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一早六点多,天刚蒙蒙亮我就带着渔具出门了。我当然不会去钓鱼,骑着车子在外面绕了一大圈以后,我来到学校。那时教室的钥匙有几把由学生掌管,拿钥匙的人负责每天开关教室门。我打开教室门,把渔具放在教室里,然后锁好,回头就骑着车子去吃早点。
赵海兵和我妈约的时间是八点半,我磨磨蹭蹭吃到七点半。算算时间我妈该出来买菜了,便把车子寄存在一个存车处,自己步行绕道回家。在家门口,我拉了拉防盗门,果然我妈已经出去了,我就打开家门,然后从里面原样锁好,钻进我妈的卧室里。
卧室里有一套当时最流行的组合家具,家具最底层是一个连通了的长方形柜子,柜门刚好正对着宽大的席梦思床,和床垫齐平。我钻进柜子去,只能躺在柜子里,通过我预先打通的一条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我刚刚藏好,就听见门声一响,妈妈回来了。
看得出,我妈今天心情很不错,我听见她轻声地哼着歌,甩掉高跟鞋,换上拖鞋,打开厨房的水龙头,哗哗地洗菜。随后我听见她从厨房走过来,从缝隙里看见她没有穿丝袜,而是穿了一双白色的短袜,拖着拖鞋。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水白色的小翻领。她把一盘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组合家具的梳妆台前开始补妆,一直补到门铃再次响起为止。
我妈居然像小女孩一样欢叫了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啪哒啪哒一路小跑着去开门。我看不见门口的情形,只听见门开了,然后两个人都欢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门又被重重关上并反锁,隐约传来一丝听不清的低语和像搅烂泥水一样的声音,我知道那是赵海兵来了,他们抱在一起的湿吻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妈妈假意嗔道:“你这死家伙,怎么才来。”
赵海兵说道:“我老爹腿又疼了,给我老爹敷了敷腿。”
妈妈吃吃笑道:“你倒挺孝顺的,可你是只管老爹不管媳妇。”
赵海兵说道:“谁说的?我为了来看你,这一路跑得快累死了。”
妈妈笑道:“不行,我得罚你。”
赵海兵笑道:“行?你说怎么罚吧?”
妈妈笑道:“罚你抱我进卧室。”
赵海兵道:“行!”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啊”地惊叫一声,紧接着就是轻轻的捶打声,妈妈娇声骂道:“你这家伙,吓死我了。”
赵海兵嘿嘿一笑,穿着皮鞋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我向卧室门口望去,只见赵海兵矮壮的身体,肩膀上扛着妈妈走了进来,妈妈的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垂在他胸前,一头烫过的漂亮长发落在他身后,他脑袋旁边是我妈肥圆的大屁股。我妈穿着白短袜的三十六码小脚轻轻地踢着他坚实的胸膛,从张开的短裙缝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红色内裤。
快走到床前时,赵海兵才把妈妈从肩上卸到胸前抱着,妈妈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手臂勾在他脖子上,直到他把妈妈放在床上也没松开。这样赵海兵就和妈妈一起顺势倒在床上,搂抱在一起。
忽然妈妈像想起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到窗前把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就暗了下来。
妈妈回到床前,赵海兵想伸手去拉她,妈妈一闪,他扑了个空。妈妈笑道:“你跑了那么远,先给你吃个苹果解解渴吧。”说着拿过一个红艳艳的苹果来。
赵海兵笑嘻嘻地伸手来拿,妈妈轻轻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爬上床去,侧躺在他身边,咬了一口苹果,然后把嘴向他嘟过去。赵海兵顺势把我妈搂在怀里,两片嘴唇粘上我妈的嘴,接过那口苹果,细细地咀嚼。
他们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整个苹果。我妈把果核丢掉,把整个脸埋进赵海兵的胸膛里,喃喃地说:“这世上只有我的兵兵哥对妹子最好了。这世上哪也不如小哥哥胳膊弯里好。”
赵海兵唔了一声,把我妈搂起来,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索着她大腿根里头的那一块地方。我妈“嗯”了一声,胸脯微微起伏,轻轻喘息起来,十根纤指解开赵海兵的上衣,掀起他的背心,一只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一只手向下,解开他的裤子纽扣,伸进去,把他已经坚硬的阳具掏出来,用手指抚弄着,赵海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忽然,妈妈轻轻哎哟了一声,赵海兵关切地问道:“弄疼了吗?”
