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进去后一会儿,陆幼枬终于忍不住的推开了法国代表给他安排的女郎。
这对他来说真是太可怕了。陆幼枬逃命似的被挤到了吧台,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血色圣典如何,先生?」
服务员给了他一杯调和酒,红的像血,入口辛辣,回味苦咸,他坐在吧台慢慢喝着,眼睛不停的在这间酒吧里乱转,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希望这样的公关夜晚能快些结束。
不知不觉陆幼枬已经喝了三杯酒了。他在销售部,大家一直以为他做不下去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不会喝酒。
三杯酒,对于陆幼枬来说,那已经是可以醉倒不省人事的地步了。不过这是调和酒,所以他虽然醉了,但是却还没有倒下。陆幼枬在吧台有些坐不住,身体歪歪斜斜眼看就要从吧椅上跌下去,然而突然一只手扶了他一把,将他扶正。他醉眼迷蒙之间,只看见那只手戴着白色手套,是调酒师的手。
说是客随主便,但这个夜晚,他这位客人,似乎反而成了主人的陪衬品。直至送走法国代表之后回到宾馆,陆幼枬才将自己摔在床上,昏昏睡了过去。
一个月的法国公差之行,在最后一玩的夜半狂欢之中结束。第二日,宿醉的陆幼枬超过了退房的时间,也错过了飞机航班。
虽然宿醉令他很痛苦,但是他还是很庆幸的。庆幸自己没有在昨夜酒醉后做出无法弥补的问题。
好好地休整了一日,陆幼枬打电话改签了航班,晚上早早入睡,第三日坐上了飞机飞回上海。
而对于这法国的浪漫狂乱之夜,随着十三个小时的太平洋斗转星移,成为了陆幼枬人生之中,第一次被动的消遣。
鼓胀 Bulge
他从法国回来已经一周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幼枬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奇怪。
大概是身体上的问题,他觉得自从回国之后,自己的体力似乎大不如前,平日里跑业务虽然不多,但却很吃力,还时常头晕目眩。近来更觉得身体消化上也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