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染咬牙痛骂:「你这落井下石的浑蛋!」
……其实当然也不是不能反击,默念技能就能杀人还不容易?但是……总归一句……他也狠不下心打伤他啊!可恶,每次都让他吃得死死的!
绝对不承认自己有任何一丁点儿想给他吃乾抹净的!
「这样有好些吗?」长指在腿根来回摩娑,状似不经意的擦过小巧的肉球与粉色的嫩芽,冰染敏感地弓起腰臀,发出细微的嘤咛,撩人异常,什麽都看不见,只有自己的声音羞耻万分地传入耳里,他颤颤地抬起手碰触到了青澜的手臂,无助地轻捉著。
看躺在凉塌之上的尤物,虽然双眸紧闭,无法看他美丽又布满雾气的紫眸媚惑似的望著自己,不过腿间缓缓直立的性器可爱无比的展现最诚实的反应,脸上那种被痛意折磨的难受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渐清明的情欲。
发现青澜停下了手,冰染不明所以的偏了下头等待著,忽然间,冰冰凉凉又尖锐的东西刺激著他的乳蕊,忍不住呻吟著:「呃啊……嗯、什麽……」
原本还不晓得是什麽危险物品,只觉十分尖细,下一刻竟变本加厉的就扎进了胸前挺立的红樱,有些疼又冰冰凉凉的刺激让冰染高亢地叫著:「啊啊……不、不要啊……」
青澜一边舔著闪著精光的金针,一边抓住冰染想把乳尖上的金针拔掉的小手,两只手一起压制到他头顶轻声细语地安抚道:「这金针十分特殊,能够不断的刺激穴道,也不会令扎入之处出现伤口或沁出血来,试试有无效用。」
什麽刺激穴道?他只觉得细微的疼痛像蚂蚁咬、蚊子叮似的,可是的确又像他所说的特殊,因为更多的是难耐的痒意与电流,不停地从被扎针的地方扩散开来,让冰染扭著腰不断抗拒著。
「嗯……不要……快、快拿掉……哈啊……」
碰地一声,门被撞开,红叶和绿柳狼狈的闯进里头紧张的问著:「怎、怎麽了?」
一个是听见了奇怪的叫声这才连忙赶来,一个是齐全了主子所开的药材赶紧送来,哪知道破门而入会看到此种香豔场面,两人站在门边定住了动作眼睛张得老大。
只见主子跪在一丝不挂的少年腿间,按著他的双手,侧过头睨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我在诊治病患,你们都出去吧。」
「呃,是……」两个人脸上微红一愣一愣的放下东西,关上门扉心跳不已地边走边喃喃自语:「有、有这样诊治的吗?」
「吵死了!主子说是就是!」红叶打了下身边高瘦的青年镇定的骂著,只是俏脸也浮著红云,一边嘀咕著:「哎,那该不是只狐狸精吧……」
打发了人,青澜愉悦的在羞愤地撇过头的冰染耳畔说道:「别怕,人都走了。」
「放开我!」
「还疼吧?我得替你治好才行啊。」顺手拿起脱下的系绳,便将冰染的双手绑在凉塌上的扶手边。
「你!」听到密医这麽无赖的说著,他却无法反驳,确实只要青澜不碰他,那种无处不疼的感觉又逐渐浮出,还不待他气恼地细想,忍不出又是一声压抑的娇吟:「啊啊……痒……嗯啊……好、好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