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我喜欢被沈言干,喜欢被沈言的肉棒填满,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虽然骆舟骂骂咧咧的说着,可脸上的潮红却越来越明显。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骆舟转过身顺从的跪在沙发上。腰肢下沉,屁股翘起,两手支撑在身体两侧,露出颜色鲜艳的后庭。这会儿穴口正饥渴的收缩着,仿佛是在向他埋怨什么。沈言没有丝毫犹豫,将性器挺身没入这个温热之地。里面的温度刚好,能感觉到肠壁蠕动。
这个人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舒服就是舒服,喜欢就是喜欢。这性子和少年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沈言莞尔一笑,骆舟现在他的身下,将来也会在他的怀里,是他的。
身后人不断向那柔软的一点进攻,骆舟不得不抓紧了自己黑色衬衫,上面皱皱巴巴还沾着点点白浊,沈言不算温柔的按揉着乳首,“嗯啊……要射了……”在男人再次狠狠的顶弄到那柔软的一点时他的声音都变了调。稀薄的液体射出,青年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上。
性器被甬道里窒息的紧致包裹着,沈言也有些气息不稳,提起他的腰,在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后射在了里面。妈的,你又不戴套!要不是现在使不上力气,骆舟真想给他几拳。
沙发上一片狼藉,骆舟能感觉到后庭里不断有白浊流出来,他看了一眼正在擦拭自己老二的沈言,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拔屌无情这四个字,没好气的提醒他:“浴室就在右面那个门。”呸呸呸,什么叫拔屌无情啊!本来两个人就是炮友关系,又哪里来的情字一说啊?
沈言看了看他,俯下身将他抱起来。“你要干嘛?”骆舟慌乱中搂住他的脖颈,男人对此表示很欣慰,“带你去洗澡,不然你这肾亏的样子要耗多长时间?”
肾亏?!“哈!开什么玩笑,你才肾亏呢?”青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沈言被他的白眼逗笑了,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他很少看见沈言笑,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现在。少年时期的沈言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冷漠小孩儿,现在的沈言身上多了一点成熟的魅力,若不是那张面瘫脸想必在圈子里一定很吸引人。
站在花洒下,骆舟忍不住调侃他:“沈言,你说要是让咱班同学知道曾经的班长弯了,而且还和自己班上公认的差生打炮,他们会是一个什么表情啊?” 青年一边打着肥皂,一边冲男人挑眉毛,活脱脱的一副痞子相。
闻言,沈言眸色一暗,继而轻描淡写的说,“他们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不过你也说了,我们刚才在打炮,那你不考虑找一个长期的炮友吗?” 说着手指从肩胛骨一路滑向青年的尾椎,最后停留在后穴处打转,不时按压着周围的褶皱。一节指节缓慢的进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引得骆舟喘息连连。
器大活好的长期炮友?
骆舟有一点怀疑,照这样下去会不会真的肾亏?
作者有话说:以后的肉会变得多起来,这就是一个一言不合就开车的文【滑稽脸。
☆、第11章:做人底线
不算大的浴室里充斥着暧昧的喘息。
水雾氤氲中,男人抬起骆舟的一条腿,用性器贯穿他的后庭。骆舟使不上力气,只能环住他的肩膀。索性沈言也没有做太过激烈的抽送,只是用硕大的龟头抵住他的花心上慢慢研磨,青年也能感觉到男人埋在他颈间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抓着沈言的头发,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妈是不是要干死我?”今天这一天他都反常的很,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你和别的家长说你有女朋友?”沈言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抚摸。
不知道是不是骆舟的错觉,他竟然从这番话里听出了几分幽怨,心里的怒火顿时也平复了许多,无奈的看着他:“这个你也信?不过是为了堵住他们的嘴而已。别告诉我你刚刚就因为这个在生气。”难不成还要和他们说自己是个喜欢男人的怪咖吗?他可没这个勇气。
沈言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眼底带着一点他看不懂的温情。骆舟心里有一丝慌乱,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真不知道是该说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该说他对待炮友的态度与床上的强势完全不符合。若不是亲眼看见他很难想象,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竟然会做出这么温柔的举动。
“周虞是谁?”
沈言今天的问题似乎特别的多,骆舟听到这个名字脱口而出,“顾弘懿的前男友?”
“他刚刚找我谈也是关于顾弘懿的事情。”
由于时间关系两个人只是在楼下谈了一会儿,期间骆舟自己也提到他第一次在酒吧门口遇见顾弘懿的事情了。周虞只是闷头吸烟,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时候我正因为出柜失败和家人闹矛盾,我妈说我若能娶她朋友的女儿陈以珍为妻,她就承认我这个儿子,若是坚持不娶就直接断绝母子关系。我那时候进退两难,没想到陈以珍竟然直接去找顾弘懿闹。”
骆舟总是算弄明白了,想到顾弘懿痴情的模样更觉遗憾,忍不住问:“这些你为什么不和他说?”喂喂,倾诉的对象是不是搞错了啊,你们两个人说明白了一切不就都解决了吗?
“你也知道他一直在躲着我,我上次就想和他说了,只是他好像很怕我。”
周虞吐出一个烟圈,将烟头丢进垃圾桶,“正因如此我才想到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