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对不起!原谅彩芙吧?”哭着抓着她的衣摆。“放开啊你!”青儿护主心切的喊,虽然不知道这女的是谁,但直觉不大良善。“娘娘…”还哭喊着。“让你放开!”青儿出手想推开她。“青儿。”
楚月荷制止她。转身看向地上的彩芙,问:“为什么哭泣?”“彩芙…彩芙对不起娘娘,彩芙伤了娘娘!但彩芙真的好难过、好痛苦!我爱着娘娘,却也真心爱着王啊!”泪水不断由双颊滚落。
“太放肆了!”青儿激动往前,却又让楚月荷挡下。彩芙…爱她?也爱着王?这并非寻常情感,这话是真心的吗?
“娘娘,我深爱王,同时也深爱您啊!伤了您我也好难过,甚至想就此死去。”说得激动非常。她的话震撼了楚月荷。
当她被囚到略宫承受非人待遇的非常时期里,是彩芙陪她走过来的…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她完全掏心的信任,后来被她伤害也最深…
她还记得彩芙在大床上与赫天擎如何悱恻缠绵,也还记得她如何低贱的使唤她,在与赫天擎欢爱后要她为她净身…
但除此之外,她不曾作过其他恶劣伤害之事,虽然这样已经足够伤透她的心…她爱她?也爱着王?多么畸诡的情感让楚月荷心里害怕。
但她毕竟是月牙国子民,与她流着相同的血液…“起来吧。”楚月荷低下身扶起彩芙。“娘娘…”
青儿总觉得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楚月荷给青儿一枚安抚的微笑,扶着彩芙走往寝宫方向。花丛后站出一个高大身影,喀亦崒神情严肃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彩芙?是谁呢…他想起来了!是那个月牙国小姑娘,当初看她年纪小就让她留在娘娘身边侍候,听说后来竟上了王的床成了侍寝…但现在又来找娘娘?该不会有什么诡计吧?他必须谨慎观察!
---楚月荷宫寝里,彩芙啜泣不已。青儿则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年纪应该跟她差不多的女孩,说不上来为什么就直觉的不喜欢她。“娘娘…”哭得伤心,欲言又止似的望了青儿一眼。“青儿,你先出去吧。”楚月荷对青儿说。
“娘娘!”青儿皱眉,总觉得让娘娘与这女的独处不安全。“没事的,先出去吧。”楚月荷又微笑说。
“那么青儿就在外头,娘娘有事随时吩咐。”青儿不甘愿的退出了房间。楚月荷微皱眉心望着哭泣的人儿,心里也是百般复杂,不知如何安慰。“娘娘…”彩芙倒主动说话了。
“彩芙不会再做伤您心的事了,只要让彩芙能时常看见您与王,就心满意足了,别恨我好吗?娘娘。”
眼里积满泪水。楚月荷神情复杂的望着她,她对她而言是重要的,她是她的家乡人,但她也爱着王…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忍受别人对心爱的男人投与爱慕眼光的,即使她与赫天擎并不是寻常夫妻…
若她又爬上赫天擎的床,甚至霸占了他的心,那么她该如何呢?她是否能高兴自己终于脱离了他?
楚月荷敛下眸,神情显得忧伤。“娘娘,彩芙舍不得您呀!”哽咽的转了话题。“彩芙一路看您伤痕累累、身心俱疲,永远记得您第一次被王欺负后坐在床上忧伤无助的神情,到现在想来都还心疼不已…”说得激动。
“国家灭亡后,娘娘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她的话让楚月荷抬头望她,眼眶不自觉的泛红。那回赫天擎并没有真实的占有她,但言语与行为的侮辱已经足够让她悲痛想死,最失意的时刻她看见彩芙,月牙国人呀!
