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穴里进出的欲望,还在体内微微的发胀,不断推挤内壁嫩肉的同时,更是激烈的抽动著,每每都挺进了最深处,狠狠的撞击著,在深插之中,几下猛撞便让滚烫的热液释放在里头,使得温热的肠道更加的潮湿。
受到後穴里被射入稠液的冲击,悠草也抽搐著尖叫著抵达高潮,身下的算盘与被褥顿时一片泥泞,都因沾染上了白浊而湿湿黏黏的。
神乐紧拥著姣好的躯体,粗喘著在他纤细的脖颈上吮出诱人的红印,便退出身子,欲望则在退出时,带出了还未成为金粉的白液,有的附在热铁之上让它看上去更为凶猛,有的则自闭合的穴口蠕动著,一口一口的吐出,淫靡地沿著会阴处蜿蜒下流,流淌至白皙的腿根。
悠草满脸皆是因情欲而浮起的瑰红,回眸睨著他的喘息神情,看著更显勾人,眼角尚未乾涸的晶莹泪滴楚楚可怜的,他趴著歇了下,呼吸明明还未平复却从容的爬起身,曲著腿坐著,让布料半掩著黏著白液而淫秽不已的下身,却若隐若现的露出腿根,妖媚的捧起沾著自己爱液的算盘探出舌舔著,蓝眸却是毫不掩饰的勾引:「学长,不再来吗?我还行唷……」
神乐只是淡然的瞅了他一眼,看他粉色的诱人舌尖缓慢地舔著随著角度倾斜,而微微流动著的白色淫液,木色的算珠上浮著的滑腻液体让它泛著水光,而小巧的舌尖便这样一颗颗的来回舔舐著,还充满情潮的小脸则吃得津津有味,一般男人肯定受不了他的勾惑,又扑上床大战数回合。
毕竟看见原先柔柔弱弱、娇娇怯怯的小绵羊,摇身一变成了只风情万种淫态万千的狐狸精,谁能承受得住?
不过身为最了解自己学弟的人,他收回眼目不斜视的继续穿衣。
说实在悠草体力好得不似人,就算没天没夜的做了一整日,隔天他肯定还活蹦乱跳的继续捉弄人,怜香惜玉什麽的根本用不到他身上,反而该担心的是享受他肉体的人会不会被整得焦头烂额,或是被榨乾得精尽人亡。
当然他不是禁欲的人,却也不是贪欲的人,便只是不领情的回道:「快点换衣服吧。」
悠草嘟著嘴,不甘愿的瞅了一眼自家学长,继续摆著张无辜的脸挑衅著:「学长……你不行就说嘛,不过我不会笑你的啦,只要进来我夹紧一点肯定又能重振雄风的。」
看对方把他的嘲讽话语当作耳边风,悠草只能一边打开仓库换上新的服饰,一边感叹学长为什麽要这麽聪明却又和根木头一样没趣呢?不过他是什麽人,学长还是常有被他搞得满额青筋、哭笑不得的时候呀,嘻嘻……
「我们快点去下个岛吧!」悠草换好衣裳立刻生龙活虎的跃下床铺,笑嘻嘻的拉著人讨好著,神乐看他这样兴高采烈的只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你又想干麻?」
「没什麽啊,就和冰染一起玩嘛,跟踪也是种乐趣呀。」
* * *
冰染明明在线上却消失了好一会儿,接著又难得的下线蒸发许久才回到游戏里,确实有些奇怪,青澜也没问他,只是看他常恍神若有所思的不禁感叹,冰染也到了多愁善感的年纪了啊……虽然一直都是处於叛逆期,而且大概永远都是叛逆期。
照著焚漪的建议,来到了运输地点,对即将到达的地点一知半解,却由於是好友的强烈热推,便这样了上了船,只是一抵达目的地,望著像是永无白日的昏暗天色,远方黑漆漆的松林之中不知是乌鸦还是蝙蝠四处飞翔飘荡,再看著荒烟蔓草与一个个斜立的黑色铁制栅栏,与好几座高高耸立的哥德式城堡隐藏在黑雾之中,像是蒙了层神秘诡谲的面纱。
「那个变态……」青澜难得的咬牙抽动著嘴角骂人,而对象就是该死的挚友焚漪。
这岛他听过简介便难以遗忘,中古世纪的庄园背景,除了各式各样的嗜血种族,而由糜烂荒淫的公爵们建起的豪华宅邸以寻欢为主,隐藏在不为人知的黑暗刑房中,却是人尽皆知的……性虐飨宴。
冰染只是偏著头疑惑又鄙夷的抬头睨著他,第一次看到变态骂别人变态的,没一点自知之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