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出手,色情的揉捏方然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耳垂、胸膛、腹部、侧腰、腿根,以及睾丸和肉根。
他的身体迅速泛起红晕,被我掐捏的地方更是显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子,看上去诱人极了。尤其是那对乳头,我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然后俯下身准确地叼住了其中一只。
方然咬紧牙关,他的手紧握成拳,腹肌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很多男人的乳头感觉都很迟钝,我以前也是,后来硬生生被你操成敏感点了。你的呢?”我笑着舔了一下,又用牙齿咬住轻轻撕扯:“我在玩你的乳头,你想象得到么?它已经硬起来了,有点肿,看起来好可怜。”
“把……把眼罩取下来。”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下颌到肩颈的线条被拉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我想看看你。”
“不。”我叼住他的乳头,用舌尖戳刺,模拟性交的场面,不停地探进探出。我含含糊糊地说:“我一定没给你说过,小的时候,我做过所谓心理素质测试的实验,就是把人塞到完全黑暗密闭的小方格——只能供我勉强蜷着身子缩进去那么大,不吃不喝,不满足任何生理需求,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一直呆到濒死,看看能撑多长时间。”
方然失声道:“什——”
我继续道:“所以你知道,当你第一次给我戴上眼罩,说玩个游戏时,我有多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杀了你么?”
当时我被带上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方然还把我的厌恶当做期待,进来的时候一直在夸我这样里面好紧,然后食髓知味,又缠着我这样玩了好几次。
方然哑声道:“我……我不知道……”
我亲了亲他已经变得苍白的嘴唇,有点恶毒地说:“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被你这么操了那么多次,再不习惯也习惯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帮我克服掉了一个弱点。”
“……”方然痛苦地别过脸去。
其实他对我的种种举动,都是我默认的,说起来,他也不用那样后悔。不过方然显然没有想到这点,听了我的话以后看起来就像难受的快死掉。
舔了舔嘴巴,看到方然这副模样,我心里有点酸涩疼痛,又有点扭曲的快感,这些复杂的感觉混在一起,让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我伸出手,挤了点润滑剂然后探向他的身体里面,发觉那里头滑腻湿润,明显已经被扩张好了。
“你……你扩张过了?”
这个认识让我兴奋到无以复加,大脑几乎被烧得一片空白。我把玩着他的阴茎,让它在我手里重新立起来,等闷哼终于断断续续从他喉咙间溢出时,我才握住他的脚踝,没有任何保留的,猛然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好紧。
滑腻紧窒的感觉让我享受地闭上眼,甚至有些飘飘欲仙。
方然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绷成了一张弓。我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的两只脚踝打到最大,然后整根进出,大力抽送起来。
里面太紧了,我要操软一点。
方然双腿努力打开放松,上半身却肌肉紧绷。他反手拽住缚住他双腕的皮带,用力之大,让承受他力道的床头都有了变形的趋势。我丝毫不怀疑以方然的蛮力,一会儿那条皮带就会被他挣断。
“放松。”我微微侧头,抬起他一条腿,在脚踝处亲了一口,又兀自笑了起来:“说起来,你也喜欢这样对我。”
说着,我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叼住了他的小腿,用牙齿磨了磨,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
方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褪掉了,肠道也狠狠地绞了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揪起,一跳一跳地抽搐着,然而在心中更隐秘的地方,报复的快感却油然而生。我松开口,血顺着唇角淌了出来,顺着他的腿蜿蜒而下。
方然下意识地弓起背,漂亮的肌肉线条紧绷起来,干净洁白,只有被我玩弄的地方泛出各种红和紫,再加上淋淋血迹,有种惊人的美感。看着眼前的美景,我又心疼又快意,几乎要在这种自虐的快感里被弄疯。
我一边加紧捣开他湿热紧缩的内里,一边自顾自地地说:“我小腿的这个位置,之前有块疤,是我们第一次上床时被你咬出来的。当时你掐着我的脚腕往两边拉,腿被你折断了——我根本经不起这样弄,简直能感觉骨头是怎么戳进肉里的……我痛得想死,用尽全力用断腿踹了你一下,你恼了,叼着我的小腿狠狠来了一下……我那时候才明白,你的牙齿真是锋利,和野兽比也不差什么了。”
方然的小腿上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血线细细地淌过,我按着他的胯直直捅到最里,欣赏血珠划过洁白皮肤的美景,又捧着他的腿将血液一点点舔干净,留下一串吻痕。
他没管腿上的伤口,明显愣了半天后他挣扎着开口,声音在我大力地冲撞下有些破碎:“我……怎么……不知道?”
我嘴唇往下一撇,停顿了会后垂眼笑了:“因为我估计会留疤,就把那块皮肉割掉了。”
特特让它新长出来的肉,和原来的一样,自然是没有什么疤的。
方然闻言闭了闭眼,偏过头去,有水痕从他眼角滑下,落到枕头上。
他哭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其实那个牙印,不是我嫌弃他才割掉的,只是我当时开口让他当我的炮友,以后我们赤裸相对的时候一定很多,我不想让他看见……不想让他知道那么多,对我心怀愧疚,所以才割掉了。
我以为我很大度,做了就做了,虽然不算风光霁月,却不会计较这些。更何况,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我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