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因为身边跟着定王,诚王并未暂居私宅,而住进了苏红楼。
定王要了苏红楼头牌鸢花,鸢花是常妓师手下的妓子,自然宿在常妓师处,诚王则在他的若曦楼宿下。
诚王知晓暗香不愿在人前侍候他的心事,并未强逼他做伴,吩咐他叫两个知礼守份的来便罢。
他从手下挑了两个年轻貌美、个性温顺的服侍诚王,诚王皆纳之,当晚便宿在若曦楼内。
那一夜,暗香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备了壶热酒,小酌慢饮,想着诚王终于幸了别人,以后不会再来找他了吧。
这样也好,他们之间早该断了。
饮了半盅酒,暗香将火盆移入内室准备上床就寝,可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打算出去看看,先前他在常妓师的小楼前看到一个孩子被罚捧着铜盆站在雪中,今晚这么冷那孩子又年幼怎么受得住,若已睡了便罢,若还站在那儿他非得管管不可。
此时,一个男人推门而入,将熟悉的纸包放在桌上,在暗香尚未回神时把他扑倒在床上,阴暗地说道:
「你真当那两个家伙能满足我?」
「他们两个年龄适当、腰肢柔软、容貌娇美,您都不能满足吗?」暗香没好气地道。
天冷了,夜黑了,他也老了,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嘛。
诚王明显不肯让他睡个好觉,他熟练的剥开暗香的衣物,分开暗香的双腿,胡乱抹上润滑膏药,便将他胀得发疼的巨物往暗香体内送。
「你没听过酒是越陈越香吗?」
老酒叹气了。
他等会儿再去看那孩子的情况吧,先灭火要紧。
当然,用酒灭火的效果和火上浇油差不多,暗香能去看那孩子已是三更时的事了。
那孩子,便是凝雨。
◇◆◇
隔年发生了几件大事。
一件事是,常妓师一夜豪赌后,再度将自个儿输个精光,那间赌坊是外地人到此新开的,他们为了立威不介意杀几个人,可常妓师真的没银子可还,拿刀抵着脖子也没用处,楼主又凑巧不在芳周城内无法借他银子。
可要有一分可能,常妓师是绝对不会向暗香借银子的,只得努力说服对方说,留他一命比宰了他来得强。
后来常妓师终于以三寸不烂之舍说服对方,说只要楼主回来他必定火速借款还债,绝不赊欠一分。
可千盼万盼到楼主回来后,仍旧借不到款子。
原来楼主这趟出城除了物色好模样的孩子外,还在乡下置了一处产业,准备将来搬到那儿养老,眼下他只有傍身的一点银子,哪里拿得出几万两借常妓师。
两人商量了半天,楼主听常妓师说他肯卖出手中所有妓子卖身契渡此难关后,楼主说道:
「办法不是没有,就看你肯不肯求求那个人。」
楼主指的自然是暗香。
几万两银子对暗香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可他真拉得下脸来求他吗?常妓师不禁犹豫起来。
为了保命,常妓师只得拉下脸敲了敲暗香的房门。
楼主猜得没有错,暗香确实有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