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那湿黏蜜液掐弄着那肉珠子——它本就生得大——只不过平素被蚌肉包裹瞧不分明罢了,在那时轻时重的玩弄下竟又肥大了些。似乎不堪触碰一般,符清宵深深一按,手下灵活地揉弄晃动,那花口处便喷出两股清液来。
绵绵的呻吟一直未断,符清宵自觉有些抵抗之力。哪知她潮起之时娇娇无力地喊了一声“宵~”
他登时便觉火烧难耐。
轻薄的衣料受不得蛮力,轻轻一扯便被开出了大口子。
抱着人起身走到屋子一侧,那处有一个类似武人用的高大木桩,只不过其上的横木少些。符清宵轻松地将绵绵的腿拉起搭在上面,最高的一处凸起将将卡住她的脚。而身下被扯开的裤子碎片飘摇,几乎遮不住那方才经了怜爱而肿胀的花源。
符清宵并未退去衣衫,只将长袍衣角撩起。他原是穿了一条袴,衣襟撩起后便见那高高升起的阳物从裆部昂扬而出。就着绵绵抬腿的姿势,他上前将分身送到了花源里。
这一下突然,绵绵自是闷哼一声,受不住有些腿软。无奈抬起的腿是被担住的,身子又被符清宵扶着,只得乖乖地受着身下冲撞。
这姿势让她花户大开,他不费力便尽根而入。被塞得满满的花穴仍不知辛苦地吞咽,被撑得薄薄的花口还经受着那一下一下的囊袋的拍打。
真是可怜。
他身下毛发修得齐整,却仍有着粗硬的毛茬,她的娇嫩如何敌得过,随着那一下下靠近而被刺出一片红色。
真是可怜。
藏不得的肿起的红色珍珠更是因着那时有时无的轻蹭而不满足,带得绵绵忍不住将身子往符清宵处抬凑。
“真是可怜啊。”符清宵笑纳自己上送的娇花,手上温柔地抚弄过绵绵的脸庞。濡 湿的可怜双眼,半张的待尝红唇——
他为什么不尝呢?她在邀请他呢。
狠狠叼住那娇艳的唇瓣,大舌灵活地穿过松散的齿关防线直入深处,四下搜刮津液,也迫得她闭不了口。
何其甜蜜。
勾弄那小舌与自家起舞,大舌温柔而霸道。她笨拙怕什么,有他相携啊。
深吻罢,绵绵已然晕乎乎了,自然不知自己那高高扳起的长腿被符清宵取下盘在了腰间,二人下身登时又是深深一入。绵绵的上身正欲后仰便被符清宵拦腰搂住紧紧扣在怀里,一双红唇复又紧紧相贴。
绵绵只有一只脚着地,因着被抱在怀里,那一只脚也不过脚尖偶尔触地罢了。
便见符清宵抱着绵绵脚下轻悬,步伐似是男儿劲舞。他的衣衫后摆与绵绵被撕破的裤子碎步条随着动作起伏,倒似简陋的裙摆。
而他下身耸动不停,细听绵绵亦是呻吟不断。二人情事却是渐入佳境,越到美处。“宵……宵……”符清宵停了动作,绵绵便凑上前胡乱求吻。
他喜欢她的笨拙与淫荡。
单看二人形容,除了绵绵一只腿光裸,皆是衣衫完好。相携而舞,款款深吻。何其温情,何其脉脉。念及二人动作,又是十分浪荡,十分淫靡。
又如何?尽欢而已。
第十三章
春过也,夏时节。
这一年的夏天大抵是符清宵度过的最为荒唐的一季。绵绵不住地向他求欢,而他只有放任。章峨山上留下了太多他二人欢爱的记忆。楼里上下又谁人不知,那唤做绵绵的女子,得了楼主欢心,盛宠数月如初。
不晓得,楼里会不会多位夫人呢?
转眼已是秋深。
天气渐渐冷了之后,绵绵便不爱动作了,只是每日中午蜷在躺椅上晒太阳这一习惯不曾改变。
而许多时候,都有符清宵陪她。
绵绵已经能完整流利地叫出符清宵的名字,这不得不归功于二人数月恩爱之时符楼主的谆谆教诲。而别的东西,绵绵也学了些。特别是舞,她身骨软,舞也学得好,一旦去了懒散,进展飞快。加之她身段轻盈,竟是重现了前朝赵飞燕的掌中舞。
只不过,只有符清宵赏过罢了。
符清宵对绵绵当真是拿出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情态,不是作戏,连续数月都不曾腻烦过。只是,他自己没有思考过。
他的放任,也是放任自己沉浸在一段从未有过的肆意与欢愉之中。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去想,只有她和他,只有恩爱。
宛如偷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