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_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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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黑暗诅咒与治疗方法(H)

  49.

  乌尔将手指从索玛柔软的的後穴里抽出来,带出一大股黏丝。他能感觉到紧缩的肉壁在挽留他,好像在挽留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而这更令他兴奋。他几乎省略了所有的调情,将索玛的双腿分开,让自己胀大的阳具紧贴索玛湿润的股沟。敏感的阳具感受著股缝不安的躁动,那里有欲望的温柔乡,只要深入进去,就会被包裹住,让那人发出满足的淫叫……

  他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粗重,用前端抵住索玛的穴口。无论身体的主人有多麽坚实的肌肉,私密的穴口总是柔软的。此时,那里被涂满了粘液,不满地收缩,渴望著他的进入。乌尔哪怕一秒也不想等待。甚至没有像他习惯的那样戏弄对方,而是猛一挺腰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阳具挤入了索玛温暖湿润的身体里。植物的粘液顿时被挤出穴口,流进草地里。

  “啊……!”

  索玛短促地呻吟了一声,立刻绷紧了身体。满足来的太突然,敏感的肠壁下意识收缩,紧紧包裹住入侵的阳具。那东西大得不可思议,一下子便将褶皱根根撑开,给肠肉带来一阵酸胀的快感。

  乌尔深吸了一口气,短暂地享受进入那一刻。但那很快让他想要更多,他需要很多,贪婪的欲望在燃烧,他无法遏制。他两手抓住索玛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他狠狠地撞击索玛的双臀,粗长的阳具不断被抽出一半又整根楔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黏湿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他熟悉他该做的一切,而他现在却感觉著陌生的快感。索玛紧绷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他信任地接受乌尔的侵犯,耷拉著双腿,胸口剧烈起伏。快感几乎让他震颤,他微张著嘴,喉间无意识地泄露出低沈的呻吟,甚至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这跟乌尔体验过的任何性爱都不同。乌尔喜欢戏弄做爱的对象,相比身体的快感,他更喜欢在精神上征服对方,践踏对方,从而感觉到满足。而现在他从未那麽渴望过做爱的过程。他渴望让他紧窒的肉穴包裹住自己,一次次贯穿索玛的身体,在他的深处摩擦搅动,听他满足的呻吟。他渴望真正的肉体的快感。

  因为索玛感到恐惧,他现在需要他。就像溺死前的最後一口空气那样的需要。这感觉实在太好了,他或许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但现在,这依赖所带来的美好化成了颠倒乾坤的性欲。

  乌尔几乎疯狂地操弄著身下的人,两者的粗喘在深夜的树林交叠,听上去暧昧而又甜美。周围是浓黑,夺走了一切的视觉。却带给他们尤其敏感的听觉。沙哑的呻吟,濒死一般的喘息,激烈的拍肉声,甚至是肉棒抽插的湿濡声,清晰得好像不是真的。乌尔突然压到索玛身上,抓住索玛的头发,低声说,“叫我的名字。”

  索玛单手勾住乌尔的脖子,吻住他的嘴。他立刻得到了急切的回应,刚刚张开嘴就被对方的舌头不容置疑地侵略。他们疯狂地接吻,做爱。接吻的间隙,乌尔再次要求,“叫我的名字!”

  索玛用有力的手臂圈住他的後背。身下的操弄凶猛没有因为他的亲昵拥抱而有丝毫让步。他毫不抵抗地张开著双腿,任由他出入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他呼吸粗重,在乌尔的脸上到处亲吻。

  “叫我……”乌尔喘息著再次命令道。他一手托著索玛的脑袋,一手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索玛渴望著他的抚摸,身体迎合著他的手,淫荡地扭动著。

  “乌尔……”他低沈的声音在乌尔的耳边响起,充满著情欲色彩的沙哑嗓音,让乌尔感到一阵愉悦的心悸。

  索玛的手指插入乌尔的头发里,调情一般摩挲,拉扯他的发根。

  “乌尔……唔……”他又尝试著叫他的名字,最後的音节被对方的嘴堵了回去。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原来情欲是这样的滋味。乌尔不再冷静的头脑里模糊地想著。根本谈不上优雅从容,但是让他深刻地感到,他活著。

  索玛抱著他一滚身,压在了他的上方。他将两手撑在乌尔的肩上,不太熟练地扭动著胯部,试图自己动。乌尔著实被他的举动惊了一下,愣在了那里。事实上和他做爱的人大多怕的要死,还有几个因为笨拙而丢了性命。好吧……就算殿下清醒的时候他也从不畏惧。除了诅咒,没有什麽会让他感到畏惧。

