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的停车场停好了车,刚来到歌舞伎町的街上,便被一个走得急匆匆的少女撞了一下“我有急事。”
头发染成黄色的女孩敷衍的解释了一句就赶紧跑掉了,不但没有道歉,面对年长者连敬语都没用。
“现在的日本的年轻人都怎么了,想来十年前,我在十几岁的时候,犯了错误都会鞠躬道歉的。”
我暗想道“这么着急无非是赶着去酒店上班吧,肯定是从事风俗业,看起来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女,也就是高中,不,也许才初中的样子,这么小就从事这个行业,长大了还怎么能好好的工作呢?还有那个头发,非要染成俗气的黄色,和流氓一样,看着真令人讨厌…”
我一边走着心里暗自发着牢骚,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喊道“英树!”
我回过去头便看见了德佑在酒店外向我招手。一阵子不见,他又胖了,再加上已经谢顶了的光头,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十岁似的。
板仓德佑是一间小公司的老板,专门给我们公司代买一些钢材和材料,我因为负责一个项目的原因,经常要跟他打交道。为了结账顺利,每到要付工程款的时候他都会请我在歌舞伎町的酒店好好的喝上一顿酒。
面前这家挂着五颜六色霓虹灯招牌的是德佑常去的酒店,在来之前他得意的告诉我今天会把店里最红的两位小姐叫来陪我,对此我还真的期待了一下。
“欢迎光临。”服务生看到德佑熟悉的面孔立刻满脸堆笑的把我们带进了包间,又把酒端了上来,我靠在包间的沙发上打量了一下四周,虽然灯光昏暗,但装潢看起来还是蛮不错的。
“打扰了。”两个女孩走了进来“我是佳代。”
“我是友里。”她们两个站在那里自我介绍。在看到名为友里的女孩子的时候,我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好漂亮的女孩,虽然化了妆,但依然显得那么清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会有这么漂亮、气质还这么好的女孩。旁边穿红色裙子的佳代虽然也算漂亮,还有一对巨乳,但完全被她比下去了。
我刚要说话,德佑就嚷嚷起来了“友里你过来,佳代你去英树那边。”他擅自做了决定,还得意的用手臂捅了捅我:“佳代刚满15岁,才上初三,初三哦。”他炫耀般的说道“很难得吧,我特意招呼老板让她过来陪你的。”
“才15岁是不错,但两个人的容貌却不在一个水平上啊。”我心里不满地想,但反正是德佑请客,我也就没再说什么。
佳代过来坐到我旁边,虽然比不上友里,但是她的容貌也算是很漂亮,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还有初中女生特有的青涩,但不知为什么她身上总是带着点点俗气的感觉。
突然发现她不就是刚才撞到我的那个女孩吗?黄色的头发盘了起来显得成熟了不少,所以一开始没认出来。我心里立刻厌烦了起来,佳代却没有认出我,她坐在旁边唧唧咋咋的说着一些很白痴的话题,这更让我感到讨厌了。和安静温柔的友里比起来,简直差太多了啊。
灌了她几杯酒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了,我开始和对面的友里搭话,那女孩又跑出去接电话,一去就是半个小时,回来的时候说是去厕所了,鬼才相信哪,分明是去别的包间窜场了,当我是傻瓜么?用这种态度对待客人真的可以吗?这也太不敬业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头变得晕晕的,难道是喝多了吗?德佑提议玩游戏的时候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惩罚是输的人要为赢的人做一件事,哎,无所谓了,怎么都好。反正输了的话无非是被女生要求买酒,付账的人自然是请客的德佑,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玩的是一个很简单的数字游戏,但我的头还是很晕,结果一下子就输了。
之后的气氛很沉闷,看到是我输掉了德佑也玩的随便了起来,是想赶快开始下一局吧。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居然是那个佳代赢了。
她得意的笑着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会一直在想:“我输了,我输给她了。”我感觉心脏跳的厉害,伴随着紧张、焦虑、想吐甚至更强烈的感觉…我是怎么了?
少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她伸出一只脚说道:“那么,跪下来舔我的脚吧。”
“这婊子在想什么呢!”我烦躁的想:“这怎么可能。”我刚要开口骂她的时候,她的目光看了过来。
我仰着头看着她愣住了,她本来娇小的身形在我的眼中显得那么高大和威严。
骂到嘴边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去了,我想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面对着不远处的少女,我感觉自己的全身紧张的发颤,不,不是紧张,而是恐惧,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女人好可怕,她的眼神让我抖个不停,我不明白我怎么会这么害怕一个少女。我想要逃走,却害怕的一步也动不了。一小会之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的说道:“遵命,请让我舔您的脚。”在德佑和友里惊讶的注视下,我跪下来,舔佳代的脚背舔了好一会。
“行了,起来吧。”直到得到她的允许我才敢站了起来。
“英树,你,你没事吧。”德佑担心的说“游戏嘛,不用这么认真的。”
“我…”我羞愧地说,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当着德佑的面做了这么丢脸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甚至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奇怪的少女。
“我,我要走了。”我对德佑说道,不理会他奇怪的眼光,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等等。”佳代在我身后说道。明明想要快点离开,但身体确立刻僵住了。
“下班后来接我。”她用命令的语气说。“喂,你这家伙。”德佑生气嚷道“你这是跟客人说话的态度吗?”
