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蓝波瞪大了眼睛,他们俩在一起一年了,他还第一次听到凌寒提到这个话题。
性爱一直是他们间的一道暗伤,沈蓝波尽量不去提,凌寒也不说,但是这事确实横在他们之间,谁都无法跳跃过去。
年少时的错,却要青年时候去买单,并且极其昂贵,沈蓝波不知道凌寒会不会後悔,但是他心里确实不舒服,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再想回避都都无法忽略。
“你怎麽想起这事了?”沈蓝波讪讪的,上次他洗澡时打手枪被凌寒看到了,凌寒就笑,沈蓝波就有些恼羞成怒,训斥都是凌寒的错,两人做都不做。
“你可以做啊。”凌寒当时笑眯眯的,“你能硬就行,我无所谓啊,以前我们做的时候,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硬的嘛。”
沈蓝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此次旧话重提,沈蓝波却无论如何都不敢接茬了,姿势什麽的也就是他玩笑的时候说说,真干起来,凌寒无所谓,他自己还有心理阴影呢。
“我去做了治疗。”凌寒笑笑,“心理和身体一起的,效果不是很明显。”
他漫不经心地把沈蓝波身边的那盘薯条拉到一边,沈蓝波自从自己能烧饭了,就爱折腾一些小零食,而这种食品向来不是沈蓝波喜欢的。
“你居然跑去治疗!”沈蓝波有点儿委屈,“你让别人摸你。”
他扑过去咬凌寒的脖子,舌头湿嗒嗒地在凌寒皮肤上游移著,含含糊糊地抱怨:“男的还是女的?不会是天池吧?”
沈蓝波的眼睛睁大,捏紧了手,咬牙切齿,摇晃著凌寒的肩膀:“快说是谁是谁!”
自己都碰不到的东西,为什麽总是别人能摸到,沈蓝波觉得自己真惨,他把手沿著凌寒的衣缝滑进去,感受到结实的肌理更加愤怒了。
“到底是谁啊?”
“医生嘛。”凌寒被缠的满身是汗,几乎无奈地放柔声音,“好吧,好吧,是治疗仪行不行?除了你没人要我的,不知道你整天在担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