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下 破后面(h)
一时之间顾子规只觉得难以言喻的痛苦从心口传出,不断传达一个声音,他这身子本就半男半女,而如今竟然为男为女,都要为人欺侮,天道何其不公!
早先欢好,前处的液体流到了后处,闻徽羽轻而易举便依着那润滑刺入了一根手指。
菊蕊紧闭,蕊瓣收缩,闻徽羽拍了拍他的臀,道:“放松些,若是不开拓好,怕你受了伤。”
后庭毕竟不是专为欢好的地方,而且肠道无宫颈可阻,闻徽羽一定会插至不能插的深度,往日里他倒不是没有走过后门,只不过……
受者受不了,而他,也只做过几次罢了。
顾子规看着帐顶,咬唇硬忍。
闻徽羽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每根手指进去都细细抚摸,慢慢抽送,临近肛口的内壁全被抚摸过去,一阵续一阵的战栗。
终于,闻徽羽仍旧是同样的姿势,在顾子规的腿间,将人紧紧抱住,捞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
粗大的蕈头顶在穴口,顾子规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还未等他进来,便似受不住他这样的举动。
闻徽羽慢慢挺腰,破开他穴口,将蕈头戳了进去。
完全不一样的疼痛立刻让顾子规挣扎了起来。
早先闻徽羽插开他前穴,那疼痛令他此生难忘,并且认为,世上不会再有比那样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了。
但是现在,他发现有,而且那疼痛不知如何去忍,胀、裂、尖锐的刺痛……
不过一个头进去,顾子规的双眼就完全红了,泪水顺着眼角不住滑下,低哑着声音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闻徽羽知道他疼得紧,皱了皱眉,抚摸着他的胸口安抚:“别说胡话,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顾子规却用那完全红了的眼睛,盯着闻徽羽道:“君上,我与……我与闻楚两情相悦……”
闻徽羽目光一暗,还是没动,揉捏顾子规的乳尖,让他能够好受些。
“你为什幺……不能成全我们?”
闻徽羽神情莫测,半晌低下头道:“子规,别哭。”
顾子规察觉到他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体捅进,哀吟出声,眼前更是泪眼模糊。
“你与闻楚……”顿了一顿,才道,“到底是没有缘分。”
若没有缘分,便不会同他青梅竹马,在天域中又互相扶持了!顾子规待要开口,闻徽羽却已将最后几寸阳具捅入他的后庭。
进得过深,疼得太疼!
顾子规眼前发黑,只觉得闻徽羽已经把他甬道粘膜撑裂了,而穴口紧绷得发疼,肠道深处更是抽抽的疼,疼得难以忍受。
闻徽羽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含住他下嘴唇轻舔。
顾子规牙齿打战,身体紧绷。
却听闻徽羽低声地道:“多想那些做什幺?子规,做我夫人,岂不很好?”
未来得及细究这一句话的真假,闻徽羽开始抽送——顾子规立时疼得一叫,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了。
这一场欢爱,又是足足小半时辰才歇。
到后来肠道滑溜,肠液自润,锐痛已去了大半,偶尔插至极深之处方有一两次尖锐,只是全部胀满,似欲撑裂。闻徽羽把绑着顾子规的红绸解开,将他抱在怀里抽送,顾子规自颠簸中只能攀附着他,稳住身形。然而……
闻徽羽将他压在床榻上深深插入他身体射进去时,顾子规紧揪着被褥,几乎把被子扯破了也未再依附闻徽羽半点!
闻徽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喘气,亲、摸不住。
顾子规被他整个人揽进怀里,软在床榻上,却不动弹。
闻徽羽下床取了湿润的毛巾帮顾子规导出射进体内的白液——只导出了屁股里的,然后,擦了擦两人结合之处,又擦了擦汗……扯了被子,将两人一盖,赤裸相对,肌肤相贴,肉贴肉地躺在了一起。
捱了好久才到天明!
好不容易到了白天,外头已有侍女走来的声音,顾子规听见声音便有了动作,从闻徽羽的怀中出来,想要回房,闻徽羽却仿佛也一夜没睡一般,十分清醒,一下子将他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