妈妈闭上眼睛摇摇头,说道:“没…再往上一点…对…再往上…对对对…就是这里…小哥哥快给妹子揉一揉…抓紧揉…啊…啊啊…不要停…继续揉…啊…对…就是这样…就这样不要停…啊啊…”妈妈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赵海兵的手,身体忽而蜷缩忽而伸展,从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的带哭腔的呻吟:“小哥哥…揉揉妹子…呜呜…”这边的手还在无意识地乱动赵海兵粗长的、棕黑色的阳具。
赵海兵虽然和我妈亲热过几次,已经没那么容易交枪了,但这样的刺激,尤其是我妈放浪淫荡的叫声,还是让他受不了了。他一翻身就把我妈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手从她的裙子里把红色的绵织内裤扒到她的脚踝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上,端起大鸡巴来就要给我妈“刺刀见红”
但他伸手去解我妈的裙子时,被我妈拦住了,怎么也没法把我妈的裙子脱下来,好让他顺顺当当地扒开我妈的大腿根。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急得他喘着粗气道:“好姨…好姐…你就让我来一次吧…求你…让我来一次吧…”
我妈抓着他的手,说道:“兵兵,不是姨不想给你,你不嫌姨身子脏,想抱姨,姨高兴得都想哭。可是姨过去那点事,你也都听说了,姨这次是撕破脸皮跟兵兵好。兵兵抱了姨,姨的身子和心就都给兵兵了。姨上年纪了,万一哪天兵兵嫌姨老,嫌姨脏,不要姨了,姨就没靠了,只能跳楼去了…”
赵海兵心急火燎地用一只手隔着外衣抓住我妈一只奶子一边揉一边说:“好姨…亲姨…你就给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不变心,变了心,我让大汽车在马路上压…”一个“死”字没出口,我妈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四片嘴唇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好半天才分开。
我妈喘着气,涨红着脸像快要下蛋的母鸡,捧着赵海兵的头说:“兵兵别乱说,姨给你,姨给你还不行吗?只求你以后别辜负了姨就行。”说着,自己解开了裙子的扣和上衣扣。然后伸开双臂大躺在床上,把一切都交给赵海兵来摆布。
赵海兵立刻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裙子扯到膝盖下面,我妈自己把裙子又蹬到了床下。我妈的内裤早就被他扒掉了,生满杂乱黑阴毛的肉缝赤裸裸地露出来。
他趴在我妈身上,一手把我妈的胸罩翻起来,抓着我妈白皙圆润的奶子揉着,一手握着鸡巴找我妈的洞口。
他毕竟是第一次打真炮,鸡巴头在被淫水弄得滑叽叽的肉缝上滑来滑去,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急得他大喊:“姨…好姨…你那里怎么那么湿,我找不见路!”
其实我妈的淫水全是让他揉出来的,他揉住奶子不放,搞得我妈下边洪水泛滥,嘴里哼哼啊啊直叫唤,可就是差关键那么一点。我妈也急得受不了了,只好抓住他的大鸡巴杆,一边把他引到正确位置上,一边说:“姨好长时间没弄了,姨的兵兵小哥哥千万要爱惜着姨点…”
没料想赵海兵早就失去理智了,一感到前面路途顺畅,立刻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腰,就听我妈“啊”地一声惨叫,赵海兵的大鸡巴半截捅了进去,半截露在外面。
我妈疼得两只手紧紧攥住床单,小脚在床单上乱蹬,把床单弄得凌乱不堪。
赵海兵吓了一跳,忙扶着我妈说:“姨…你伤着了没?”
