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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奸寡嫂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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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多处敏感带还被人这样隔靴搔痒一般地抚弄。周枝背对着他,无力地瘫在那硬挺的肉棍上边,张开嘴才发现口里都是黏黏腻腻的液体,“你可是东家……哈啊……这样、太不守规矩。”

  这样的事太放浪形骸,不着边际。东家跟小工光天化日之下,在储藏室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是那样严肃刻板被道上叫活阎王的东家,东家一向敬业守信,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胡搞……

  周枝感到一阵阵的头痛,眼前隐约闪现出许多细密金色光点,像凶残的食肉昆虫,一点一滴吞吃着周遭的现实世界。

  马上要坠入深渊时,一道低沉的声音把他拉回来,那人笑道,“东家又怎么了?东家便不是人?兴之所至就地恩爱一下,实属人之本性,有什么不对?”

  “况且,你我二人已经是拜过天地名正言顺的夫妇了。”他加重了语气,腰身发力,自下而上地顶弄身上的另一具肉体,鞭鞭有力。

  周枝被他这一通说法镇住了,懵懵道,“真的?”不过这样可太出格了些,就算是两个人已经成亲了也……

  陈楠意不置可否,扶着他的腰,“乖,自己找个合适的姿势。”

  快感窜上头,理智很快就不见身影,周枝被他像哄小孩一样颠着,一手扶着头,一边轻声叫他轻点。

  腰上支撑的力量只持续了几个回合就很快不见,周枝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悬在那肉具上方,一下子坐歪了,肉根滑在一边上。

  无助地回头。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出的春情。

  “相公真的好累,陈太太自己动好不好?”陈楠意在他耳边道。他一会儿叫他陈太太,却又自称相公,这个年代实在太乱了,父辈迂腐守旧,同僚争相追逐时髦,这称呼就不伦不类起来。

  周枝想着他眼中整夜未眠带来的许多红血丝,咬着下唇向后拿捏住那一直进出自己身体的真凶,惦着一只脚,像拿着什么宝贝一样,塞进自己花穴之内。

  进入的过程顺畅无阻,手指刚要离开就被另一只大手按住,“摸摸,这些都是你流出的淫水。”

  陈楠意拉着他的手摸到二人身躯相连处,肉根缓缓挺动,淫水顺着泉眼一样的穴口滴滴答答流到后边的菊穴,甚至濡湿了陈楠意大腿根上那一片,浓黑的耻毛上都变得晶晶亮亮,细嫩的手指触到还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猛地挣扎像碰到烫手山芋一样飞快地缩回手。

  陈楠意也不去抓那逃跑的指尖,拥住他的脊背与他亲吻。

  被他肏了这许多时日,玉石一般清澈透明的花穴不复当初的纯洁,变得通红糜烂。像是秧苗上挂着的红得快要烂掉的大柿子。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带了丝丝烟火气的红柿子。

  红柿子的主人被情欲驱使,裸露出的腰腹部泛着诱人的粉红,陈楠意双手把在那人纤细的腰身,身下不断挺动,每一下都仿佛要把那大柿子活活捅烂,捅出青涩的汁水,捅成破烂的果皮包裹着碎裂的果肉,稍一低头,就能看见的紫黑色的粗长男根不断进进出出,带出艳红的媚肉,又狠狠送回去。

  简直是发疯一般地肏着他,周枝被他干的泣不成声,敏感的肉壁受到这样粗鲁的对待,即将到来的快感潮水一般冲刷着头脑,“啊啊啊……不要了、慢点。”

  细密的动作把溢出来的柿子汁水都拍打成了白花花的泡沫糊在那处。

  再如何撒娇,也丝毫激不起男人的垂怜,猛地深入几下,那威武有力的男根在他身体里交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稠精,灼热的液体浇灌到花心,周枝“啊啊啊啊”好几声,像被掐断了脖子的鸡一样抽动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一番云散雨歇,陈楠意浅啄着他的肩背享受释放后的余韵,眼里的柔情简直满得要溢出来,“好爱你……我是不是疯了。”

  又笑自己演戏当了真,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太过于深陷,毕竟周枝不可能一辈子糊涂着,这样的混乱关系不能持续一辈子。

  穿好衣服,琢磨着傻壮汉子该拿膏药过来了,便收拾的体面了让周枝先走,“你先回家,我在这里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乖乖在家里等着我。”

  周枝茫然地被他送出门口,还想再找从前的老相识叙叙旧也不被允许,心中不禁纳闷自己这是上赶着就是为了跟他在储藏室里胡乱来一会么?

  直到上了司机小刘的车,王大壮才手里拿着两盒药膏姗姗来迟,他来的晚了,汽车刚刚发动,留下一屁股尾气。

  他心下纳闷,心下还惴惴怕新东家看到自己工作时间到处乱晃,冲陈楠意打招呼,“新东家好!”

  陈楠意冲他点点头。

第15章 一点点剧情

  直到上了司机小刘的车,王大壮才手里拿着两盒药膏姗姗来迟,他来的晚了,汽车刚刚发动,留下一屁股尾气。

  他心下纳闷,冲陈楠意打招呼,“新东家好!”

  陈楠意冲他点点头。

  这位新东家是老东家死了之后上任的,是老东家的弟弟,听说是去过海外留学的贵公子,工人们见他外表俊朗还以为是个草包,等逐渐熟悉了才晓得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其实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上头是什么人与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做活工人没多大关联。

  陈楠意叫住转身欲走的工人,“咱们这儿八年前是不是收过一个小工?名字叫周枝。”

  王大壮愣了一下,想了半天,“八年?那可太远了,俺得先想想……东家说的是不是耗子?就是眼睛那么大,瘦瘦小小的小孩?他好像就是八年前来的。不过他就呆了一阵儿,没多久就又走了。”

  陈楠意想到记忆里青年澄澈的双眼,饶有兴致地问“耗子?为什么这么叫他?详细讲讲。”

  “这……他名字里有个吱,小名就叫耗子。”王大壮抓头,似是不知如何表达,好一会儿才说:“东家知不知道八年前咱家跟孙家有一笔生意?当时咱两家还没现在这么好,争着抢着比谁家出货又快又好,具体俺是真忘了,后来就记得因着连夜加工,一个工人从手脚架上摔下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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