至少能给她一些心灵慰藉。而后来,当他真实的强夺她的身心…最难过的时刻里,彩芙也都在。
“娘娘,彩芙深爱您,万万不该也深爱着王…”咚一声的跪在地上。楚月荷睁大泪眼,被她唤醒了幕幕往事,或许心里楚月荷根本不恨彩芙,甚至还有点自私的期盼彩芙得宠,那么她就能逃离赫天擎了…那么她的心也不至于如此疼痛啊!
彩芙流着泪,与楚月荷聊了许多,多聊对楚月荷的不舍及月牙国遭灭的伤痛,掀开楚月荷心灵深处的剧伤,她心房的结痂尚未愈合却又被撕裂,心痛非常啊!
最后,两人紧紧拥抱,都泣不成声了。直到半夜,彩芙才走出楚月荷宫寝。“你别想欺负娘娘!我会保护娘娘的。”青儿上前对彩芙说。
只见彩芙冷冷看她一眼,出手用力甩了她一个巴掌,斥骂:“不知分寸!我可是王的侍寝,你这下贱婢女如此放肆!”
青儿捂着脸颊,眼里疼得泛泪,惊怯的望着彩芙,发现她眼神犀利凶狠,好可怕的女人…彩芙又瞪了她一眼,冷哼转身离开。
彩芙回到“雪云轩”觉得心里烦闷,她已经习惯赫立罗天天要她了,现在却因为要执行任务必须与他分开,身体难免寂寞,真希望有人抚慰她…
“站住!”谁这么没礼貌?彩芙皱眉正想开骂,转头却看见喀亦崒,神情马上转为乖驯柔弱。“大人…”躬身问候。
“你找娘娘有何企图?”喀亦崒不客气的质问。彩芙凝眉望向他,她好歹也是一位侍寝,哪容得他如此放肆口气,但想想他可是王信任的重臣,就忍耐下来了。他除了是王信任的重臣,还是一位男人呢…“大人,彩芙只是心疼娘娘…”
刻意甜柔的女声。喀亦崒皱眉看她,发现她的眼神已经与刚进宫时完全不同,眼眸不再透彻而姿态也刻意娇媚,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叫他怜惜的小女孩了。
“大人…”手轻按着头,双眼迷蒙头晕似倒下。喀亦崒反射性的接住她。他可是个男人,还是个健壮男人,能满足她呢!彩芙故作虚弱貌,迷蒙望着他。
“大人…”柔柔弱弱的女声,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但喀亦崒只皱眉看她一眼,就喊:“来人啊!”几位婢女听见叫唤立刻过来。
“把她带回房间。”将彩芙交给婢女们,自己则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这女的不简单,他必须好好监视!“走开!”
彩芙气愤推开婢女,瞪着喀亦崒离去的方向。居然不受她的魅惑?可恶!
---从此彩芙每日陪着楚月荷,但她也不逾矩,就陪同谈谈心事,无意似的偶尔提起楚月荷自从月牙国灭亡之后遭遇的痛事…
她本就是月牙国人,加上刻意营造的家国情感与同乡情谊,一向孤单的楚月荷几乎完全卸下心房,对彩芙非常信任。
青儿也随时陪侍在旁,她关注着彩芙的行为动静,喀总管私下交代过她,若发现任何不对劲要立即回报,她对娘娘忠心耿耿,不希望娘娘受到坏人所害。
“娘娘,这画可真美呢!与在月牙国时的笔墨相比更胜一筹。”彩芙对着刚完成的画作赞叹,在月牙国里,没有人不知道楚月荷能绘一手好画。
“美吗?”楚月荷眼里透露忧伤,没人能看懂画里的哀愁。“娘娘,若国家还在,一定能时常看见您的美丽笑颜。”
又提及灭国的伤痛。彩芙每提及往事,都像在楚月荷伤口上撒下盐水,彷佛责备她爱上仇人的不该…“你先下去吧。”彩芙转头对青儿说,她不喜欢这丫头,好像想跟她作对似的。“娘娘…”
青儿皱眉不肯离开,她不想放娘娘一个人与彩芙独处。“青儿,没事的,你先下去吧。”楚月荷对青儿轻笑。青儿眼里不愿,却也只能暂且退下。青儿退到花园外围,遇上了喀亦崒,事实上他已经在这里守视许久。
“娘娘没事吧?”喀亦崒问。青儿欠身行礼,答:“娘娘目前还好,但总觉得彩芙好像打着什么坏主意。”
“嗯,辛苦你了。”喀亦崒看向青儿,她面目清秀,眼眸澄净,年纪与彩芙相近,却没有彩芙身上的诡怪灵气。她是可以信任的,所以他才让她侍候楚月荷。傍晚,喀亦崒在楚月荷寝宫外截住彩芙。
“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他问。“大人为什么一直对彩芙存有成见呢?当初您也曾怜惜彩芙的。”说得无辜。“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彩芙。”喀亦崒冷冷回应。“那么彩芙现在怎么样了呢?”