我妈咬紧牙关,扶着他赤裸的屁股说:“兵兵哥那东西太大了,小妹子受不了,往出拔一点…”赵海兵轻轻往外拔了一些,妈妈又按着他的屁股向里插了一点,这次比上次插得深了一些。如此往复几次,才把一根大鸡巴全都插进了我妈的阴道里。
妈妈扶着赵海兵的屁股,让他控制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搅动。那根大鸡巴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花心上,我妈顿时全身都绷了起来,把两条腿盘在赵海兵腰上。
赵海兵无师自通地开始猛烈地冲击她的阴道。我妈又痛又被干得快感四溢,不由自主地大喊起来:“好疼…别停…小哥哥的大鸡巴…操…”
赵海兵一手按一个我妈的大奶子,边揉边操,席梦思床吱吱呀呀叫起来,中间夹杂着阴囊拍击阴户的啪啪声,操得我妈脸上的肌肉都变形了,两只手死死扯着身下的床单。
我妈和王进他们干的时候还能斗个旗鼓相当,可是碰上赵海兵,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赵海兵蛮牛似德呼哧呼哧喘着气,在我妈丰满的身子上尽情糟蹋,到最后我妈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丝呜呜的抽泣般的声音。
赵海兵没经验,只会一味用蛮力,但就是这样,他还是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其间据我观察我妈至少让他干出三次高潮来,他还没射精,就从我妈阴道里带出许多白浆。
到最后他总崩溃的时候,我妈的手在他后背的肌肉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他嘶喊着,阴茎不停地跳动,把他十五年的童子精全都灌进了我妈的子宫,然后虚脱地趴在我妈身上。我妈也让他干得缓不过劲来,两人就这么抱着瘫在床上,床单上浸着我妈的淫水、泪水、以及好几大砣白花花的精液,有些地方还被我妈挣扎时用脚和手挣开了几个破洞。
休息片刻后,赵海兵从我妈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我妈爬过去,把头靠上他的胸膛,抹了把从下身流出来的东西在手上,慵懒地撒娇道:“兵兵,你真强,姨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姨现在死了也甘心。”
赵海兵把我妈搂住,说:“姨,那不行,你死了我可咋办?”
我妈笑着用一根指头点了点他额头,说道:“小坏蛋,欺负了姨还卖乖。刚才就差点把姨欺负死,不过,姨愿意让你欺负…”
赵海兵坏笑着说道:“那我以后可要天天欺负你了。”
我妈把头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了,小声说道:“姨把身子给了你,姨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欺负就怎能么欺负,想什么时候欺负就什么时候欺负,姨只要兵兵抱着姨…你看,刚才你把姨下面都弄出血来了。女人只有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才流血,姨没法把处女宝留给你,这血就当是姨给你的补偿,就当是你要了姨的处女…”妈妈越说声音越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
我妈和赵海兵躺在床上甜言蜜语嘀咕了一会儿,妈妈从他怀里起来,说要去撒泡尿。不料我妈刚一下地走了两步,就哎哟一声娇啼,赵海兵忙从床上下来扶住她,问道怎么了?我妈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有脸问我怎么样?还不是你那根大棒子,把人家打得死去活来,连那里都给打肿了,现在害得人家那里一走路就钻心地疼,你说说,让人家怎么办?”
赵海兵笑笑说:“怎么办?这么办!”顺势把我妈抱了起来,抱在他胸前,一手把着我妈一条腿,把我妈抱成被把尿的小孩的姿势,说道:“我抱着你去厕所,不用让你走路受苦,行了吧?”我妈两腿大开,尿眼和肉穴眼冲着前方,羞得面红耳赤,连声说快把姨放下来,让姨去撒尿。
赵海兵根本不理她的求告,反而抱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对着梳妆台的那面大镜子。我妈看见镜子里自己一丝不挂地大张着两腿,腿间分毫毕现,羞得赶紧把眼睛闭上。赵海兵抱着她,把她对准镜子前的一个没有放花的花瓶,挤个鬼脸说道:“姨,你就在这里尿吧。”
我妈小声说:“不行——姨怕羞,尿不出来…快抱着姨上厕所里去。”
“嗯,我不嘛,我就要看姨在这里对着镜子尿。”赵海兵的孩子本色又露了出来,开始耍赖。
我妈着急地求道:“好兵兵哥,小妹子怕羞,求你别欺负小妹子了,小妹子快憋不住了。”
赵海兵却洋洋得意地说道:“憋不住就在这里尿嘛。刚才还说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现在又来说别欺负你,你倒底是让我欺负不让嘛?”
