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广一声令下,这群色鬼将她们身上仅存的一点衣物全部除去,自己也脱的精光,现场顿时出现十三条赤裸裸的肉体,看得我头晕目眩。迷迷糊糊中,我也被两个男孩子一左一右的挟到客厅,加入他们的集体性爱。
我和那马尾女孩排成一排,跪在两个男生脸上,让他们舔我们的阴部,眼前则是六根肉棒,我俩各含着一根鸡巴,双手还要握着两根鸡巴打手枪。
两姐妹则趴在另一头,分别替两个躺着的男生吹喇叭,最后两个男生则两姐妹的屁股后面,抠弄着她们的小穴。
“唔…”我的欲火再度被挑起,而那三个女孩也一样,无不是香舌轻吐,媚眼如丝,清纯的脸蛋已转变成淫荡饥渴的表情。那妹妹可能经验最浅,居然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一个男孩子随即将她带到一旁,把她的腿扒开后,二话不说就将鸡巴插入。
“啊…不要…姐姐…救我…”她碎虽不是处女,但似乎未曾经历过如此凶猛的抽送,被一轮猛干,干得她叫苦连天,而干她的男子丝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兴奋,将她的腿打得更开,插得更深。
“小妹…忍耐…等一下…就会舒服啊…唔…”她的姐姐虽然心疼,却也自身难保,被推到妹妹身旁,以狗爬式被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插入。
很快地,十男四女展开一团混战,每个女孩都至少要对上两个男生。四个女孩子的淫叫声此起彼落,那妹妹刚刚还在叫苦。
此时却叫得比谁都浪,辫子也因激烈的动作而散开,而马尾女孩则站着同时应付四人,阿广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劈劈啪啪的狂插猛送,而她弯着腰,嘴里含着一根鸡巴,双手还握着另外两人的鸡巴,突然那姐姐一声尖叫。
原来是被阿行插入了,那嫩穴好像要被阿行粗大的鸡巴撑破一样,每一下抽插,都将湿漉漉的红肉翻出后又挤回阴道,洞口的淫水已经形成白稠粘液,小穴中还不断流出新的淫水。
“啊…要死了…升天了…好会干…爽死…哥哥…大鸡巴…要泄…受不了…爽死…妹妹…啊…想干…一…一辈子…不行了…干死妹妹…插到底了…要死了…太爽了…不行了…饶…饶了…饶了我…
啊…不要…停…干我…好舒服…插到底了…要死了…爽…爱死…爱死哥哥…哥哥大鸡巴…不行了…干死妹妹…”
我们四只小白羊趴成一排,充满弹性的屁股翘着高高的,十个男孩子像玩游戏一样,绕着我们围成一圈来轮流干我们。
他们随时有六个人在休息,若鸡巴有软化迹象,则插到我们的小嘴里来保持亢奋,干了几十分钟还没有一个人射精。
而我们女孩子就惨了,无时无刻都有一根鸡巴在插,干得我们声嘶力竭,泄了又泄,偌大的客厅充斥着我们的浪叫声和巨大的撞击声。
渐渐的,有人嫌光插阴道不太过瘾,因此阿行便拿出好几罐婴儿油,乳液等润滑用品,将我们四人的屁股浇得滑溜溜的,于是有人便开始插我们的屁眼。
我有经验还好,其他三个女孩子未经此道,当场声泪俱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还好,终于有人射精了,一个…两个…三个…一股股精液洒在我们背上、脸上。
最后只剩阿广还在干那姐姐。阿广像是示范教学一样,用尽各种姿势,将那姐姐干得气若游丝。阿广看她不行了,丢下她又找上我,一轮狠插,插得我欲仙欲死,连连求饶。
随后他又干遍那妹妹和马尾女孩,才射精在马尾女孩的嘴里,这场淫乱的性爱狂宴总算暂告一段落。
事后那妹妹趴在沙发上饮泣,她姐姐在旁安慰她,我也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却换来她怨恨的眼神和一句“不要脸!”我怏怏然的退到一旁。
这时那些男孩子端来泡面和果汁,那妹妹却完全不肯吃。我低头吃着面,听那马尾女孩告诉我,原来她们三人都是另一间女校的学生,而阿行的同学则是校内摄影社社长,邀她们做模特儿,相处几次都没发生什么事,没想到今天居然…
不过她倒是对那妹妹颇不以为然,反而劝我不要愧疚,虽然说她们有受我影响,但追根究底还不是自己想要,现在舒服过了才来扮清纯,太假仙了!如果她真的坚持立场,这些男孩子也不敢硬来(我暗想:那你们显然还不清楚阿行的为人)。
谈着谈着,几个男生也凑过来,马尾女孩居然很大方,毫不害羞的和他们聊天,反而是我很不习惯这样赤身裸体的面对面,总觉得他们的目光断在扫瞄我的胴体。
不过让我稍感欣慰的是,阿行和阿广都没透露我的身份,他们都还以为我也是高中生,还频频称赞我发育得好,令我啼笑皆非。慢慢的,他们不老实的手又溜上了我俩身上,揉着我们的乳房和阴唇,更凑过来吻我,舌头钻进我的嘴里。
我俩半推半就,不由自主地握着他们的鸡巴,很快的,六个男生全围了上来,又抠又揉又舔的使我俩呼吸越来越重。
凭心而论,我们四个女孩子各有各的优点,论身材自然她们都不如我(后天的嘛),但论容貌就以马尾女孩的瓜子脸最漂亮,可惜身材稍嫌太瘦。
姐姐身材相貌都有一定水准,妹妹则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也算匀称。这些小色鬼有幸能一次上我们四个美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想当然他们绝不会一次就满足。
转头看见那姐姐也被两人压在地上,嘴里已塞入阿行的大鸡巴。只有那妹妹这次坚持不让人碰,板着脸缩在沙发里。
很快地我又湿了,一个男生马上把我翻成跪爬型,然后迫不及待的插入,动作比较慢的只好揉着我垂下的两个奶子,一左一右的要我帮他们吹喇叭,而那马尾女孩则被整个人抱起,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同时插她下面两穴。
那姐姐更辛苦,上下三个洞同时被干,叫得死去活来。一阵又一阵的狂抽猛送,干得我们一整晚都在“大鸡巴…”
“救命…”、“爽死了…”的不停乱叫。好笑的是那妹妹只忍了大约半小时,就忍不住去摸阿行的鸡巴,阿行当然不会客气,老鹰抓小鸡般将她一把攫进怀里,先要她吹喇叭,又戴上他朋友的羊眼圈,故意要整她一番。
只见那妹妹被干得呼天呛地,高潮迭起,差点昏死过去。眼看那妹妹两眼翻白,已经不行了,阿行转而过来照顾我了。
这时围着我的四个男孩均已泄气,让我替他们吹喇叭的两个最快射了,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进我嘴里,在后面插我的那个也把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揉我奶子的那个男生则最迟,因为是他自己手淫的。
这正好给了阿行的机会,于是我们这对老搭档又干起来了,我仍然是跪爬着,让他在后面老汉推车。一群人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们脸上,身上,嘴里都被射满了精液。
我这时也不想什么,只知道尽情被干、尽情享受,就在这忘乎所以的一刻,大门打开了,刚好我的脸正对大门,看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我不认识,只依稀看到他脸带冷笑,一副得意的模样。
而另一个正是我朝思暮想而又不敢更进一步的程朗!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和他同来的、带着一脸冷笑的男人是谁,我只知道现在的阿朗怒气勃发,神态和在公园因救我而杀退流氓一样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