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家阳虽然是一名医生,但老鼠的儿子还会打洞呢,跟着父亲和爹地这么久,他对产业的权衡也具有一定的能力——“我这一块项目前景非常好,还能给许伯伯调养身体,所以不如的许氏的医院干脆就推给许离歌,您也知道,我们这一代人都肩负重任,如果不提早开始锻炼自己以后根本难当重任。”
“……”许父终于明白,傅家阳这死小子是打的什么主意。
傅家人,都一肚子坏水,居然让他早早退休!
“这还得看离歌的意见,你知道的,他要是不想做一些事,我也不能五花大绑着他去坐在医院里办公……”
“叫回来跟他谈谈吧,如果他愿意,京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是你们许氏的了!”傅家阳笑得十分真诚。
百分之三十的京港股权,这是多大的诱惑!相当于大半个许氏医院产业了!许父明白这个道理,不同意的人是傻子!即便是被这个小子戏弄,但是再一想,这也许是傅家人在给自己台阶下,只不过自己家的“内政”都要由外人来干涉,许父心里觉得怪怪的。
“前提是,要保证我哥和他的孩子两个人都平安,不受打扰。”
不受打扰。这点让许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好,这也是我们许氏全体同仁的心愿!”
——
情理之中,许离歌被叫回了家里,正式接手许氏医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他好像真的只是老老实实回来上班。报纸也登了,许氏接团接班人正式上任,一切都归正轨,可是吴晓却从此失去了踪迹。
“走吧,今天要去接逸然回家了。”已经基本康复的傅家锐一大早就起来,换上一身非常帅气的西装,彻底告别两个月的调养邋遢状态。
光着身子刚从浴室中走出来,身上还挂着水珠的傅家阳看着哥哥光彩四射,眼神里充满嫉妒,完全不顾自己像个原始人一样赤身裸体的样子,走到哥哥面前,说道:“嗯,今天就要接儿子回家了,我们的二人世界就要彻底结束了。”
“……”傅家锐无语,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要告别保温箱,回到这个充满爱的家里,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甜蜜。
“最后一次。”傅家阳拉着脸,光着身子站在地板上,立在哥哥面前,双手叉腰,将自己胯下的男性器官暴露无遗。
恢复健康后,傅家锐重新戴上了眼镜,轻薄的镜片一尘不染,袖口钻石袖口闪烁着暗光,配着他一身纯黑西装,精英范十足。
傅家阳却越看越不顺眼:“哥,你要去站街吗?穿这么美干什么?”
“这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傅家锐心里很舒坦。
“裤子脱了,让我上一下你再过你的节。”
“不要!”
“你最好老老实实脱下来,不然一会儿我不保证我的种会不会射在你衣服上。”说完,傅家阳开始缺德的自慰,看着傅家锐那张妖魅惑众的脸,他的肉棒很快硬了起来,铃口也有了粘滑的水渍,举着自己的长枪对着哥哥就是一阵狂撸。
“一边去!一边去!”傅家锐赶紧向后退了几步,可是后面就是衣柜,自己总不可能开门出去,万一楼道有人看到家阳在对着自己撸管……
“最后一次,人世界了,哥!”傅家阳一脸哭丧。
傅家锐也没办法,看着没出息的弟弟,一脸恨铁不成钢,只得硬着头皮解开腰带。
润滑剂是个好东西,在鞋柜里就有藏着,介于这个家里有一个随时随地可能发情的动物,傅家锐果断自己藏心眼,将润滑剂均匀地安置在自己家里的每个收纳柜里。
“喂,你不脱衣服啊?”傅家阳委屈地问。
“哎呀你麻烦死了,赶紧进来吧!”一心着急见自己的孩子的傅家锐没什么耐心,上身西装革履,下身一丝不挂,弯起腰肢送给弟弟自己的私处,没有半点情趣在里面。
可是傅家阳还是很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他一面怨愤地摸了摸哥哥的屁股上的肌肤,一面嘟嘟囔囔地掰开哥哥的臀瓣,将润滑油在哥哥的后庭上均匀涂开。
“我今天要两个地方都插一下。”
“随你便!”
“嗯,先插下面。”
“小心一会儿你抱不动儿子啊!”傅家锐清了清嗓子,还没开始做,额角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
傅家阳转念一想,哥哥虽然多半为推脱,但是也不无道理。但是手指沾着润滑液在哥哥的臀缝里游离,每次指肚按在哥哥紧缩的雏菊上,哪里的温度总让他觉得会很舒服,很火辣……
“嗯……”傅家阳开始进攻的一刻,傅家锐的身体向前倾斜,但很快就从后面被弟弟抓住了双手。
“家阳,今天能不能不插那个地方……”傅家锐开始告饶。
然而紫红的龟头已经将密闭的甬道口顶开,润滑液在被动扩大的甬道门口形成了晶莹诱惑的水圈,事已至此,某人怎么肯就此打住?
“等下等下……啊……啊……疼!”
打理好的西装铃口裂开,雪白的衬衫也被拉出褶皱,傅家锐很清楚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可是这一幕在身后那头“狼”的眼里就成了极致的诱惑,凌乱的西装,屈辱的姿势,让人窒息的紧致,没有一个不是吸引傅家阳的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