息一阵子再开始找工作,雯雯也没有逼我赶紧找个工作,所以我就安心好好思考未来的事。
思考前途,思考与雯雯的未来,思考我们的关系,思考这个家。但可能是真的太闲了,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忧郁,许多事都很容易往坏的方向想,也因此事情就这样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