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开门进了屋,两个人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互相搂抱着摔倒在,躺在歇了好一会,刘关明才喘匀了气息,起身要走,可刚刚走到门口,背后就被人一把抱住,刘关明登时愣住,转过身,却见张青莲已经脱掉上衣,正穿着贴身内衣抱着他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粗气。刘关明被张青莲两只浑圆的乳房摩擦得火起,此时也如同中了邪般,越看张青莲越觉得清秀可人,就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刚刚触碰到冰凉的唇边,柔软的舌头就递了过来,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一步步地退向大床,再度倒下。木子禾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被服务员轻轻推醒,说先生我们餐饮部要打烊了,现在开始打扫卫生,您不能睡在这里。
“知道了。”木子禾抬手在额头上了一番,感觉口渴,就端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下头脑就清醒了些,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奔了出去,上了电梯,记得刘关明离开时说得好像是九零七号房间,就按了九楼。
站在房间门口,木子禾觉得头重脚轻,酒劲一浪一浪地往头上涌,他伸手一推,虚掩的房门就应声而开,随手将门带上,没有开灯,径直走向床边,隐隐约约躺着个女人,就记起这个应该就是刘关明为他找的小姐。
要是在平常,他肯定不会接受这种馈赠,可是现在酒劲在五脏六腑里翻腾,搅得他无法安宁,也就顾不得许多,他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就躺在,伸手将女人的身子搬过来,右手在女人的身上轻轻,指端恰巧碰到中间一排扣子,他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去解开。
女人侧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木子禾闭着眼睛解了半天,只觉得这女人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扣子,腰上一排,胸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么都解不完,耐着性子一粒粒解下去,从腰间一直往上,凭着感觉,竟让他将扣子全部解开。
解开全部钮扣,女人的衣服脱起来就轻松许多,并不吃力,那衣服就如绸缎般光滑,轻轻向下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那种感觉,就像是轻轻剥开一段小葱。
女人并没胸罩,上身的晶莹白嫩,望着那一对挺翘的峰峦叠嶂,木子禾的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酒劲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欲望。
轻轻褪下镂空的蕾丝内裤,女人终于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装,木子禾把她剥得,轻轻着那柔软细腻充满弹性的胴体,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运转,浑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而此时,女人翻了个身,就不在动弹,她的气息依然恬静悠长,似乎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木子禾悄悄从坐起,趴在女人身上,双手握住那对乳房,不住把玩,并低下头去,从上向下,一路温柔地亲了下去。‘嘤咛!’一声,睡梦中的女人此时似乎也有了反应,身子微微颤动,随着他的动作,呼吸竟也有些局促起来。
木子禾再也按捺不住,就将女人细长的双腿缓缓举起,轻轻架在自己的肩头,找准位置,不停地做着试探性地进攻,在这方面,他是老手,可喝多了第一时间只想着冲动那里…
在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木子禾并不气馁,反而平复下心情,耐心地寻找门径,在满是泥泞的地上反复探寻,小心翼翼地扣动门扉,而身下的女人似乎也有意地配合着他调整好姿势。
终于,在一声宛若莺啼的娇呼中,木子禾终于得偿所愿,金戈铁马长驱直入,终于冲进那片温软滑腻的所在。
两具身体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木子禾顿时感到了其中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在战栗,在对方紧紧的包夹中,他就奋力地动作起来,抽。送间,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大床就在这动人的乐章中开始‘吱呀吱呀’地摇动起来,而身下的女人此时也深陷其中,双手温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抓挠。
***刚开始时还有些生涩,但随着女人的迎合,木子禾就渐渐掌握了技巧,随着木子禾越来越猛,身体下面的女人就开始动听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飘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木子禾的耳边萦绕。
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你极其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呐喊,在女人的叫声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一刻,木子禾的下体不停地抖动着,汩汩地喷薄而出,那一刻,他与女人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那一刻,再没有什么牵挂,更没有任何阻挡,有的只是无穷无尽喜悦。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木子禾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交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而女人则是疲惫到了极点,躺在木子禾怀中沉沉睡去,木子禾怀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怜爱,就轻轻为她拉上被子,自己却因为亢奋过度,竟无法睡眠。
天刚蒙蒙亮,木子禾已经恢复了全部体力,怀抱着温软幽香的胴体,血气方刚的他已经尝到甜头,自然就更加把持不住,就暗自伸手在被子下面抚摸起来,不一会,那里就又湿起来,他忙钻进被子,溜到下面,蒙着大被在里面,分开女人双腿,悄悄捣鼓起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木子禾这次倒是轻车熟路,含着雪山顶上的葡萄,不停地投,而下面轻轻一挥,船头就已然滑入水港,女人被他弄醒,战栗起来,木子禾这时酒已全醒,听着这声音就有些熟悉,不过正在兴头上,也没在意,反而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女人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他的后背,随着他一次次地发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女人彻底地被他调动起来,叫声越来越大,双腿颤抖着蹬出,竟将一床大被踢下床去,木子禾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再无顾忌。
“明…明啊…你今天怎么…怎么会…这么…这么厉害啊…”女人在刺耳撞击声中发出断断续续呢喃,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如同在木子禾耳边拉响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身子立时僵住。
这分明是张素贤的声音,他赶忙睁开双眼,只见在一头蓬松的秀发遮掩下,张素贤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细腻的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奋当中。
怎么会这样?如同五雷轰顶般,木子禾呆呆地被定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腰。劲微后退了寸许,此时张素贤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她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微微一怔,随后猛地坐起,狠狠地咬住木子禾的肩头,轻声道。“坏蛋,别停,别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难过。”
张素贤咬得是那样用力,令木子禾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都被她咬了下来,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就抱着她耸动起来,张素贤就只好松开檀口,伏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吹在耳边麻酥。酥的,让人难以自持。梦想在瞬间化为现实,木子禾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向张素贤冲撞过去,低声嘶吼着“我来了!我来了!”
“来吧,来吧,快来吧!”张素贤失声地尖叫起来。粘稠的血液顺着肩头躺下,木子禾浑然未觉,一次次地将她推向高峰,又跌入低谷,就在这潮起潮落间,张素贤迷失了自我,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就发狂地颤声呻吟起来。
木子禾也陷入了癫狂状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张素贤攀在自己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量,最后仰头倒了下去。
木子禾就任由她倒下去,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如同汹涌地潮水,一地拍打着岩石,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粉碎。那浪花就是张素贤的叫声,时而柔软纤细,时而清越高亢,在木子禾的指挥下,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终于,这天籁之音在木子禾野兽般的嘶吼中,拔到了云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悸动。
两具身体如同八角章鱼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尽情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不知过了多久,木子禾才被轻轻推开,张素贤缓缓地吁了口气,闭着眼睛幽幽地道。“被你害死了,这回真没脸活了。”
木子禾没有说话,只是拿手动情地抚摩着身前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怜爱与感激,就是这具白里透着一丝红的娇躯,不久前还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极尽妍态,给了他最最激情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