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祖儿用手拨拉了木子禾的脸一下说:“你还真把我当花瓶了?告诉你。以后不准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木子禾说着伸手抱住了容祖儿。下额压在她的肩头上。脸贴着脸耳鬓斯磨着。抱着她慢慢的摇晃起来。
“哼!这还差不多!”容祖儿很享受这种感觉。微闭着眼睛随着木子禾摇动起来。一边摇一边说:“木子禾。这点道理我能不懂么。在这里那个生意和黑社会没点关系,虽然现在转正行很多,但麻烦还是有不少。现在合作,以后有什么困难不用我说。
那些人就会很积极的去解决的!”“对喽!我祖儿真了不了!”木子禾一听便怪声怪气的调侃道。
“哎呀!”容祖儿见木子禾调侃他便伸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的木子禾一下就叫出了声。容祖儿气哼哼的说:“小破孩。你才没长大呢!”
“哼!我就让你看看我长大没有!”木子禾说着两手就伸到了容祖儿的小衫里面。握住前的两团软肉揉搓了起来。容祖儿被袭胸立即挣扎着想摆脱木子禾的魔掌。
但木子禾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让她挣脱不的。扭动之中。木子禾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一手握住一座山峰。揉捏了起来。当木子禾在容祖儿挺立的丰胸上揉捏时。
她的身子立即就软了下来。靠在木子禾的怀不动了。木子禾用脸拱了一下她的脸庞。她心领神会的知道木子禾要做什么。
侧仰着脸迎上了木子禾的唇。两人的唇一接触到一起。她便把香舌递了过去。浪漫的热吻很长很长。木子禾热吻之中还不望手上的动作。把容祖儿揉搓的身子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她感觉到实在喘不过来气时才挣脱了木子禾。粗重的娇喘了起来。木子禾借机把她推起来。手伸到她的后背把胸罩摘了下来。
木子禾要脱容祖儿的小衫时。她按住了木子禾的手。娇喘着说:“这么摸不是一样么?”木子禾见容祖儿还有这种娇羞的感觉。
知道这是还没到时候。双手向上一搂。把她身上的小衫推了上去。让她两座雪白的山峰暴露在空气中。还没等她挣扎的时候。一低头便将一个玉珠含在了口中。快感起来了。
容祖儿的身子一下就瘫软了下来。极致的快感电流一样通过全身。她感觉到一股热流。那里湿润了起来!在木子禾的不断抚弄中。她逐渐的有点意乱情迷起来。木子禾的口在容祖儿的两座雪白的山峰之间来回游弋着。手也不闲着。一只手除了在山峰上帮忙之外。另一只从容祖儿的裙子下面探了进去。
等她发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木子禾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双腿之间。她只好双腿一紧夹住了木子禾的手。木子禾的手被夹住。大的动作搞不了。
可小的动作还是能做做的。几番抚弄之后。容祖儿的双腿便渐渐的分开了。娇喘也粗重了起来。木子禾的手的已探入了她的内裤之中。轻轻的抚摸起她的光滑的山丘。
木子禾一抚摸到这光滑的山丘脸上的笑意就很浓。他逗容祖儿说:“祖儿。你是不是总不浇水啊。这里怎么还是一根草也没长出来啊!”“去你的!”容祖儿害羞地一下子张开了双腿,阻止木子禾的手在那里肆虐。木子禾借机抽出手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容祖儿知道木子禾要做什么,急忙坐身说:“等一下,我去洗个澡!”
木子禾正在兴头上刚想阻止,猛然想到这是容祖儿的第一次,要求去洗个澡可能在她的心中十分有意义,便抬起身说:“好啊,祖儿,我陪你一洗怎么样?”
容祖儿娇哼了一声说:“你休想,这是我自己的事!”说完起快步走进了卫生间“嘭”的一下把门紧紧关上,在里面又上了锁,很怕木子禾跟进来。
容祖儿今晚要面对这人生第一次的时候,心里十分的紧张,借口洗澡虽然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可主要还是想,这是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人生的一个重大事情,刚才喝酒时向上出了不少的汗,她不想把不洁净的身子随随便便就交给木子禾,她要让自己干干净净,让自己纯洁无暇,让自己完美地变成女人!
