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他凶狠野蛮的动作弄得不住低低哀鸣,彻底陷入了混沌之中,只觉身子发烫,那一处湿软难当,竟是违背他的意愿动了情。
马儿似乎也感觉到异样,变得有些焦躁,越跑越快。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石闵低吼一声,忽然扯裂凝兰亵裤,只听“刺啦”一声,那一处已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穴口害怕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凝兰耳边轰响,僵住身子,下一刻石闵的手已经摸了上去,发现了那个秘密。
石闵只震惊了一会儿,便大喘起来,健壮厚实的胸膛急剧起伏,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凝兰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忍不住哭吟出声,穴肉将石闵的手死死包裹住,一下下收紧。
石闵啐了一口,胸口火热,一边急不可耐地用力抽动,一边低声骂道:“真他娘带劲……”好不容易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石闵手指又粗又长,并两根已经让凝兰不能受,痛得穴口不住抽搐。
石闵额头青筋暴起,这样的天还是出了一脑门汗,他猛然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汪水,耳边听到凝兰娇呼,忍不住粗噶着声音,似是十分懊恼:“妈的,这都不能干,要憋死老子。”说完竟真的放开了凝兰,只将手上亮晶晶的水液往下摆一擦,然后沉着脸把人送到了镇上的客栈里,一句话也没留便走了。
第48章
回到客栈后,凝兰身子还在发抖,忍着羞耻换下撕坏的亵裤,见私处那块湿了一片,立刻变了脸,将它扔到铜盆里烧了,才心中稍稍安宁。
赵衍派来的暗卫一直在客栈守着,见凝兰回来,立刻飞鸽传书到京城,待天光稍亮,一行人再次出发,几日后便到了京郊,留宿一晚后第二日清早才进京。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凝兰始终心绪不定,总怕薛庭那儿出什么意外。
好在进宫觐见赵衍时,并不见赵衍有什么异常,甚至心情有些过于好了,反倒让凝兰又起了疑心。
过了几日,边关传来捷报,说蛮夷月末便派使者上京求和,让赵衍龙颜大悦,在朝堂上下旨命薛庭即日回京受赏。
凝兰不禁有些心惊,虽相信薛庭应当不会骗他,但还是免不了内心深处一丝隐忧缓缓升起。
怀着心思下了朝,凝兰便往资善堂而去。
赵衍即位后便将云洲封为太子,十分重视他的课业,而凝兰自任太子少傅后便一直为云洲授课,对他不可谓不严厉。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云洲见了他便眼睛放光。
如今他年又十四,身形颀长,容貌秀雅清贵,十足一个风姿翩然的少年郎。
凝兰心中偏爱他,见他这般也十分欢喜,只是脸上不动声色,走到他案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严肃道:“这些时日都不曾考校太子,《礼记》中《玉藻》这一篇可背完了?”云洲聪慧过人,记性极好,此时忍不住在凝兰面前流露一丝得意邀功之色,应了一声,立刻下笔默写。
凝兰在一旁看着,见他所书笔笔中锋,端严秀劲,眼中便露出些许满意的笑意。
待云洲抬起头看他,凝兰又收了笑,接过他的笔在空白处留下“存诚”二字,然后道:“太子需知,人不可不学,温故而知新,今日太子虽默写出来了,但不能满足于此,还需每日温习才是。”话毕,他又语带告诫道:“方才太子见了我,不知掩饰自己的情绪,还需牢记皇上对太子秉节持重的要求,在人前万不可这般……”云洲面露委屈,他不过是在少傅面前才活泼多话些,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是一个笑脸都懒得给的。
“我知晓了。”他微微垂下眼,表情惹人怜爱极了,“少傅一回来就教训我,可我在宫里日夜思念少傅,今天见了少傅就忍不住喜悦之情……”凝兰闻言一愣,他自幼受哥哥白宁鹤悉心呵护,不知照顾人、被小辈依赖的滋味,眼下见云洲这般可怜可爱的情状,不禁心中酸软,好生安慰了许久,才让云洲绽开笑颜,与他说话时语气里尽是撒娇依恋,让凝兰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午时进了午膳,云洲也不曾休息,读过《礼记》后去庭院中练箭。
凝兰对这些一无所知,只在一旁看着,见云洲手持弓箭,面色凝重,一箭射出正中红心,箭芒在他眼中一划而过,竟十分犀利冰冷,看得凝兰微微一怔。
待薛庭回来,他便打算辞官回去,往后远离是非之地,只唯独对云洲有些不舍。只是现在看来,云洲谋略气度皆不输赵衍,宫中也没有其他皇子与他争位,一切都无需他担心了。
这晚他被赵衍留在宫中,自他从山禺关回来,至今未曾行那事,这回用过晚膳后便立刻屏退下人,将他带到榻上操弄,动作十分粗暴用力。凝兰在他身下辗转扭动,声噎气凝,眼看就要泄身,忽然听到门口的小太监叫了一声“太子”,吓得凝兰小穴一阵痉挛,紧紧裹住赵衍,差点让赵衍射了出来。
“咬那么紧做什么,松开。”赵衍重重拍了一下凝兰臀瓣,似笑非笑。
凝兰见他丝毫不掩饰响动,又是一惊,越发吃得紧了,紧闭着嘴只顾摇头。
赵衍只觉那处紧热湿滑,不禁闷哼一声,也不为难他,当真只握着他脚踝缓慢抽送,进出间带出不少淫液,全部顺着臀缝淌到身下锦褥上。
凝兰那处早已玩得嫩豆腐一般,这般搅弄下越发痒意难耐,眼神渐渐恍惚,不住地挺腰迎接套弄,入得深了便更加得趣,扭得愈厉害,连自己都不明白做了些什么。
赵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呼吸沉稳规律,嘴角始终噙着运筹在握的笑意,每一下都进到宫口,然后尽根拔出,再拨开花瓣坚定侵入,这么数十回合,外头已经没了声音,应当是门口的太监将云洲劝走了。
见凝兰渐渐放松,赵衍深吸一口气,随后便顺遂心意肆意抽捣起来。凝兰被逼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细白手指抓着身下锦褥一松一紧,渐渐地便侧过头咬住小衣勉力承受。眼神划过那扇露了一指缝隙的雕花窗时,他空茫眼神微微凝聚,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不要!”他下意识惊叫。
赵衍腰眼一麻,眉头紧拧,发狠一挺身,便将浊液尽数喂进那张贪吃的小嘴里,缓缓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