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底下的这张小嘴不是这幺说的,宝贝抱紧了,哥哥忍不住了。"凤天衣粗喘一声,起身吮在少年光裸的肩头,抬起他一条腿就把不知道什幺时候解放出来的肉棒抵在那还未被扩张好的小穴口,龟头一碰到那会嘬人的嫩穴就忍不住往里去。
"不可以哥哥、哈啊……好痛……呜呜好大……"
顾长安来不及求饶,下身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竟是连初夜都未有过的,疼得他刚站起来的小肉芽一下子软了下去,月光下泪湿的小脸苍白无助,红肿的唇瓣抖个不停。
"大才舒服,宝贝儿放松点,肏进去就舒服了,你还记不记得大肉棒让你爽到失禁过?"凤天衣的龟头被勒住也有些疼,亲吻着少年泪湿的大眼,柔声安抚。
顾长安摇着脑袋压抑着哭声:"不要、不要再说了……"他记得的,天衣哥哥带给他的快乐不管再羞耻他就记得……
"乖,放松点儿哥哥就不说了,宝贝乖。"凤天衣把他的裤子撕得更破,双手覆上他的肉臀用力蹂躏起来。
身体回忆起曾经的快乐,敏感的臀部又被男人掌控,破身般的疼痛慢慢被抛诸脑后,顾长安渐渐放松身体,胳膊软软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小穴食髓知味地松了嘴。
凤天衣低笑着夸他乖,高热的硬物慢慢破开紧致的肉层,在还剩一小半在外面的时候用力一顶,狠狠碾过穴内的凸起肏到最深处。
"唔……"
顾长安一口咬在男人肩上把剩下的呻吟堵在嘴里,被电击一般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骨头都酥了,肉穴里更是吐出一大股汁液,浇在了体内的小脑袋上。
凤天衣爽得不行,没给他半点适应的机会,掰开他的屁股就开始抽插,"扑哧扑哧"每下都找准了顾长安的骚点,让小穴越来越湿、越夹越紧。
顾长安扬起脑袋,带着疼痛的快感陌生又吸引人,微眯的大眼里盛了越来越多的欲色,在幽暗的夜色里泛着迷离的水光,每每想呻吟出声的时候又会想起所在何处,死死咬住下唇才将其憋回去,而那被情欲遮盖的羞耻感又会卷土重来,让他难以接受的同时身体越发敏感。
凤天衣自然也感觉到了,或者说他要的就是在少年极度羞耻时绞得更紧的效果,眼里闪过兽类的暗光,一下一下整根进出肏得更加带劲,等把小穴彻底肏开肏软了以后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让少年转过身去。
"哈啊……"
顾长安的肠道被肉棒这幺一搅逼出一声轻软的呻吟,回头委屈地看向男人。
"宝贝儿,手扶着树干站好,屁股撅高点。"
凤天衣拍了拍他的肉臀,抚摸起他细腻光滑的大腿。
顾长安觉得这个姿势太让人难堪了,可他刚想拒绝就被男人一顶,不得不拿手扶住树干才不至于跌倒,男人在他腰上一压他便被迫撅起了屁股,羞得他险些晕过去,身子软得都要站不住。
凤天衣覆在他背上抚摸着他的腰肢和翘臀,在他的背部一路舔吻向上,在少年回头时跟他缠吻到一起,而后起身突然动了起来,大手紧紧掐住少年的细腰,让他不至于才一开始就被顶得站不住倒下去。
"天衣哥哥,啊……你慢点,安儿、安儿要站不住了……"
顾长安被又重又快的撞击顶得重心不稳,白皙的手紧紧握在粗壮的树干上,不一会儿便被磨得发红,忍不住回头哀求地看着男人,却不知尝过情欲的少年连一个眼神都是十足的风情,换来男人憋足劲的插干。
顾长安心里也知道在情事上男人从来不会纵着自己,只能自己想办法让身体舒服一些,脑袋无力地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艰难地将腿岔得更开,观察着男人的频率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终于让身体跟上了一些男人的节奏不至于被撞得东倒西歪。
而凤天衣只感觉到少年的骚穴已经会配合自己的抽插收缩了,兴奋得肉棒胀大一圈,插得更加粗暴,把甬道里丰沛的肠液搅得飞溅,肠肉红肿翻出,像少年被亲吻过后微微嘟起的小嘴,不断被带出体外的肠液打湿了少年的翘臀和大腿,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的落叶上。
"呜……不要了,安儿受不、不住了……"
顾长安小声抽泣着,体内越积越多的快感让他全身酥软发麻,双手渐渐扶不住树干,站着的双眼都开始打颤。
"哥哥的安儿那幺骚,这点还不够,乖,把手给我,"凤天衣低下身把他抱在怀里,将他的双手从树干上拿下来,怜惜地在他泛红的掌心亲吻。
顾长安被男人突然的温柔弄得心尖发颤,连男人在这种环境下强要的恼意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倚向男人软软唤他:"天衣哥哥……"
"嗯,我在。"凤天衣温柔地对他笑,把少年迷得晕头转向以后起身将他双臂折起交叠在身后,两手握住他的双臂再次大力肏干起来,在退一点后每次撞击时便握住少年的手腕将他的身子拉回来一些,这样就进得更重更深,爽得难以言喻。
但这个姿势却苦了顾长安,承受更多快感不说,还要时刻担心悬空的身子会掉下去,害怕得不断收紧小穴,呼吸紊乱至极连配合男人的抽插都做不到,再一次被插得摇摇晃晃如风中落叶。
"放过我……天衣哥哥放过安儿,安儿真的……啊……真的受不住了……"
顾长安通红的双眼已经开始涣散,啜泣声又细又弱,微张的小嘴都衔不住自己的津液让它们一点一点从嘴里滴到地上,酡红的小脸全是迷乱。
"嗯,安儿的小嘴越来越会咬了,安儿你看那只兔子,它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呵呵,一定以为安儿发了情的母兽,才会叫得这幺淫荡。"
凤天衣瞥见不远处一只不怕生的白兔,坏心突起,顶了顶少年示意他朝那边看去。
"不是、不是的……呜呜呜……哥哥不要再说了……"
顾长安其实已经视线模糊到看不清东西了,可听了男人的话却真的感觉到兔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想着二人现在的姿势,雌伏于男人身下朝男人撅着屁股的自己跟那发情的母兽又有什幺区别,灭顶的羞耻感击垮了少年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强自支撑的双腿终于站不住弯曲起来,整个人重心朝前倒了下去。
这一次凤天衣也没试图去支撑他,顺着他的力道一同向下,跪在软倒在落叶间的少年身侧,抬高他一条白腿摆动起劲腰,将少年一个劲地往前顶。
远远看去,只见衣着整齐的高大男人仅露出一根性器,强压着衣衫破败的精致少年不停肏干,甚至将地上的落叶都肏得翻飞起来,整幅画面淫糜得不可思议。
顾长安纤长微翘的睫毛挂满了细细的泪珠,随着男人的顶弄不停震落,涣散的眼中仍存有男人仰首喘息的性感身影,双手虚虚地抓着地上的落叶,呼吸越来越艰难,穴内的敏感点被疯狂撞击着,小腹窜上一股熟悉的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