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妥协之前冰染连忙甩了甩头,红著脸坚决的拒绝:「不、不行……你要做就快点做,我才不要吃……吃那个咧!」
「唉,你真不听话……」
不知道为什麽听了这句总觉得风雨欲来,冰染下意识要退开,青澜不但抓住他,还就著他跪坐的姿势沿著背脊向下抚去,这麽一来青澜弯下腰,而两人靠得极近,虽然他没有逼他含,但问题是火热的硬物就这麽沾著水液在他脸颊上有意无意的擦过,甚至是紧贴著,冰染面色辣红,微微的闪躲挣扎著。
青澜的手已经来到他的股间,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只觉得有些莫名奇妙还很想死,炙热的欲望不停的在他脸上摩擦来摩擦去的,被制在青澜身上的自己怎麽闪避也没用,可恶,根本是故意的吧!
突然坐在自己小腿上的臀部被扳开,感觉不像手指的东西,抵在穴口并缓缓进入,不知道那是什麽,只感觉得出比手指粗些是硬的,可是又觉得有些诡异,冰染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开口:「喂……你……放的是什麽?」
「蜡烛。」
「喔,蜡烛……」原本还因为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东西而松了口气,下一秒冰染便提高了音调,有点不敢置信的问:「蜡烛!?你放那个要干什麽啊?」
那个不是应该拿来滴蜡吗?谁会拿来插啊?
又将蜡烛塞了段进去,只剩下一半馀留在外面,青澜回答道:「没办法你不乖呀,这是调教唷,你怎麽可以不听主人的呢?」
「调你个头!哪时候的事啊!」冰染立刻激动的反驳,从头到尾都不是好吗?要也是他来调教青澜这只发情公狗,凭什麽是他调教他!
「刚刚不是说公平起见一人玩一次吗?」
「唔……」冰染顿了下,慢慢开口:「那时候是说是一人选一次道具和玩法吧?」
就是这样他才肯被绑在钢管上的,这叫忍辱负重啊!等等看他怎麽搞死他!
「意思和调教一样嘛──」
「才、不、一、样!谁跟你一样是狗啊!我才不是呢!」
「宠物不一定要是狗啊……你的话,大概是爱生气的无毛刺蝟,或是张牙舞爪的小老虎……牙齿还没长好的那种。」
意思是说他凶恶归凶恶,带刺归带刺,结果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吗?冰染抽搐著嘴角,正想反呛青澜这只不知羞耻的公狗,哪来的资格这样讲他,等等打得他当狗爬!
结果这些话都没机会见见外面美好的世界便胎死腹中了,听见一声诡异的咖擦声,冰染僵了下,语气生硬的缓慢开口:「你……在……」
青澜抓起冰染扶在地面的双臂,反剪到背上,打开双边的手铐将双手铐在一起不得动弹,这才站起身,与他四目相交笑得有些魔性与……邪恶:「你跪好别乱动唷,不然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