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苏颜夕一下子傻掉了,虽然现在他和白闻都衣衫整齐,但他为什麽还是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擎苍,我们没发生什麽!你信我!”等苏颜夕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急忙开口解释。就怕慢了一步,好不容易追回来的人,又给跑了。
苏颜夕忐忑不安地看向擎苍,不明白对面那人的笑容,究竟是当真不介意呢,还是气极反笑?
以擎苍的性格,好像……明显……应该……是後者吧……
这边苏颜夕是心惊胆颤,那边擎苍倒是答得若无其事,无比温柔:“宝贝,我自然信你。”
咦?这下反倒是苏颜夕愣住了,竟然这麽淡定,是吃坏药了呢,还是气坏脑子了?
他正不解的时候,却听擎苍继续说下去,“就算真有什麽,能这麽短时间里办完事,那更是不足为惧了。”
苏颜夕黑线,这是对男性生理功能赤裸裸的歧视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他回头,果然白闻那张俊脸,已经黑得直逼锅底的颜色了。
“好,那便让你看看,到底要多长时间!”白闻咬牙。
切,就你那点持久力,还真好意思说。回想那次做到一半白闻先射了的尴尬画面,苏颜夕不是鄙视,他是真的鄙视。
但见那双白净纤细的手真的伸过来要关门,他立马又急了,连忙拦著。
开玩笑,他刚刚从罗刹教手上死里逃生,可不想又给自己招个阎王。
但有人依旧不忘加油添柴,“哦?还站得起来吗?”
那人目光向那个部位一扫,笑语盈盈,说不出的风流。
白闻气得青筋暴起,擎苍那口舌之利,连苏颜夕都只能被气得破口大骂,更何况是不善言辞的白闻。
“不劳你操心。”白闻冷冷地回道。
“谁要操心你?”擎苍耸耸肩,“不过是要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难而退罢了。”
白闻咬牙,“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