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拿这个人没办法。
扯下安掬乐的裤子,青年蹲下身,剥开对方臀瓣,按照方才所言,舔舐穴眼。安掬乐呜呜叫,青年湿热有力的舌不停舔弄他敏感肛周,足足两年未经开拓,内里却阵阵抽颤,自发地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来。
此际插入,就算会有一点疼,也不至于受伤,可杜言陌始终只用舌瓣及手侵犯,进出间,湿漉的液体自股缝间溢落,沿着大腿内侧,沾濡安掬乐腿胫。
下一秒,三根手指撑开窄穴,一齐进入——
「啊!」安掬乐双目睁大,在前列腺猛然遭受压迫的情况下,龟眼一酸,几滴浓白的液体瞬间喷了出来。
「呜……」肉根还很胀,分明高潮了,可依旧有更多精水存储在囊根底,凹口跟后穴同时发麻,酸热刺痒,他不得不开口:「够了……」
青年恍若未闻,抚着安掬乐处在酸麻状态的肉根来回磨蹭,力道恰好,不会刺激得他再度射精,亦不造成疼痛。安掬乐晕晕热热,还不懂他想干么,左乳突遭揪扯,他「咿」一声,此时杜言陌低首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安掬乐瞠大眸眼,拼命摇头:「别闹了……」
青年没语,握着安掬乐阴茎的力度加大,后者抽咽一声。「不行……现在……尿不出来了……」他只想射精。
「放松一点,你太紧绷了……」杜言陌按了按安掬乐比往常更显坚硬的小腹道:「这里,好像积了很多的样子……可以吧?」
可以你个头啦!很想反驳,但最可怕的是安掬乐也知道自己可以……青年持久力强悍得惊人,从前偶尔几次放其妄为的下场,就是连厕所都被带着上。
杜言陌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朝内部施压,压迫膀胱。安掬乐「呀」一声,排泄感瞬间变得强烈,杜言陌帮助他把茎皮往后扯拉,令龟头曝出,并弯曲食指戳刺安掬乐马眼,撑开搔弄,后者挺不住:「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青年明知故问:「精液……还是尿液?」
无法回答,浅黄色的液体自孔洞溢出,杜言陌替他扶好茎根,不令外洒。
这种事不论几次都不会习惯,安掬乐满脸通红,断断续续尿完最后一滴,杜言陌抽出纸巾,给他擦了擦,满意地亲他耳朵。
手指从体内撤出,还不及喘一口气,更加炙热且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股间,熟悉的热度凿开穴口,趁未拢上,挺了进来。
许久未经性事,肉体却没遗忘快乐的方法,安掬乐径道贪馋地吸附肉根,死活不肯松嘴。
杜言陌拧眉,汗水自发梢滴落。「你太紧了……」他抽出一点,再行闯入,然而对方内壁依旧很窄,箍得人疼,青年盖上马桶盖,抬起安掬乐左腿搁在上头,令穴洞张开。
「啊!」这一进便进了大半,安掬乐肩膀拱起、脑袋低垂,纤白的脖颈由杜言陌角度望去,绝对的诱人。
大抵是混血儿的缘故,安掬乐各部比例,都比一般人来得修长。脖子也好、手也好、腰肢也好、腿也好……包含阴茎的尺寸,更不要提白瓷一般光洁的肤,如上好绸缎,叫人爱不释手。
他搓揉对方茎身,那儿在尿过以后软了些,抽插之下又恢复了硬度,不停抖颤。还没挺入前杜言陌仅是怀疑,不敢乐观,现在却很肯定——这个人,没有别人。
他一挺胯,安掬乐便动腰,惯性地将他引导至自己发掘出来的敏感处,身体各部反应,全是在这些年两人耳鬓厮磨,一并培养出来的。
不含一丝杂质。
内部的贪婪更似在诉说:他多渴爱。
可自己却放了他一个人,这么长、这么久。
思及此,两年间曾有的一点儿怨怼也不得不消散,他亲吻对方脖颈,随后扳过安掬乐脑杓,再度施吻。
「嗯……唔……」安掬乐迷迷茫茫,自动回应他的舌头,吻得很甜。
一边接吻一边律动,人体所有最细致的地方,通通交合在一起。杜言陌不懂,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何能离开?他一度错觉自己想望追求的,是这片宽广无际的世界,然而仅是这个人没好好待在原处,他便觉世上再无风景,引他驻足。
他抱紧他,内心祈求:真的,我懂了。求求你回过头,看着我……
安掬乐却把头扭了回去。
他嘴发出呻吟,扭摆腰肢,在厕间里淫乱地敞开、吞吐男人的热物,偏不肯好好地面对他。
是自己的错……不小心走得太远,以致迷失,忘了归途。我好好的、好好的反省过了,所以……请你让我回去。
回到你身边。
「菊花先生……」
「啊!」受伤的耳根被含住同时,安掬乐泄出了精。
原先就只射了一半,后因尿水憋回去,导致根部发热,茎身微疼,安掬乐全身处于一阵紧绷的高潮当中,过好久才缓解。
这段时间,青年一直不紧不慢地抽送,指尖在他尾骨上按摩一般施压,令他平复。
太久没尝受的剧烈快感引发昏眩,青年趁隙抽出肉根,将他翻转,分开大腿,以面对面的方式再次抵进……脸贴着脸,热气交融,几乎没了距离,安掬乐受不住,不自觉移开双眼。
「看着我。」杜言陌捏住他的下巴,强调一般重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