  乌尔不在意索玛没有技巧的主动,探手抚摸他的胸口,他知道索玛喜欢他摸那里。他用指尖拧弄索玛的两个乳头,夹著它们轻轻拉扯。这换来了索玛愉悦的呻吟。他把两点乳头夹在指间有技巧地玩弄,将他的乳头玩得发硬。索玛摸索一般的扭动令他感到心痒。他沿著索玛的肋骨摸到他的後背。手心在饱满的肌肉上滑动,很快摸到他的肉臀。他揉捏著索玛富有弹性的臀瓣,托著他的双臀帮他完成“自己动”的艰难任务。而後,他很快失去了耐心。一把提著索玛的胳膊让他跪在地上,他起身,因为性欲高涨而感到有些晕眩。这是个疯狂的夜晚,或许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有一瞬间这麽想著,然後抛开了一切想法,握住自己硬挺的阳具从後面进入了索玛。

  “嗯……”

  身体再次被滚烫的肉棒填满,索玛餍足地闷哼一声。从背後插入的阳具进得意外地深,柔软的後穴几乎痉挛了一下,贪婪地吮吸这根流著淫水的肉棒。

  “乌尔……”索玛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黑暗中,乌尔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紧紧抓住索玛的胯骨,粗暴地顶了他一下,好像要把囊袋一起顶入贪吃的小穴里。

  “啊……!”毫无防备的深入,索玛被顶得叫了一声,但他迎来的是身後之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拔出来的时候时深时浅,但是每一次撞击都恶狠狠插到最深。乌尔好像在干他的杀父仇人,恨不得能把人顶得瘫痪。索玛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被撞得支离破碎。已经被插得柔软的後穴承受著疯狂的抽插,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阳物的出入,只能被潮水一般的酥麻感淹没。快感像瘟疫吞噬著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他很快感到瘫软,双手支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的上半身软到了草地上,而胯部依旧被乌尔紧紧抓著,任由他操干。快感和持续不断的撞击让他原本就混乱的意识变得愈发薄弱。他的身体完全被肉欲所支配,下意识扭动著屁股迎合乌尔。

  乌尔在几乎失去理智的冲撞中射了精。索玛已经不知不觉泄在了草地上,感到後穴被猛插了十来下,侵犯他的阳具仿佛有生命一般搏动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快感的余韵在那一刻扩散,两个人都感觉到近乎脱力的惬意。乌尔手一松,索玛整个趴到了地上,大口喘气,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乌尔跪在草地上,看著黑暗中虚空的一点,在射精後的很久才渐渐从快感中清醒。他用手摸了摸,确定了索玛的位置。他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麽,将麽指凑到嘴边,咬开了一道口。鲜血很快渗了出来,沾到了他的唇上。

  他单手将索玛放平,用鲜血在他的胸口熟练地画上一道符。

  诅咒无法凭空消失,除非是施咒者自己收回,或者被其他更强的诅咒顶替。被动地等人来解决可不是乌尔.佩因的做事风格。他决定采用顶替的办法,让索玛背负自己的诅咒。他需要用比当初下咒的巫师更强的魔力才能将困扰王子十几年的黑暗诅咒驱逐。当然,魔力一直是乌尔引以为傲的资本。问题是,用什麽诅咒来替代呢……

  乌尔餍足地眯著双眼,在夜色中思考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丝笑。如果有人能看见这丝笑,或许会惊讶在阴沈的黑魔法师脸上会浮现这样有些俏皮的神色。

  就让我诅咒你,想揍我的时候,只能用亲吻来解决。亲爱的殿下以为如何呢?

  如果殿下知道了,该气得跳脚。他耸耸肩,沈下心来默念咒语,将诅咒烙印在索玛的血液里。魔符在黑暗中浮现幽绿的光,只一刹那便隐入了索玛的身体里,不见了。

  一场激烈的性爱後又无节制地使用了魔力,就算是乌尔也感到了疲惫。 他为了双手抱索玛出来,甚至没有带魔杖,此时身边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光源。他认命地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符,从里面取出一个睡袋,将他和索玛一起裹了起来。

  偶尔露宿或许不错。嗯,很浪漫。他想著,在已经陷入沈睡的索玛头发上吻了吻,说,“晚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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