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可以加强兵器的研究。”沈令言提议。
赵元崇想了想:“工部尚书之位还是空着,沈相,不如朕把工部交给你去负责?”
“诺。”沈令言不会推辞。
“走,咱们去大厅坐坐。”赵元崇带着众人,来到大厅,“这里的兵器众位已经看过了,待着投石器一出来,朕再定夺攻打和国的事项。不过,端礼和郑晖年,朕要带上战场。十国已开始乱,召国的将领有端王叔、余铮、还有老国公,召国有兵马,将领却不多,特别是年轻一辈,朕的路还很长,所以,朕想在未来,让端礼和郑晖年,陪着朕一起走下去。”
帝皇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是啊,年轻一代的路很长,年老的,生命开始透支。不管是端王、南平侯余铮,还是老国公,都不可能一直配着赵元崇走下去。
余铮本来有后代,但是余世昌如此大逆不道。
端王妃已经怀孕,但男女未知,而且刚出生的娃儿也不可能上战场。
李家世代忠良,是名将之后,而今李墨染贵为齐王,李家也是绝后了。
堂堂召国,放眼望去,兵强马壮,百姓安居,却唯独少了将领,这让赵元崇更生气了栽培端礼和郑晖年的心思。
听得帝皇这番话,端礼和郑晖年心中特别的有感触。
他们喜欢军营,喜欢舞刀弄剑,也想当个将军,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帝皇对他们的希望,竟然是如此大。
特别是郑晖年,一想到之前自己的私心作态,竟然不想陪帝皇和和国打仗,他就觉得无地自容。
“微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望。”郑晖年跪下,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这是他的承诺,用他的生命起誓,如此严肃、如此的慎重。
郑晖年此生,一定不辜负君上。
端礼见一向大大咧咧的郑晖年如此认真,他也赶忙跪下:“端礼此生也不一定辜负皇上的厚望。”只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郑晖年。
回过头去想,儿时关于郑晖年的形象,太深入骨髓了。但其实,他已经变了。不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郑蠢二了。
变得认真的郑晖年,竟然如此的吸引人。
“好,朕要的,就是你们的这句话。”赵元崇心里高兴。
他虽然奉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林家的事情,是个教训。兵权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否则当拿着兵权的人独大时,就会刚愎自用,朝廷也就出现内忧。
想到这里,赵元崇突然想到一件事,召国的律法中虽然严禁结党营私,严禁武将和文臣勾结,但其实暗中,这些关系依然无法杜绝。
怎样才能把严禁结党营私这条律法再变得更有实质意义一点呢?
这是需要深思的一件事。
越州。
李墨染处理好了这里的宝藏问题,虽然何迁风的机关还没设计好,但李墨染在这里也呆不住,所以,他想去和国看看。看看和国的风俗民情,再和召国作下比较,好的召国会利用,坏的召国会弃之。
“先生,二王爷。”李墨染把两人集中叫来,“墨染接下来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要离开越州,银库这里我已经传令下去,先生若是喜欢这里,待这里的机关设计好了,也可一直住在这里。若是想换个地方,我还有个朋友,也喜欢设计,先生如果有想法,我把章杰、张铁黎留下,他们可以带先生去找他,我那朋友名唤小狼,幕墙在京城。”
“多谢齐王,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何迁风写道。
“我左右也没事,这段时间就陪先生留在这里,待这边的机关完成了,我便回寒国了。”韩倾霖道。
李墨染点点头:“那么,两位保重。”
“齐王保重。”韩倾霖和何迁风异口同声道,只是何迁风没有发出声音而已。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