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闹得那样惊天动地的过程,这次竟是没费多少工夫。只见阿愁下面的那张小嘴,一点一点的,便将盛宁的那儿整根吃了。
盛宁的那儿比之前的玉势还大点,这一进去便将阿愁舒服得差点儿再次掉下泪来,手还绑在身後呢,便自个儿有些吃力的上下动了起来。一边动阿愁一边犹叫著:“五殿下……手疼……殿下替阿愁将手解开,阿愁想抱著殿下……”
这副样子看在盛宁眼里,哪里还会有事不依他的,立刻又是一个抬手,将他手上缚著的红绸子给解开了,却还要在嘴上扳回一城道:“不愧是只狐狸精,竟如那女子一般,自己就寻著自己舒服的地方玩儿起来了麽?”
可盛宁还未笑上多久,阿愁想必是已寻著了令自己最销魂的所在,勾著盛宁的脖子很快的动了几下,便浪叫著丢了一次。丢的时候,阿愁夹著盛宁的那处同时剧烈的收缩,却将盛宁也弄得几乎要缴了械。
差点折了威风的盛宁一扁嘴,深吸两口气之後,忽然就捏著阿愁的屁股将他猛地一下推倒在床上,恶狠狠的就是一阵乱捅。
没想到阿愁给他这麽弄了几下,下面竟是又站了起来,嘴里乱叫乱嚷著还要,一双手还在自己的下面和胸口到处摸著。那模样看在盛宁眼里,竟觉得自打自己学会这一套来,还未有过这样兴奋的时候,竟觉得自己先前跟那些宫人做的这等事,都像是白做了一般。
一边想著,盛宁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力将他捅了两下。这几下更是将阿愁捅得要死要活的乱呼,却也让盛宁终於忍不住了,终於尽兴的在他身子里发泄了一次……
☆、第二十四章 春宵苦短
日上三竿,春光正好。
春日暖阳穿过清风殿疏疏落落的窗格,在暗红色的地面上投下了好看的花纹。
盛宁昨夜睡得极好,一向按时起居的他,难得一觉睡到这个时辰方才睁开眼睛。但盛宁甫一睁眼,那沈眠中的无忧无虑便霎时间随著周身感官的复苏而烟消云散,只觉得腰背上一阵激烈的酸痛,一时之间甚至连坐起都有些困难。
可他忍著痛一扭头,却见身旁的床铺已是空落落的一片,那本该躺在他身边的臭狐狸早已整整齐齐的穿戴好,正一脸神色悠闲的坐在窗前晒太阳呢!
造成他二人如此差异的缘由,自然是因为这麽些年来,阿愁已不知多久没有如昨晚那般畅快淋漓的发泄过了。因此直到此刻,他的心情仍然沈浸在昨夜那醉生梦死的余韵之中,──虽然屁股的确是略有不适啦,但对於阿愁现在这全方位无死角的阳光灿烂的心境来说,这点小小的不适,也只是一点完全可以忽略的美中不足而已。
而另一方面,昨晚的情事对盛宁来说实在是太过激烈。他既是主动的一方,便亦是付出体力更多的一方。而他的体力原本就不如武功高强的阿愁,是以虽经过了一夜休息,但他现在仍是觉得腰酸背痛得有如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一般。
听到了床上的动静,阿愁立刻回过头,见盛宁正盯著自己,便起身走上前来,沈声道:“五殿下已醒了麽?那我就去唤她们进来为五殿下更衣。”──盛宁发现,就连他那张常年保持僵硬的脸,脸上的道道线条看上去都柔和了许多。
盛宁看得一时只觉面前这张神清气爽,如沐春风的脸著实令人生气至极,没好气的回他道:“你是蠢材麽!我留你下来过夜已是坏了规矩,若是给她们发现了告到皇後娘娘那里,你莫说是这里……就是这里……也要挨上一刀哩!”
说著第一个“这里”的时候,盛宁指的是阿愁的下面,阿愁见了赶紧不自觉的伸手护住裆。而第二个“这里”盛宁则将手上移,隔著段距离在阿愁的脖子上横著划了一道,让阿愁又不禁抬手摸了摸脖子。
这一串动作终於将盛宁逗得笑了起来,嘴上却仍是继续骂道:“这会子知道怕了?昨晚那股子放浪劲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倒像是给人下了药一般!”
阿愁还在摸著脖子,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问道:“下药?下药的事……不是五殿下安排的麽?”
盛宁奇道:“这是哪里话!不过是给你用了些软膏,让你少疼些罢了。──怎麽?你觉得我还要用那种东西麽?”说到最後,语气已是微愠。
阿愁见他柳眉倒竖,虽不明就里,却仍忙道:“属下不敢。”一边说著,阿愁的心中却大为生疑,心道之前还以为自己会那处发热发痒是因著药的缘故,但这想法竟一下就给盛宁否了,可盛宁看似又没必要为了这档子事撒谎,──这麽说来,难道自己昨夜那些痴态,竟是因著自己的身子喜欢被人这样操弄麽?
想到此,阿愁的脸已有些红了,但再思及昨夜那种种销魂的体验,顿时又觉得既怀念又神往。看见他脸上毫不掩饰流露出赤裸裸的欲念,盛宁一下便猜中他的心思,复又啐道:“这骚狐狸!一早起便发痴麽!”用词之粗俗,竟是昨晚从发浪的阿愁口中现学现卖而来的。
虽然给他这样骂了,阿愁的样子看上去却一点也不恼,心中只是一味寻思著什麽时候再让盛宁陪自己再玩几回。──只是下回他却要央盛宁莫再让人在事前那样摆弄他的身子了,最好是能让他自己将自己那儿弄干净便罢。否则若是次次行乐事之前都要给那些个上了年纪的公公们这样弄,纵然他是个早就惯了光著屁股在山里跑的,可至今想到昨日事前种种,却也觉得实在是臊得不行,以至於之後的那神仙般的快活都有些失色了。
盛宁见他现下的表情比之前更是千变万化,心中虽觉有趣,却仍是忍不住出言打断他道:“行了行了,你且待会儿再发这桃花癫,先过来,伺候我起身……哎哟!”
虽说让人伺候起身在盛宁亦是平常事,但平日里他肯定还未不能自理到真的连起身都要人扶的地步。但今天他一边说著一边起来的时候,却是一不留神便觉得腰上一阵剧痛,硬生生的又将身子跌了回去。幸亏阿愁眼疾手快,先出一手接住他的身体,才没让他整个人砸回床板上。──虽然阿愁知道那张床一点儿都不硬,但以盛宁现下的情况,这样砸下去怕也该是又要多将养几日了。
好容易稳住身子,盛宁只听阿愁道:“五殿下,还是让属下来吧。五殿下昨夜该是累著了,这会子怕是还未缓过劲来吧……”
挺好的一句话,听在盛宁耳中却颇为刺耳,听得他一冲动,便狠狠甩开扶著自己小腰的那双手,硬撑著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在地上歪歪倒倒的站稳了又是好一阵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