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陆晦就狠狠地一挺腰,全部进入了他的后穴中。
“你真是自找的。”陆晦低声在他耳边骂道,“捂好嘴巴。”
周重行按了一按陆晦捂着他的手,微弱地点点头。
然后陆晦就开始缓慢地进出,惩罚似的刚顶到敏感处就退出来,慢吞吞地磨来磨去,这让只差临门一脚的周重行简直是痛苦不堪,他想要动一动让陆晦能进得更深,又苦于坐在马桶盖上没有支点让他可以自动迎上去,只能无条件地被陆晦摆弄。
陆晦一手紧紧捂住他嘴巴,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周重行动也动不得,张嘴咬了一口陆晦手掌的肉,含糊地说:“别折腾我了……”
“我说你呀,哪有人悍跳预言家不报查杀也不报金水的,你不是狼你是什么呀?”
“哎我那局还真不是狼,我真是预言家来着!”
“卧槽你用屁股打狼人呀你!”
隔间外的人在洗手间聊得热火连天,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陆晦逗弄周重行是老毛病了,不过他自己此时也不好受,身下的巨物早已硬得胀痛,他想了想反正门是锁着的,索性不管不顾地卖力操干起来。
瘙痒难当的后穴终于得到了巨物有力的贯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结合处发散全身,周重行骨骼酥软,身体都舒服得战栗起来,喉咙里轻轻地发出小心压抑着的哼声。渐渐地陆晦越发凶猛,连周重行身下坐着的马桶盖板子也随着他们的起伏交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这下谁都知道在最尽头的隔间里正在发生些什么了。
外面一时死一般寂静。
敏感的后穴被大力捣弄,周重行全身几乎痉挛,终于尖叫着攀上了欲望的高峰,阴茎射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精液,溅在他自己的腹部上,又随着两人的动作蹭到了陆晦结实的腹肌上。
周重行大口大口地喘气,连续三次射精之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只能无力地伏在陆晦身上,喉咙轻轻发出含糊的声音。
陆晦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抬起头,周重行就看见上方一双含笑的眼睛,邪魅十足。他心里一咯噔,果然陆晦又如疾风暴雨一般将自己的坚挺捅进正在痉挛的小穴中,高频率又粗暴地开始抽插,几乎把高潮中收缩的后穴又重新干松。
“你……啊呃……”周重行瞪着他,口中难以抑制地泄出沙哑的呻吟来。平时在周重行高潮的时候,陆晦一般会放慢速度,或者让他中场休息几分钟再来,这样激烈的肏干还是第一次……简直不是乘人之危可以概括的无耻。
“叫大声点儿,让他们尝尝能听不能上的滋味,好不好?”陆晦笑着摸了一下他的脸,手法无比温情,同时身下用力一挺,力度无比冷酷。
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后穴比平时还要更敏感,它想要收缩,却被滚烫而坚挺的巨物无情地操得松软,周重行仿佛癫狂一样,口中的叫声一下比一下大声,甚至叫得嘴也合不上,口水从嘴角缓缓地流下。
“卧槽!”
外面围观的吃瓜群众忍不住说道:“哥们,厉害啊!”
“妈的,那是个妞还是个兔儿?叫得我都硬了!”
“哎,我也硬了,真是浪得一逼啊。”
“哎,哥们,你那妞多少钱一晚上啊?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呗!”
外面的人说得很大声,周重行被摆弄成耻辱的姿势任陆晦操干,又听着外面的人评头道足,这令他产生了一种在别人面前做爱的错觉。不知道是强烈的羞耻感还是灭顶的快感,周重行紧闭双目,但仍有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掉落,划过脸庞,滴在锁骨之上,最终与汗水混成一体。
他死命地钳着陆晦的手臂,害怕他真的去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轮一遍。
对于陆晦,他毫无信心。
忽然,陆晦停了下来,扭头看着隔间反锁的门,沉默不语。
周重行正如临大敌地僵直了身体,就听见陆晦恶狠狠地朝着那紧闭的门——向门外的男人们吼道:“老子明媒正娶八人大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娶回来的老婆,你们他妈再说一句试试?”
陆晦是有那么些恶趣味,喜欢看这个人漠然的脸露出屈辱的羞耻的表情,可是他自己调戏几下就当情趣了,别人……呵呵。
陆晦拍拍周重行发白的脸,说道:“你要不要怕成这样,隔着门他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周重行睁开红肿的双眼毫无气势地剜了他一下,神情复杂地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是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我是男人。”
陆晦嗤笑一声,“好好好,你是老公,来,腿再张开一点。”
陆晦承认,看着这副模样的周重行,他是非常有射精冲动的。他喜欢欺负这个冷淡的人,每每看见周重行被蹂躏得淫靡不堪的样子就兴奋得不行,他换着角度撞击周重行的敏感点,想争取在自己射之前让周重行再高潮一次。
陆晦亵玩一般地逗弄着周重行胸前红肿的乳头,手指沾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在那两颗红豆处轻柔地打着圈,周重行又难堪地呻吟起来,从身体里发散的躁动让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他无力地垂着头,身体越发敏感地紧绷着,战栗着,意识和视线却都随着这过分的快感而变得逐渐模糊。
“你是不是……又要射了?”陆晦低头在他耳边这么说道,“这么快吗?”
周重行痛苦地摇着头,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受。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播着刚才陆晦怒吼的话,后穴不受制止地开始痉挛,生理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陆晦钳着他的下巴往上抬,逼他看着自己。
狭小的隔间,暧昧的灯光,耳边若有若无的水声,周重行意识一片混沌,恍惚间竟觉得自己置身于某个游泳馆的淋浴室之中。
在他被干到昏厥之前,陆晦仍像台永动机一样埋头猛力地肏干着,偶尔抬头喘气,周重行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样子。
但见高鼻深目,眉眼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