睁大双眸望着他。喀亦崒由她眼里看见不单纯的复杂颜色。“子时,到彩芙房间来,我就告诉你。”
脸上扬起一抹媚笑,转身走入楚月荷宫寝。喀亦崒瞪视她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子时,喀亦崒依约来到彩芙房间外,但又觉得事情有诡,想要转身离去。门却被打开了。“大人,进来吧。”彩芙柔柔的说。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宜同处一室。”喀亦崒回。“喔?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打算怎么作吗?”喀亦崒转过头看向她。“进来吧,大人。”
喀亦崒又犹豫了一下,高大身影走入房间里。“坐吧,大人。”端了杯茶呈到他面前。喀亦崒神情严肃的坐下,接下茶杯仰首饮下。“快说。”冷冷催促。
“大人,彩芙不知道您为什么对我如此有成见,但彩芙只是心疼娘娘,彩芙之前曾经作过伤害娘娘的事,但如今懊悔不已,所以想尽一切弥补啊…”说得生动。
“真有这么单纯?”喀亦崒眯眼审视着她,感觉体内愈来愈燥热?“当然啊!大人,别再误会彩芙了,否则彩芙会很难过的。”说着褪下外罩薄纱,半露的浑圆双峰清晰可见。---看着她朝他走进,他站起出言制止:“别过来。”
“彩芙怎么能不过来呢?大人您现在全身发热吧?需要我的…”拉下衣裳,一边乳房弹跳而出,更往他靠近,半裸的身子紧贴着他。“走开!”他沙哑着声音,试图推开她。
“你不会要我走的。”这么多日没男人的,她可是渴望得不得了。又将衣物拉下,上身完全袒露,拉起他的粗茧大手握住自己的乳房。
“你!你下药?”体内燥热难平,若真被下了春药,那么不与女人交欢便无法解药!但与她交欢岂不是中了她的计!
喀亦崒撑着意识用力推开她,踉跄奔出房间。彩芙瞪着他离去的背影,气愤跺足。不行!彩芙绝非善类,一定要告诉娘娘…喀亦崒撑着最后一点意识,身体摇摇晃晃走到楚月荷宫寝外。
宫寝内的青儿警觉的发现外头的声响,赶紧出来查看,竟看见一个大男人倒在地上。“你没事吧?”青儿上前查看。奋力扶起他的身子,才发现竟然是喀亦崒!“大人!大人!”
着急叫唤。喀亦崒突然瞠大眼,眼里布满血丝,发疯似的力大无穷,转身将青儿掳在怀中,强带到宫寝旁的无人柴房里。青儿被甩进柴房里,全身被摔得疼。
“大人…”总管大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好粗暴!好可怕。喀亦崒甩上门,高大身躯朝她扑上去,将她的身子完全制住。
“大人!放开我呀!大人!”青儿惊惧挣扎,但挣不开他男人的力道。春药发挥作用让喀亦崒失了意识,他现在急需身下女体满足他,顾不了一切了!男人的唇狂吻着她的唇,大手粗暴撕裂她身上衣物,直到全身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