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体里……插着……感觉太舒服了,我好喜欢。」大抵仍感到害臊,苏砌恒越讲越小声。过去他从未这般表达过,不是感觉不好,而是始终差了那么一点,一点点。
那差余的,叫作爱情。
「还要……嗯……还要你操……」青年无意识扭动,小穴一夹一夹的,彻底调动男人压抑四年的欲望。他把人推翻在床铺上,拉开青年双腿,凶猛地撼动起来,猎手本质尽显。
苏砌恒大口大口喘息,在颠簸中一阵晕眩,脑内彷佛生成板擦,将意识理智统统一擦而空。
「哈啊……哈啊……好深……唔……别、不要……好难受……呜……」
唐湘昔挺动胯部,手则揉捏青年胸膛两颗发硬乳珠,揪扯把玩。
足以麻痹人理性的快感在身躯各处穿梭,苏砌恒脉搏跳动急速,体内肉块分量益加鲜明,青年爽得腰肢酥麻,就像窗外的雪,在难得的烈阳下逐渐融化。
「啊呜……呜……哈……」男人捏住他两边乳粒朝外扯开,直到变形,苏砌恒绷紧双腿,体内顿时躁动起来。「那样……不……」
唐湘昔手放开,乳头弹回去,又疼又麻,苏砌恒呜咽,逐渐无力。脱离从前天天体能训练的日子,他腰力大不如前,唐湘昔取了枕头垫在他腰部下方,抬高青年双臀,折着他的腰,给他看两人结合的地方:「你瞧你,吃这么深……」
苏砌恒是第一次那么鲜明看到男人粗柱在他体内一抽一插的样子,那个戴了粉红色螺旋颗粒保险套的阳物彷佛另一个情趣玩具,不同的是多了温度,更有人工智能,从上往下,专朝他耐不住的地方操,唐湘昔笑问:「喜欢吗?」
青年脸红红,舌根充血发胀,说不出话,唐湘昔又进得更深了点。「喜不喜欢?」
他俊脸贴近,四目相对,均是含情脉脉,苏砌恒索性放开胆子,两腿紧紧勾住男人,「喜欢……」
说罢,他抬手挠了唐湘昔胸膛两下,这是属于他们床畔的小暗号,青年除非被操得意识不清,否则一般讲不出太过分的荤话,后来便用这种方式,「邀请」男人开干。
唐湘昔最初觉得他敷衍,后来觉得挺可爱,现在……它揉进了回忆里,青年记得他,他记得青年,他们的人生轨迹不再是两条并行线,而是彻彻底底地交融在一起。
唐湘昔将青年压在身下,抱着他屁股,将对方的腿张开至所需程度,继而握住苏砌恒双手。十指交扣,关节与关节紧密摩擦,带来一些疼痛,苏砌恒迷茫,直到男人用他的节奏开始撞击,令他再想不起任何事情。
唯独掌心温度及力度,成了在欲望漩涡下的唯一浮木,他牢牢揪紧,顾不得痛,甚至觉得安心。
第76章 《宠溺》19 H
苏砌恒呻吟。「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撞坏了……」
「哈……啊……啊啊……好、好厉害……啊……」
「操到了、操到了……嗯啊……」
青年遭箍在男人健躯下,爽得腰全麻了,他茎根汩汩出水,在男人的撞击下不管前后流出许多,男人抽出插入,下腹才刚空虚,又一阵饱胀感袭来,青年双眼放空涣散起来,一张嘴除了浅浅呻吟及偶尔高张吟哦外,已没了作用──哦,还有接吻。
唐湘昔时不时就会在抽送过程里吻他一下,有时候单纯亲嘴;有时舌瓣填入,舔舐青年软嫩口腔,直达喉部;有时引领他伸出舌头,在空中淫荡纠缠。
银丝坠落,唐湘昔睐望青年前所未有投入神情,胸腔暖胀,不输膨胀阴茎。他其实没有那么自信:他曾对家族事业充满野心,以为自己的人生足以拚得那一口气,结果却差一点众叛亲离;青年说不喜欢他对他势在必得的态度,问题若不那般壮胆,他甚至连出现在他眼前的勇气都没有。
