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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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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生以来难得想冒粗口,敢不敢再机车一点!但唐湘昔铁定敢,苏砌恒无奈,低头睐望钮扣。

  罢,金主最大,他低头试图咬了咬,西装裤布料薄,他咬起一角挑开,接着啮咬拉链,“叽──”一声朝下打开,唐湘昔内裤颜色一向简单,不走闷骚路线,基本深色。

  浓密的男性气息直冲鼻腔,苏砌恒咽口水,那味道……他形容不出,大概是俗称的费洛蒙?男人看似好整以暇,可呼吸间传达出他真实情绪:他渴望猛干。

  这令苏砌恒产生退缩,可眼下情况不容他逃,他深呼吸,隔着布料含住男人那块隆起,自己的唾液、棉布、男人的味道混成一团,他咬着该是肉茎的位置,内裤上逐渐透出深色痕迹,气味越来越浓,唐湘昔性具撑起,苏砌恒歪首,伸舌自内裤边缘处探入,舔舐起根部及囊丸间隙来。

  一时无话。

  “啾……咕叽……咕叽……”

  湿漉声很显耳,增添情欲,唐湘昔享受够了,他肉根全硬,悍物上的血管突突跳动,他示意苏砌恒脱下衣服,青年被男人气味醺染得整个人泛红,原本就竖立的茎具已遭龟头溢出的体液濡湿,流出的水统统沾在男人结实下腹上。

  苏砌恒脱了衣,再上床时男人把一管润滑剂地给他,青年全裸,男人衣衫则半褪,竖起的肉棍抵在自个儿身后,藉由自身泌出的体液在他臀隙间蹭啊蹭。苏砌恒看着手里用品,有点气虚:“保险套……”

  唐湘昔:“刚好用完。”

  每次都这套说词!苏砌恒:“至少第一次……”首次量最多,射得又深,清洁起来很辛苦。唐湘昔看他可怜表情,啧了一声,自床头拿烟盒拍打两下,拿出一个套子来。

  大抵搁了阵子,烟草味很强烈。

  他给苏砌恒,后者松口气,唯恐男人反悔,赶紧拆开给对方套上。

  唐湘昔嗤笑,“小样儿,怕怀孕呐?”

  苏砌恒悄悄翻了个白眼:是啊,怕极了,你们唐家人专门不戴套的,小熙便是活生生血例,偏偏不能讲,只好说:“毕竟是安全性行为……”

  唐湘昔摸摸他:“乖,没嫌你脏。”

  苏砌恒:“……”

  唐湘昔倒打一耙的功夫,苏砌恒见识多遍,争了反倒自己难堪。

  他来前已扩张过,但还是拿起润滑剂掰开自个儿肉臀,将液体抹进肠穴里,甚至为了令男人看清他动作,特意抬高腰身。

  噗滋噗滋……水声溢出,男人眯眸享受视觉与听觉的双重飨宴,想点根烟来抽,可又忖及苏砌恒对香烟的排斥,索性作罢。

  双手无聊,索性探出,揪扯逗弄苏砌恒胸前乳粒。

  “啊……”青年低哼,腰肢一颤,肠穴在紧缩之际手指摩擦过前列腺,他前头肉茎一跳,喷出一点透明薄液来。

  唐湘昔见了称奇:“你出奶的位置跟旁人不大一样呐……这也是新练的‘技术’?”

  苏砌恒对他粗俗荤话素来无招架之力,更不懂回嘴,好在唐湘昔尚有分寸,G片里什么操死你个淫荡母狗之类的不至于说出口,否则苏砌恒当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说是说买卖关系,可在心中,他跟唐湘昔该是平等的。

