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毁了半边,还活着的都搬到了西边的院子。而在此之前她们终究是撵了一帮子下人,包括吴名。
没过多少时日,偌大一个家便散了。
小年不知道朱家的风流云散,她倒是疑惑过窗外的喧嚣吵闹,乱糟糟的不似喜气。但吴名来去匆匆,她守着之前的约定也不便多生枝节,就搁下了。而第三日上吴名早早便回来了,后来就坐在桌边沉默着。
等窗外落了黑,一派久违的寂静无声。吴名才回过神来,他起身后没有别的动作,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去拿件东西,等我回来,就如你意。你且再等等吧。”
小年心底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点,毕竟约定即将要实现了。可她却欢喜不起来。
后来倒是顺利,吴名很快就回来了,他手里紧紧攥着 一个半臂长的东西。那东西被布包裹得严实,小年看不出是什么。
她终于被松开了绑,翻起身来活动手脚。而吴名默不作声,麻利地将自己的东西打成包袱。她呆立片刻,“要,要帮忙吗?”
吴名将包袱甩上背,“不用。”他深深看了小年一眼,“走吧。”
走吧?去哪?他不在朱家了?他的事,了结了?小年一肚子雾水,乖乖跟着。只不过迈出门去,她就看到了与三日前截然不同的朱家门庭,竟是破败了。
他做的吧,她默默想着,看了看前面大步行走的背影,紧紧跟了上去。
不管怎样,她不能跟丢了他。
二人到底是又回了山洞,只不过一前一后,带头的是吴名,亦步亦趋的是小年。
吴名将带来的东西又一一取出,归置好,山洞里倒也多了几分烟火气。
小年想做什么也插不上手,只好一个人坐在温泉边上,手下意识地撩拨水。
她其实只是个小姑娘,傻傻的。只要她别说那惊人的话,做那害俗的事。
吴名看了看她,心情有些复杂。这个矛盾的女孩子,荒唐又纯真。今天他要利用她的荒唐了,她的纯真却让他忍不住心生愧意。
到底是另一股情绪占据了上风,他收拾好东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入水清洗片刻后淌水走到小年面前。
小年从他入水发出声响之后就有些坐不住,手也缩回岸上,低着头抠弄自己衣角。她不想看水中的人,她不想对上他的眼睛。她觉得有些慌张,只是下意识不想输阵,便做出一副没注意不在意的模样发呆。
还是逃避了。可逃避无用,他带起的水声越来越近,直到他上岸站在她面前,为她罩上一片黑色。
她之前想站起来躲开,不过她控制住了自己。他就在身前,也是为她之前的要求做准备,她为什么不敢看他呢?又不是没看过,她想着抬起了头。
他竟然这么高大,她抬头先看见的是他的阳物,后仰了仰才看见他的脸。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好像是笑了,让人不是很舒服的那种。
他说,“小年姑娘,我来如约了。”
小年呆呆地哦了一声,接着她洗浴起身,来到了早早躺在石床上的人身旁。
他看到她过来,闭了眼一副很自然的模样,好似在说“请便”。
小年抱了抱自己的胸,觉得有点冷。她又走近了一点,对着身下的人动作有些迟疑。
要不要给他眼睛再蒙上衣带?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有什么大不了。
吴名那里软软蛰伏着,他瞧见了尤物般的小年,却也没什么反应,倒是好定力。
小年伸出手轻轻抚弄,没什么效果,她也不在意,而是迈腿跨坐在上面,将之压在了花谷缝隙下。
对于吴名她也算有些经验,为了效率高点,她这次直接吮上了吴名的胸乳。
不提防她这一下,吴名颤了颤,身子更是一僵。而那柔软灵敏的舌尖一下一下扫弄不停,配合着啧啧地吸吮,他那酥麻的战栗感也是一波一波不停涌起,他几乎要忍不住睁眼了。
好容易适应了,他下身已经起来了。粗硬硬一根借着小年下压的力道分开了花谷的两岸,甚至那头部就戳在花心入口,被那花心里流出的蜜液浸了个满头满脑。
原来是小年伏在他身上,一双胸乳在他身上摩擦,将那两点敏感的尖尖磨得硬硬的。下身也悄悄动作,花谷里那一点娇娇的红豆贴着吴名阳物根部,又加上他下身浓密的草丛刺激,敏感如她,自然是早早丢了一趟。
这不过是个开胃菜,有了铺垫便上正席。小年一门心思只图效率,不过她倒是记起上次硬来的痛。一边继续撩拨着吴名上身,处处点火,一边贴着那阳物将手指送入了自己身体,抽送几下草草开拓后,便转而扶着那阳物在花谷两岸之间来来回回游走。
等到两人体液将那花谷涂成一片泥泞,你中我,我中你,不分彼此,那娇嫩的软肉更是泛上艳艳的红——小年抬身坐了下去,而后便努力地起伏动作。
她不图快活,只图快。下身动作不断,一颗脑袋更是埋在吴名胸前,照顾不到的另一边便用手。左右三下齐上,丝毫不放。
可这次却比先头哪一次用的时间都长,一次事罢小年觉得格外累。而吴名又精神得特别快,加之无需起身收拾赶路,小年便也认认真真投身浪潮。
先是自己努力翻波起浪,再后来就是随波逐流起起伏伏了。虽然一直是在上的弄潮儿,可连续的欢爱让她后来体力不支,主导的实则成了那一根安静又火热的吴家杵。
她也不知道,那个安静躺着的如同被迷昏过去的人终是睁开了眼。他看着她,看她动作,看她趴倒,看她发丝凌乱一身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