唐湘昔人生里极少感觉亏欠,可他是真欠两个人:一个唐九,一个是身下之人。何其有幸,这两人都重新接纳了他。
「怎么办……想射了……要高潮了……呜……」
他亲吻兔子耳朵,安抚他燥热欲求。「我快射了,在我之前先忍一忍。」
「嗯……」苏砌恒压抑着,他晓得若自己先射,之后会有一段期间不适合插入,他不想委屈男人手打出来,毕竟……他是这么舒服。舒服得抛开所有礼义廉耻,喊出过去那些他从不敢喊出的话;他隐隐晓得事后回想自己肯定恨不能撞墙去死,可憋不住就是憋不住。
「哈……呀……啊……啊呜……呜……」
唐湘昔放开他手,抬起青年两腿在臂弯里,加快抽插。他怕苏砌恒不适应,初始没过猛,可直到青年难耐低吟,双手不停挠抓他的背,嚷着各种羞耻的话,他便搁下一切,彻底地摆动操干起来。
「啊……呀!啊!啊啊!不……太快了……呜嗯……」苏砌恒只觉肛口在极度摩擦下发烫,那热度蔓延进内部,一路延烧至脑髓,将理智煮沸,蒸发殆尽。他继续喊那些自己清醒时绝对会挖坟给自己的话,求着男人射,然后给他射。
他内部甚至数度痉挛、夹紧,迫切表达渴求,黏膜更敏感了,苏砌恒可以清晰感受到保险套上的颗粒及螺旋。男人的肉物就像根巨大螺丝,钻进他体内,朝前列腺猛刺,苏砌恒快不行,唐湘昔耐力彷佛没有极限,等他先去,他会死的……「呜……」
「别哭啊,我分不清你是爽哭还是委屈哭的。」唐湘昔吻他,其实他快去了,只是太享受这腔壁给他带来的久违快意。当然,未来很长远,可他已舍不得再挥霍,青春不留、韶光易逝、真爱难得,保养得好了,或许便是一生一世。
唐湘昔:「喊我一声。」
苏砌恒迷蒙,唐湘昔放慢节奏,令青年有余力回答。「喊我名字……或老公?」
青年的脸原本就红,听了他这句,只觉更烫。
老公直接略过,他从未直喊过男人名讳,过去往往是客气一声「唐总」,现在男人不是总了,便改成「先生」,怒极了便是连名带姓,喊得牙痒。
不是没看到自己喊他「唐先生」时男人眼里的不满足,还嚷了句:「我可不是卖花瓶的。」
苏砌恒想过迟早会被纠正称呼,他还为此练习过,可当事人不在没问题,偏偏人在眼前,那两字彷佛卡了喉,何况在这种情况下……
唐湘昔撩开他额前湿发:「不喜欢?」
苏砌恒忙摇头。
不是不喜欢就成。唐湘昔一边吻一边拱一边哄:「砌恒……」
「啊!」在男人称唤出口同时,他敏感点遭戳了一下,阴茎突突直跳,内腔更不用说了。
「有感觉了?吸得真紧……」
唐湘昔低吁,他很早便没了从容,直冲得苏砌恒不得不揪紧身下床被,才不至于撞到床头板。每一次深入浅出带来的声音都令淫靡感更加浓烈,在这样境况下喊男人名字……
苏砌恒一阵抽搐,高潮来临之际,他脑袋空白,喊了一声:「……昔,湘昔!」
他喷出精,暌违四年,再度被操射。
名字是有灵的。许多乡野奇谭或都市异闻,均讲听到有人喊名,不要轻易应答,否则魂魄可能被勾走;更有人迷信名字可以改变一生运势,还在娘胎里就被人算好了笔画。演艺公司也一样,推新人前,若原名不够好看、吉利,那便改个漂亮艺名,俱是找极富口碑的命理师算过。
名字代表一个人,所以普遍重视,若无意外,它还会是坟墓或塔前的一个纪录,昭告众人:拥有这个名字的人,曾存活于这世上。
问了有了名,没人喊,无意义。
唐湘昔还没总裁(?)到非要逼人家在床上喊他名字,他只是……想听一次看看,听青年如何用难耐的音调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