  他一直这样认为……或说自我安慰,润滑够了,他把残余液体抹在男人肉棍上,继而扶住前段,对准自己后庭,坐了下去。

  “呜……!”男人巨大的龟头顶开瞬间,总是有些难受,他忍住那股自背脊窜上的细微悚然感,放软身躯,任之深入。

  伞状边缘擦过不规则黏膜,一股饱胀感弄得他呜咽,苏砌恒很辛苦,不得不放慢动作,唐湘昔不耐,却还是忍住。夹住他肉棍的肠腔富含弹性,温暖紧致,连日来奔波的疲惫仿佛在这刻全数冲散,唯可惜隔了层膜,不够贴近。

  他抬手抚摸苏砌恒略微汗湿的脸庞,盯住他看了好一会。

  青年莫名,他眼眶潮湿,回望男人,脑袋发热间只觉唐湘昔眸真黑啊,黑得能映射他现下不堪样子……

  他心一慌,学他方才,忍不住遮了男人的眼。

  唐湘昔好笑:“又怎了?”

  苏砌恒不好意思讲,他没回话,紧缩紧身体,小幅度吞吐。

  他这一动,男人的肉柱便在挤压之下产生快意,自然无法再多追究。

  男人粗硬耻毛摩擦肛口,苏砌恒彻底坐住了,最艰辛的环节过去,他不得不大张腿才能含着那东西。坚硬的龟肉几乎顶着了自己腹部,知晓唐湘昔一向没啥耐心,便缓慢动腰,专心使他顾不得再遮男人的眼,是以唐湘昔看清了:浑身赤露的青年蹲坐在男人性物上,技巧性起伏着,体肤生红。

  “哈啊……哈啊……”

  他前端直立,沾满体液,一上一下间抖颤着吐露更多晶莹液体。

  画面太活色生香,唐湘昔觉得自己更硬了,苏砌恒觉察到,动作一顿,与他视线相对,当下窘得连肩膀都红起来。

  “你……你别盯着……”

  唐湘昔笑得无耻。“好东西,不看白不看。”

  苏砌恒抿着嘴,活似被轻薄调戏的青春女生。

  该怎说……类似或更甚的行为旁人不是没做过,可由苏砌恒使来,总有股难以言喻的诱惑在里面,唐湘昔最爱把他操得意识溃散,双目涣散,只能张嘴干啊啊,那时候的他,简直又美又可爱到了极点。

  他心忖等会必定要这样来一次,并未急于发泄,而是放任青年动作。

  苏砌恒晃腰晃得很酸,感觉比平日的运动训练更艰苦,他鼻头聚积了汗,一滴滴朝下坠落,碰巧沾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茎棍上。

  “哈……”

  虽说是服务,可苏砌恒不想让自己难过,所以是挨着前列腺在动,这使他前头很硬,酸麻感在马眼口及根部徘徊,渴望射精,却不敢触碰──倘若他先射,接下来会有一段不应期,那时再被插,他会很不舒服。

  “呼……哈……”

  两人像是比着无言的耐力赛,只有喘息声及抽插声此起彼落。周围渐然升温,过度的欢愉导致痛苦,苏砌恒终于噎不住,溢出呻吟。“嗯啊……啊……啊……”

  毕竟是唱歌的,声音好听是基本,尤其苏砌恒叫起床来软软的,格外挠人心肝。

  初次时他还叫得挺欢,直到有次被做哑了声,隔日通告统统以感冒为由不得不推,便极力压抑;唐湘昔脑子也不是傻的,作为老板总不能让商品卖不了唱,苏砌恒正职是艺人,副业才是陪睡的,于是喜欢但不强求,偶尔听个几次,当作福利,过头了甚至会阻止。

  “啊……别碰……呜……”

  唐湘昔不时拧他乳首,揪弄他体肤各处把玩,男人一派轻松闲适,苏砌恒苦不堪言,不知持续多久,胸前已被触碰至发麻,后穴阵阵酸软、抽搐,肠道自发吞吐起男人肉物。偏偏夹得再紧,唐湘昔依旧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

  苏砌恒腰疼腿软,虚得不行,尤其今日舞蹈课他摔了好几次,膝盖还有点儿青,他清楚晓得要终止这无止境折磨的方式仅一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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