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看到你,”祁逸低头向喻峥嵘道歉,“远远的看着……就够了。”
喻峥嵘脸色铁青的听完了祁逸的解释。同性恋?某些黑暗角落里似乎传过这样的事情,但喻峥嵘从没想过同性恋会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而此时此刻,一个活的同性恋,居然就站在他面前,对着他说“喜欢”。
祁逸说的这些事,实在是令他无法接受。
“我喜欢女人。”沉默许久之后,喻峥嵘生硬地说道。
“我知道,”祁逸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我不需要你回应。”
喻峥嵘别过头去,强迫自己忽略祁逸那可怜至极的神情。
“别再跟着我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了。
那晚过后,奇怪的跟踪感果然消失了。
从秋到冬,喻峥嵘的大学生活普通而顺利,唯一的变化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总坐在课堂角落里的祁逸。
每次假装不经意地朝那个角落里望去的时候,他总会撞到对方来不及闪避的眼神。
凭心而论,祁逸身材和脸都长得很不错,只是性格有些内向,和班级里的人没什么交集。偶尔有女生给他暗示,都似石沉大海。于是渐渐地,有小道消息说他在原来的学校已经有女朋友。
喻峥嵘对这些小道消息嗤之以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知道祁逸秘密的人,总之,他不想告诉其他人。
而祁逸,在那晚向他表白以后,也信守承诺,从没给他添任何麻烦。
被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人暗恋着,慢慢的,喻峥嵘也习惯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起这个眼带泪痣的少年,想起他在月光下说“我不需要你回应”。
然而,对这种“不求回报的暗恋”,喻峥嵘嗤之以鼻。
男人喜欢一样东西,自然要拼尽全力追求它、得到它、使用它、占有它,让它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像祁逸这种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喜欢,真是怂透了。
相比之下,他喻峥嵘就从来不是个怂人。
比如他和系花谈恋爱,亲过了摸过了,自然就奔着上床而去。
那天系花生日,喻峥嵘送了礼物切了牛排,玫瑰红酒小蛋糕,甜言蜜语把系花灌到五六分醉,紧接着在隔壁宾馆开了间大床房。
进了房间两人吻的难分难舍,几分钟后,喻峥嵘单手解开系花的胸罩扣子,另一只手直奔主题,摸进她的内裤里……
全湿透了。
他手指摩挲着伸进滑腻的私处捻弄,系花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呻吟的不成样子。
喻峥嵘摸了摸口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哄系花脱下了一件件衣服。
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系花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不识趣地响了。
那旋律古怪又吵闹,喻峥嵘四处找着手机想把它关掉,系花一听那音乐却变了脸色。
“我爸妈!”
据说她家教很严,父母电话不接会被分分钟翻脸。系花慌慌张张地找出手机,推开喻峥嵘接起了电话。
一番“嗯嗯啊啊”之后,她挂掉电话,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我爸妈突然来给我过生日,已经在校门口了,我得赶回寝室。”
喻峥嵘一言不发,阴着脸看着她走出房间。
大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被关上,他下身硬的发疼,心里更是压着一团火。
欲望为炉,酒精做引,这团火越烧越旺,越窜越高,从下身烧到大脑,直接吞没了他的理智。
喻峥嵘拿起手机,毫不费力地要到了祁逸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