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活偶尔也需要一点仪式感,纪念日这天,吴非梵领着祁清选了一款低调的戒指。
“要是能办婚礼就好了。”祁清感慨道。
“小清想要一场婚礼吗?”吴非梵捏了捏祁清的手,低声问。
“算了,”祁清也知道国内这个情况不太可能,弄得人尽皆知对公司影响不好,他自己的父母也不希望其他亲戚知道,“我就是说说。”
“你想要的话,老公满足你。”吴非梵偷偷咬了口祁清白皙的颈侧,在他耳朵边吹气。
“你想干什么?”祁清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不都说七年之痒吗,这家伙怎么越来越粘人,经常兴致来了随时都可以来上一发。办公室、公厕、温泉、试衣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祁清很喜欢和爱人做亲密的事,他自己正当青年无所谓,但吴非梵已经三十好几,四舍五入算是中年人了,如果不加节制,过几年岂不殚精竭虑、弹尽粮绝?
为了XX的可持续发展和利用,祁清认为有必要进行宏观调控,制定对应的方针政策,严格限制XXX的场所和次数。
为此,他准备向公司总裁提出几点建设性意见,作为以后长远发展的参考,直到回家之后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是什么?”祁清狐疑地看着吴非梵质问道。
“宝贝不是想要婚礼嘛,”吴非梵笑眯眯地掐了掐祁清的腰,“给你的,打开看看。”
“……”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祁清拆开礼品盒,感觉手里的分量不轻,越发如临大敌。
拆开一层又一层,直到露出里面的白纱。
“吴非梵!”祁清一把抖出婚纱,阴沉沉看向吴非梵,脸色黑如锅底,“买来你自己穿吗?”
吴非梵感觉不妙,马上使出撒娇绝技,扑过去搂住爱人的小蛮腰,在祁清胸前蹭来蹭去,“宝贝就穿这一次!就一次!我保证!”
“你的保证在我面前已经没有效力了。”祁清冷酷无情地推开他。上次被骗穿小裙子之后,他就摸清了吴非梵的秉性,不再对他报什么希望。
---------------------------------------------------
“你就穿着这个操我吧。”
吴非梵双手被铐在床柱上,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却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裙,还是低胸的款式,显得十分滑稽。裙摆是层层叠叠的白纱,蓬蓬的,一点都看不清爱人在对他的XX做什么。
祁清只脱了裤子背对着吴非梵,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跪坐在吴非梵身体两侧,抬着圆润的屁股将对方的肉棒含进自己淌水的后穴,自顾自律动起来。
吴非梵想看看爱人用骚穴套弄肉棒的淫荡场景,但那美臀被蓬蓬的白纱挡得严严实实。他想坐起身来,偏偏被手铐限制,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紧致湿滑的肉壁挤压吮吸、肆意玩弄,还有那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犹如小虫子一下一下划过耳膜,激得他双目赤红,血液倒流。
“亲爱的,乖,让我看看你的小骚穴。”吴非梵嗓音压抑带着抖音。
祁清恍若未闻,骑在那根让自己舒爽的大肉棒上起起落落,每次都整根吞入,让柱头顶到骚心,淫水被肉棒搅动出来,顺着结合处流的到处都是,将对方的阴囊都打湿了。他时不时溢出浅浅的呻吟,显然对吴非梵的那话儿满意至极。
“小清,宝贝儿,我错了,我认错,放开我好不好……”吴非梵整个人都爽到快升天了,只想压在祁清身上狠干,却只能穿着不合身的婚纱,可怜兮兮被拷在床上,想动又不敢动,狼狈得很。
祁清显然没被这不走心的认错打动,不仅没有实现吴非梵的愿望,还狠狠夹了一下坚硬如铁的肉棒,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微微颤动,才满意地抬起臀,只留半截阴茎含在穴里,淫荡地扭动腰肢画起圈来。
“啊啊……”阴茎被含在里面肆意碾压扭玩,吴非梵忍不住叫出声。
“嗯哼……”祁清也爽得脚趾蜷曲,又弄了几圈之后,穴内愈发空虚难耐,遂一个用力整根坐入,穴口碰到对方的毛发被刮得痒痒的。
“不够…嗯……”祁清眼角殷红,似泣非泣,一脸的欲求不满。被干熟了的骚穴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但没有那个力度在里面抽插捣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宝贝乖,把老公放开,老公干你。”吴非梵见缝插针,友好地提出建议。
祁清回头瞟了他一眼,发号施令道:“那你要穿着这个干我。”
此时此刻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吴非梵爽快地答应了。
刚解开手铐,祁清就被拉开双腿推倒在床上,刚被插过一轮的肉穴微微张开,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收一缩,隐约可见里面的嫩肉。穴口是被肏烂的深红色,周围尽是湿滑泥泞,一看就是被肏熟了肏透了,低头一闻就能闻到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