我在衣柜里这个角度,我妈正好是在我右上方,透过那条缝隙从下往上看,可以看见我妈还在滴着浊白混合液体的阴户和被干得红肿的大腿根,以及我妈的大半个脸。
我妈让赵海兵说得没话可说了,再加上可能实在是憋不住了,眼一闭,牙一咬,放松了尿道括约肌。顿时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声,从我妈的下身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柱,划过半空落进空花瓶里,赵海兵哈哈笑起来,我妈用手捂着脸不敢看,全身都红了。断断续续尿了半分多钟,尿到最后没劲了,尿柱落在地上,有几滴尿液飞溅进柜子里,正好溅到我的脸上,凉凉的,带着一些微微的骚味。
尿完以后,我妈才把手放下。赵海兵把她抱到床上,用破床单给妈妈和自己擦干了下身,擦到妈妈那里的时候,我看见妈妈皱着眉头,鼻翼不时抽动一下,似乎是又磨到了柔嫩的阴肉,而让她感到微微疼痛。他们躺在那里,小声嘀咕地说话,不时打情骂俏。约莫到了十一点多钟时,他们大概是饿了,这才从床上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后,就张罗着做饭。很快,就飘出了饭菜的香味。
我暗暗后悔,放渔具的时候把带的干粮也放在学校了,现在肚中饥火难耐,却又眼睁睁看着好菜好饭不能吃,这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了饭,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他们回到床上来。我妈早晨穿的衣服早就被揉皱弄脏了,现在身上披了一件宽大的蓝睡袍,两人半靠在床上,我妈躺在赵海兵怀里,赵海兵把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一边调戏着她。
渐渐地,赵海兵的欲火又给撩逗上来了,一把扯掉我妈身上的睡袍,就要掰她的大腿。我妈挡着他的手,求道:“兵兵,今天别再欺负姨了行吗?姨那里真的很疼。姨既然给了你,就不后悔了,但你要是再弄的话,把姨那里弄坏了,姨就没法伺候你了。”
赵海兵虽然干起我妈来毫不留情,不过他毕竟是真的喜欢我妈,只好停了手不弄,转而把我妈一双穿了白短袜的三十六码小脚揣在怀里,亲吻抚摸着。
我妈的脚原本就长得很美,穿着白袜后如同两只小白兔,她轻轻笑着,用两只小脚在赵海兵胸膛上温柔地捶击,就好像小兔在跳。
玩了我妈小脚的赵海兵不但没能灭掉欲火,反而由于小脚的刺激,搞得胯下的鸡巴更加胀得要命,又忍不住开始把手伸向我妈的大腿中间。
我妈躲开他的手,轻声说道:“兵兵,别弄姨,姨给你去火。你老老实实躺在那儿,别动。”说着,从床上爬到赵海兵两腿中间。
赵海兵疑惑地说道:“姨,你要干什么?”我妈摆摆手,示意他闭上眼睛。
赵海兵不情愿地闭上眼睛,半躺在床上,两腿间一柱擎天。我妈伸手过去,握住他的大鸡巴,轻轻套弄了几下后,张开抹了淡淡唇膏的嘴,从龟头开始,把他的半条鸡巴吞进去,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他的龟头,在温润的口腔里按摩着。
赵海兵舒服得滋溜滋溜吸气,睁开眼一看,发现我妈正在用嘴来给他舔弄,叫了一声:“姨!”我妈嘴里插着半截子鸡巴,没办法说话,就用眼神和手势示意他继续闭上眼。赵海兵竟有些感动,不再说话,闭上眼尽情享受我妈的口活,眼角滚下两粒泪珠。
我妈为赵海兵整整口交了快一个小时,让他舒服够了,才射出来,我妈把他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赵海兵满足后,动情地搂着我妈说:“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妈靠在他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脸庞一遍遍摩擦他强健的胳膊和脖子。
他们不久便拥在一起沉沉睡去。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我强撑着浓重的睡意到了四点他们醒来。按我出门时所说的时间,我将在五点左右回来。我妈服侍赵海兵穿好了衣服,依依不舍,但是又坚决地把还不想离去的他送到了门口,一切必须在我回来之前恢复原状。我妈的个头和赵海兵差不多高,两人在门口相拥,连续了三个长吻,才拉开门,把赵海兵送出了门外。
我听见我妈关好门进了卫生间,很快,哗哗的流水声就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我趁机从柜子里出来,抹了一把捂出来的汗,用尽可能轻的动作走到门口,打开门,又照原样关好,然后就象背后有狼似地狂奔向楼下。
赵海兵已经不见踪影,我绕了条远路到存车处取回自行车,又回到学校取回了渔具。我骑着车子,到菜市场买了两条鱼装在塑料桶里,然后一路装作满载而归的样子回到了家里。
当我打开家门时,家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妈妈迎上来,接过我的桶看了一眼,笑着说:“哟,这鱼不小啊,不是买的吧?”我搪塞几句,看着刚刚还淫荡下贱的妈妈这时又是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突然觉得这世界真他妈虚伪。我心想,装吧,装吧,过不了多久,你的破鞋名声就要臭名在外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