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逼就被操开了,他的声音也变了,越叫越骚,屁股摇的浪出水来,求我用力干他。”
“一边被操还一边说爱我,愿意给我操一辈子……”
“嗷嗷噢……”对床的小猴子发出猴子发情般的叫声,“操,操!”
昏暗的监室里回荡着各种粗喘,而喻峥嵘自己,粗言秽语的描述了整场性爱之后,痛快地释放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溅了满手,高潮的那刻,喻峥嵘心神一松,喃喃地说了一句谁也听不到的话:
“他说他爱我。”
第3章 纳粹是皇帝,总得养几个太监用
一张潮红的脸孔,汗水浸湿了额头,微卷的黑色刘海贴在额头上,眼角一颗小小的红色泪痣,生的极媚。
被操狠了的时候,他会不自觉的咬住嘴唇,仰起脖子——越是这幅样子,越让人想操。
“咬什么嘴唇?”喻峥嵘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欠操!”
黑发美人被他打的脸一偏,随即松开自己的牙齿,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喻峥嵘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被吸得更紧了。
感受到这变化,冷哼一声,喻峥嵘伸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真他妈是个纯种的骚货……”
“铃!!!!!!!”
刺耳的电铃声划破了早晨的宁静,也划破了喻峥嵘的梦境。
天还没大亮,黑水港的一天,就从这声电铃开始了。
管教很快会来数人,监狱用的是连坐制,耽搁晨练不仅是自己被罚,更会连累整个监室。
这方法不公平,但有效。
所以,听到起床铃,每个人都会立马翻身下床,然后上厕所、洗漱、整理内务。
刚刚从春梦里被惊醒的喻峥嵘下身还翘的老高,他坐在床边狠掐了一把大腿,才让自己消了火。
“老俞!发什么愣!快点快点快点!”
一旁的小猴子一把拉他下床,转手推进了厕所。
八个人才一个马桶,起床后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每一分钟都像在打仗。
这操蛋的日子。
马桶上的喻峥嵘闭了闭眼睛,再次操了外面那对风光父女的十八代祖宗。
……
“80134!”
“到!”
“40876!”
“到!”
“90776!”
“到。”喻峥嵘站在自己的床前喊了到。
管教握着笔的手一顿。
“90776,大声!”
“到!”喻峥嵘提高了声音,身后的拳头攥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