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酒醒之前不谈是非,这分分秒秒都是未来最终命运的赠品,他不能浪费,得抓紧时间赶快把这棒子给睡了。
肖兰亭倾身越过中控台,被薛景仁轻浅地亲了两口,他嘴巴正肿,薛景仁不想太过分。
“我晚上勾引你。”亲完了他小声说,眼睛里闪着点小狡黠。
薛景仁莞尔,“还给我体检费吗?”
肖兰亭吹鼓了腮帮子摇摇头。
薛景仁心情大好,拉着肖兰亭走路带风,是挟花春风,公司里迎面过来的人都被花瓣乱得迷了眼。
薛景仁他爸带着朋友上楼谈合作,正好碰上他俩一闪而过,薛公达余光注意着旁边,胖胖的老板眯着小眼,一如既往地慈祥和蔼。
都是老熟人,生意上的事谈得很快,说完了公事薛公达请人去吃饭,进到电梯里没什么人的时候,胖老板嘴唇都没怎么动,清风淡雨地问了一句:
“小兰最后卖给谁了?”
薛公达像是挺愁:“我正烦这事呢,你刚才看见没,小混蛋缠着人不放,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一上来就把后话都堵死了。
胖老板闻声知意不再多说,谁不知道薛景仁被他爸惯得无法无天,他爸养的人被薛景仁收拾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都不敢和薛公达说一声。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薛公达送走朋友,转头就拐去他儿子的办公室,助理捧个平板坐在门口,看见他来马上起身,不敢隐瞒:“薛少和……他小叔在里面。”
反正薛景仁原话就是这么介绍的,他就得这么说,别管他出门之前是不是看见了薛景仁的手摸进人家裤子里,那地方可不是正常叔侄会碰的。
肖兰亭被摸到尾椎就软了腰,被抽了浑身骨头一样粘在薛景仁怀里,薛景仁边推边抱地把他弄进小隔间里的浴室,看着肖兰亭越来越多的小表情特喜欢,快三十的人了,其实像个孩子似的。
脱个衣服都不舍得把人放开,薛景仁从后环着他,亲着他的耳朵解扣子,还顾得上聊天:“要我说,你真的挺适合这一行,你看看你之前,装得多像,前几天肯定恨死我了吧?”
和现在这个跟他说话都腻得像撒娇的肖兰亭一比,之前的肖兰亭那表现肯定是心里讨厌他的。
“没有,就一点点,后来就不讨厌了。”肖兰亭被亲得耳根发麻,连肩膀都酥了,双手也不干活,就跟着薛景仁脱他衣服的手晃来晃去,非要搭上人家的小臂。
“是嘛?那可真乖。”薛景仁也不嫌他捣乱,刚才带着人哼哈两下把手续办完了,本来是领着人上来补早饭的,结果助理一走他就没忍住地摸了一把,手就出不来了。
等完事儿连午饭也给补了算,薛景仁彻底荒废朝政,一件衣服脱了几分钟都没脱下来,心说都怪肖兰亭,一声声叫得像是直接舔在了他的鸡巴上,他怎么停,是男人都没法停。
等两人都赤身裸体能洗澡的时候,薛景仁已经硬起射过一次了,这回没用嘴和手,薛景仁在肖兰亭并紧的大腿间抽插摩擦,射到了细白的腰臀上。
肖兰亭叫得很舒服,但并没有勃起,薛景仁也不急,还是把人揽在怀里慢慢亲,“想我怎么弄?”
肖兰亭沉溺在密密的亲吻里,连呼吸都发甜,“随便,我都喜欢……”
“喜欢我用手还是嘴?”
肖兰亭毫不知耻:“都喜欢……能都选吗?”
“能,怎么不能。”薛景仁开了水,“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过来,自己洗干净。”
“哦。”
薛景仁都拉开了门,听这一声又拐回来,真是犯贱地见不得人有一点不高兴,“别不高兴,洗干净了我给你舔。”怕他不懂,又补上一句:“舔你后边儿,知道么,赶快洗。”
薛景仁好笑地出去了,衣柜里找了半天拿出来几件衣服,刚甩手扔到床上,肖兰亭光溜溜地跑出来,“我洗好了,洗干净了,里面儿也洗了。”
真是一点儿都没不好意思,赤裸裸地表现着渴望。
“浪得你。”薛景仁扯过刚找出的衬衫给他套上,挺好,不愧是练舞蹈的,一下子就穿出男友衬衫的效果了,肖兰亭那根娇气的小东西从下摆探出个头顶,正和他意。
“来,躺到床上张开腿。”薛景仁勾出肖兰亭的舌尖吮出声音,黏答答地说着:“我给你舔到里边去。”
肖兰亭听话地后仰平躺在床,脚跟踩到床沿,对着面前的人打开身体,衬衫被腿撑开如一朵低垂的花抬头露出芯蕊,入目一片白嫩。
薛景仁一手托起绵软的肉条儿,一手慢腾腾地抚过下面的囊袋,微陷的会阴,露羞的肛口,全都娇中裹粉,粉里泛红,真正和花儿一样。
“下面是不是都和奶头一样做过?”
“嗯。”肖兰亭小声应了,没法不承认,做得太过,已经不是天赋异禀可以解释通的程度。
薛景仁不再多话,掐着腿根掰开臀肉,之前从没干过这活儿,也不知道重点在哪,舌面先覆上去濡湿周围,再用舌尖顶着中间想就这么钻进去。
“啊……”肖兰亭婉转呻吟一声撑起身体,薛景仁舔着嘴唇抬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