“他不会介意的。”少女对我说道:“是不是啊,英树先生?”我转过身来尴尬的点了点头“是…是的。”听到我的回答后,她得意的笑了。
下班以后,佳代把长发梳了一个马尾,换上了水手服,看起来和一般的初中女生也没什么两样“送我回家。”她吩咐道,说完就打开了我的车门,把包往我车里一扔,坐到了后排,这一连贯动作显得那么自然,好像这是她的车一样。
她给了我一个地址,离酒店也就一公里远的样子,开车几分钟就到了。佳代用打工的钱在学校的周围租的公寓,她的学校本来是寄宿制,但因为临近毕业学校管得也就不那么严格了。
我跟着她回到了公寓,那是一个也就十几平米的小房间,狭窄而凌乱,内裤和丝袜扔的到处都是。还有一叠没洗的碗筷堆在水池里。
我站在这个小房间里,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没有她的允许我甚至都不敢坐下来。
少女让我尴尬的站了一会,突然说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我难以置信的问。“我说把衣服脱了,快点,别让我说第三遍。”少女让我躺在床上,她脱了衣服在我身上骑了好久,达到了二次高潮。我之前也和女孩子做过,但从来没有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全身都是被她抓、掐出来的伤痕。我坐起来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和女生做爱之后会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
“哟,你是要哭了吗?真可怜。”她戏谑的说“不过,可还没完呢,给我转过去趴好。”说完她又拿出了一个女同性恋用的假阳具穿在了身上,开始用假阳具插我下身。
半个小时之后,我低着头,蜷起身子缩在床角,菊花里流的血把床单染上了一点一点的红色。这个房间好冷,想说至少让我把内裤穿上,正要伸手去拿时。
“先别穿。”我听到了佳代的声音,不禁哆嗦了一下“对不起…”我心里大概明白,我无法违抗这个人,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像小时候边哭边被母亲打的那种害怕,还有对很照顾我的领导的那种尊敬,还有照顾可爱的弟弟的那种无私地奉献,这些融合在了一起,该在么说呢,我的心里已经被这种害怕、尊敬、以及奉献…还有紧张的情绪占满了,但丝毫没有爱的成分。
是的,在这个女人- 杉本佳代面前,我无条件的紧张、害怕,我对他唯命是从,但我并不爱她,不如说我比之前更加厌恶她了。
“把我的床都弄脏了。”赤裸的佳代皱着眉头说。
“对不起…”“不过,玩弄你的感觉真好,弄到的是个帅哥还真是不错呢。”她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床下。
“过来。”她把我拉到身前,让我的脸正对着她的赤裸的阴户,然后分开腿,使劲拉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
“给我清理干净。”以前如果有哪个女人敢让我做这种事,我早就翻脸了,但现在却一声也不敢吭,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我,不能惹佳代不快。我把脸埋在她的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她乱成一团的阴户“干得不错,给你的奖励就是,以后你工作赚的所有钱统统都要给我。”我从她的胯下仰视着她,在微微颤动着的一对巨乳上面,她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虽然我不知道吃软饭的男人是什么表情,但我觉得一定和她现在的表情差不多。
“如果赚得太少的话,就给我去酒店做牛郎。”
“是、是。”我唯唯诺诺的说。心中不禁在想“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对这个混蛋婊子言听计从?为什么我要把自己的钱给这种人渣?”
“为什么,为什么我非要听你的不可呢?”我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问道。
“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她似笑非笑地说“啊?”
“啊什么,你可是奴隶。”“…对不起。”
“你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觉得…很紧张,也很怕你,总之是很奇妙的感觉。”
“嗯。”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把我的头从胯下拉了出来。
“我能去趟厕所吗?”“不行,现在不能去。”
“是…”“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有女朋友吗?”
“有…”“有女朋友还去酒店,你还真是人渣。”她揶揄道“明天打电话跟她分手,你是我的东西。”佳代用手抚摸着我的乳头,突然使劲捏住,虽然很痛,但我却只能表现在脸上,躲都没躲一下。
我的脑海里浮现子的身影,她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很温柔,对我也很好…“是…”我却只能这么回答。“还有,把今天晚上和我做爱的感想整理成四张稿纸,明天早上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