温热的水流流过全身,给容祖儿带来一种十分舒爽的感觉,望着镜子中自己完美的身体,手不由得抚上了高耸的双峰,顺着水流揉搓了起来,虽然也有快感流过,但是却没有木子禾抚摸时的那么强烈,她怔怔地想,为什么木子禾抚摸时就没有答案,当容祖儿的皮肤微红起来时,她的手已经抚到了小腹下那隆起的山丘上,想着木子禾问她这里为什么不长草的话,便感受到了那里地光洁。
她知道这种现象被人们称之为白虎。小时候还不感觉什么,成年之后到公共浴池洗澡,就成为了姐妹们调笑她的话题,让她很害羞,也很无奈,自从生活条件好了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过公共浴池洗澡。
容祖儿的这个澡洗得很慢,出来的时候木子禾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但容祖儿还是坚持让木子禾去洗一个澡,木子禾感觉得到了她心理的变化,去卫生间把自己好好的清洗了一番才出来,这个时候容祖儿把自己盖在大被里只有头部在外,眼睛闪烁地望着走近的木子禾。
一切都是十分自然的发生,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一番风月过后,落花缤纷,容祖儿从初地疼痛到逐渐的适应。最后苦尽甘来。走完了从处女变成女人的必由之路,望着洁白的毛巾上那鲜艳的花朵,她的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
这眼泪无关悲伤,无关失落,也无关喜悦,只是由处女变成女人的一种心理渲泻,是人生走过重要关口的一种感怀!
木子禾把容祖儿拥在怀默默地抚慰着她。他懂得女性地性心理,女人高潮来得慢退得果不细致对她进行抚慰,她地心理就会有一种失落感的,特别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这种抚慰就显得更为重要,这关系到她今后的性福生活,不能让她对这种事情产生反感。在木子禾体贴入微的抚慰之中,疲惫的容祖儿面带笑容幸福地进入了梦乡,木子禾也随之入睡。
早上容祖儿醒来的时候有着瞬间地失忆,当她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顿时吓了一跳,这一惊彻底清醒过来就立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望着木子禾睡梦中的英俊的面容,怔怔地想,这就是我的男人!身体微微的一动。容祖儿感觉到一条硬硬的物件硌在自己的大腿内侧。
本能地伸手一摸,便捉住那条火热的滚烫。她顿时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了,吓得她急忙丢开,心里羞羞地“呸”了一声:这小破孩真色,睡着了还不老实!
想到自己刚刚与木子禾有了关系,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容祖儿一动木子禾了悠悠转醒,看到她羞红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张开双臂就把容祖儿拥到了怀中,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头顶着头温情地问道。“祖儿,你醒了?”
“嗯!”容祖儿拱了木子禾一下说:“我也刚醒没有多长时间,这一动就把你也弄醒柔软而火热的娇躯在怀,木子禾立即全升起了那个念头,玉地双腿间探去。容祖儿急忙躲闪了一下,说:“木子禾,我那里还痛着呢!”
木子禾一听这话欲火顿时就消了一半,没有几天地恢复容祖儿的身体是无法复原地,讪讪的收回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团软肉,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嘿嘿,我差点把这事给忘祖儿娇嗔地推了一把木子禾。
木子禾不退反进,把容祖儿拥到怀中上下其手抚摸了起来。动作之中木子禾的坚挺不时地触碰到她的小腹处,容祖儿躲闪了几下见躲不开那条火热,怕它触到自己的伤处,便一伸手捉住了它。
正远处发泄欲火的被容祖儿温柔的小手一捉住,顿时舒爽得浑身一颤,正准备享受这极致的快感,容祖儿的手却不动了,木子禾只好嘻笑着对她说:“祖儿,你现在不行它怎么办呀?”说着特意挺了一下,以示它的状态。
容祖儿一听就把木子禾的火热拔到了一边,并用小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说:“这不关我的事,这个坏家伙憋死它才好“祖儿,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帮帮它吧!”说着,手上一用力气,一只手揉搓着她高耸的胸峰,另一只手便去挠她的痒痒。
容祖儿左躲右闪也躲不开她笑得花枝乱颤,只好喘息着告饶说:“快放手,我帮你还不行么!”以前容祖儿帮助过木子禾两次,这次就显得更加的纯熟,手口并用之下,很快就把木子禾推向了高峰,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看着木子禾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愉悦的样子,容祖儿像一个温柔的小媳妇一样,为他清理了一切。***
在香港呆了快一个月,也是返回上海的时候了。一架香港飞往上海的飞机上,木子禾一个不小心把在手上的纸杯跌在地上,幸好木子禾已喝光了里面的饮料,木子禾慌忙俯身把它拾起,就在同一时间,一个空姐也想跟木子禾做同样的事,这使得我们的脸颊轻轻地擦了一下。
我们二人抬起身时,木子禾清楚看见她的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令她看起来更加娇艳,但木子禾看得出她除了几分害羞,几分不好尴尬之外,还带着一点点特别的情感──欲念。
想不到竟然是个华夏的美女空姐。可能你会觉得奇怪:“不是这么厉害吧!看见别人面红就说人有欲火?”
难道自己最近要突破了?让木子禾越来越强大,而已还感应到每个女人的情感──欲念。木子禾看见她如此反应,大着胆子作出了点试探,木子禾轻轻以手背拭了她的屁股一下,细心地留意她的每一个反应,只见她的娇躯微震,可是却看不出她有一点儿的害怕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