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明宇到缎铺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包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中,回得店里,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明宇溜进中堂,周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明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
“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明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无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日红鞋底。”
明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将扔来之物放入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明宇亦不管那妇人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了。
是夜,明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是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明宇眼巴巴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寡妇上了楼,儿子读晚书,媳妇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入睡,丫头小妹亦睡了,寡妇亦吹了灯上床,半晌不得动静,明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媳妇贵梅起来解手,只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入帐中,明宇团一脚蹲于厢上,才转身,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只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眺。”
明宇只得将身子蹲于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媳妇点灯。
明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只听寡妇拉大嗓门,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这日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明宇复又转身,向床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栖栖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边床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明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床前,入了帐子。
且说寡妇之睡床与贵梅、小儿之床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在西窗台下,寡妇见这浪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
怎耐明宇已滚入怀中,二人搂成一团。
料想着小儿,贵梅尚未入睡,二人只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事,倒亦比隔壁相思爽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明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来,寡妇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只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入阴户内,明宇虽心急,倒不忙于入将下去,只伸出左手。
游移到阴户,然后只轻轻一拔,寡妇口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你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明宇遂暗中答道:“某实乃愿花中死。”
说的寡妇哑口无言。明宇知他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肉棒上,任他揉搓,寡妇等不及了,手捻阳物乱动,口中直哼哼。
明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缝儿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只是不得尽根?”
寡妇不答,明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运足气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闻“嗳哟”一声,寡妇即将阴户迭得甚高,一耸一耸拼力迎送,淫声浪语,好不骚发。
俄尔,明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明宇手捧着他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明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只顾尽兴,寡妇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入死了。”
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明宇亦是欣喜万分:“亲娘,让我做个花中饿鬼,死于你花心上。”遂着力抽提,撞碰之声不绝于耳。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明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阴户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入其中,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死短促的,睡觉也不得安生,哪里来贼人?”寡妇高声骂着,曾桐不再言语,侧身窝过去。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明宇小心下桩,两个又喜滋滋地捣在一起。明宇担心又被小人听见,伸手摸着寡妇舌唇,一顶一送,又弄了百余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浑身酥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交股而卧,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