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着的少年一脸艳羡,看着那具强健的身体在自己哥哥的后穴里纵横驰骋,忍不住伸手搓弄着自己昂着的分身,另一只手探入早已湿软的后穴,按着畢方插动的频率自己抽动着。
房中响着少年淫乱至极的叫声,和着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春光无限。观战的少年终于忍耐不住,向前爬了几步,伏下身子,在那两人相交之处探出舌头,舔着畢方的肉具。
畢方快速插了几下,将分身拔出,又狠狠插入另一个少年的后穴里。那少年尖叫一声,目中流下欢欣的泪水,被他干得身体摇动,口中乱喊着:“啊啊……干死人了,亲爹爹,小的被爹爹干死了!”
直到华灯初上,那两个少年脱力般地被人扶了出去,腿软脚酥,甚至连步子也迈不稳了。
隔得不远的另一处凉殿,魏王无聊地躺在榻上,身边有宫装的奴婢为他摇扇。听了一下午的淫声浪叫,殿中的宫娥们早已是面红耳赤,春心大发,只是她们所侍奉的大王一直面色平淡,仿佛那些声音都只是一缕秋风,与屋外的蛙声蝉鸣没有分别。
过不了一刻,那两个少年被人扶来这里,魏王懒洋洋地看着他们,手中转动着碧色的扳指。
“如何?”
那两个少年跪了下来,带着一脸未褪的情潮,满面的娇羞。
“王上,侯爷应该挺尽兴。”
“嗯。”魏王淡淡地应了声,没说话。那两个少年也不敢起来,只低头跪着,不知道自己的主子还有什么话说。
“你们两个一起上,他应该能满意了。”过了很久,魏王才发出声音,“他可睡了吗?”
“回王上,侯爷睡了,不过好像还是睡得不太踏实。”
魏王松了一口气:“能睡了就好。”他挥挥手,让近身的奴婢退下,方又问道:“与你们欢好之时,他可有说什么?”
那两个少年对视一眼,犹豫了会,战战兢兢地回道:“侯爷,似乎在叫一个人名字。”
魏王眉头一动,脸色冷了下来:“谁?”
“沧浪……”
好心情顿时消了大半,魏王的脸阴沉下来,又过了好一会,他才挥手让那两个少年退下。
“你们明日再来,务必要让侯爷睡安稳。”
听到自己还有侍奉那个超强男人的机会,两个少年面上都露出喜色,磕了头,两人互相搀扶着退出了殿外。
魏王看着殿外如雨的水帘,望着畢方所住之处的方向苦笑了一声。
“这么多天了,你竟然还是放不下。”
玄方战败,国主失踪,魏国的心腹之患已除。回到颖都,魏王第一件事便是嘉奖三军。畢方官复原职,魏王特令其暂居宫中,这是无比的荣光,但外人又怎知这其中的秘密。
畢方自那天之后,再也无法安睡。整夜整夜坐在外面,仰望着星空,一言不发。魏王信知道他的心结,却始终不愿碰触,在他的心里,不论何时,畢方永远都是魏国的骄傲,不败的战神。
战神怎么可以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而心灰意懒,意志消沉!
不过不管魏王怎么劝解,畢方依然夜不能寐。眼见着人日渐消瘦,他实在无法,只能派人四处寻找与那个消失了的,谜一样的少年相似的男子,一个个送到畢方的身边,让他聊解相思。
这招竟然真的有用。最起码,在畢方大汗淋漓地享用过之后,他可以就着疲惫而睡上一会。人渐渐精神起来,可是原有的神采却日渐消磨。魏王不甘,他最重视的兄弟,在他的心中,现在跟行尸走肉差不多了。
心情愈来愈烦躁,魏王站起身,喝退跟上前来的宫侍们,一个人,走向了畢方的寝殿。
夜色已深,秋蝉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天上繁星点点,却见不到月亮,魏王信踏上石阶,殿内的青纱帐微微起了涟漪。过来见礼的侍婢们没来得及去叫醒畢方就都被王上喝令退去。偌大的殿中,仅剩了他,与床上浅眠着的畢方。
畢方仰面躺着,刀裁般的乌眉紧蹙着,似乎梦中也有什么侵扰着他,让他无法安眠。紧抿的嘴唇是魏王所熟悉的坚毅,只是下颌尖细,明显消瘦的脸颊上泛青的胡须让他显得更为憔悴。
魏王坐在床边,伸手在他的眉峰上抚过,像是要抚平眉间的皱痕一样,但只轻碰了碰,他就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