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奶头分别被老公和成年的儿子吮咬,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周宏又想挣扎逃脱,又想挺胸让两个人吸得再狠一点。
男性的胸部装不下多少奶水,孕期总是涨得很不舒服。
被吸出来就好了,想被两边一起吸到喷奶。
周宏模模糊糊地想着,双手一边一个搂着埋首在他胸前的两个脑袋:“嗯啊好胀奶头好胀儿子吸爸爸的奶啊老公也吸嗯”
严黎低低骂了一声:“骚货。”更加卖力地吮吸着那颗小小的乳尖。
周宏哀哀叫着胸口忍不住向左挺:“儿子好厉害啊要喷奶了不行嗯啊要喷奶了了”他双腿乱蹬,手指拼命抓住身下的床单。
父子二人同时猛地用力,周宏发出尖锐绵长的哭泣声:“啊”两边肿胀的奶头一起失去控制,白色的奶水从殷红的乳尖中喷出一道细线,喷在严勋的上颚和严黎的舌头上。
两人再接再厉,大口吞咽着周宏香甜的奶水。
周宏挺着肚子瘫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微微抽搐着:“不要嗯不要都喝掉还还要给宝宝留着呢”
好不容易伺候这对父子吃完奶,周宏闭着眼睛想睡一会儿。
可这时却被蒙住了眼睛,粗长的手指再次插进又红又软的肉穴里,搅弄着敏感柔嫩的肠壁。
周宏软绵绵地求饶:“受不了了不能不能再来啊会尿的”
严勋说:“就是要你被操到尿。”
双手再次被绑住吊起来,周宏无助地分开腿跪在床上,听着那对父子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又是期待又的忐忑,不知道自己将迎接怎样的对待和折磨。
片刻之后,两人回到他身后,一皮带响亮地抽在了屁股上。
周宏叫了一声疼,颤抖着摇晃屁股想要躲。
严勋在他身后说:“猜猜是谁在打你的骚屁股,猜对了就不用再挨打。”
又是一皮带落下,不歪不斜地恰好打在他湿漉漉的臀眼上。外翻的肠肉和还没有完全闭合,极致的麻痒让周宏哭出声:“不要不要打了呜呜老公是老公在打我的骚屁眼”下手这么精准,一定的严勋打的。
严黎说:“错了。”紧接着,更重的一下继续抽打在臀眼上。严勋说:“再猜。”
周宏想,刚才是严黎打的,现在一定是严勋。可他不敢再确定,哽咽着扭动屁股试图缓解屁眼上又痒又麻的疼痛。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身后又狠狠抽了他一下。
严勋的声音严厉可怖,冷冷地命令:“猜!”
周宏害怕地一哆嗦,哭着胡乱猜:“是儿子啊是儿子在打我”
严勋声音更沉:“又错了。”
周宏屁股疼得要命,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在打他。他哭喊着求饶,扭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想要躲闪,却被打得更疼。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粉色鞭痕,殷红的臀眼微微肿着。
周宏哭得满脸是泪,边尿边呜咽着胡乱说:“是老公呜呜老公打我好疼老公饶了骚屁眼求求老公”
后背陷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严勋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这一次答对了。”
粗长火热的阴茎顶开他微肿的骚穴,缓缓插进去。
周宏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仰头依偎在严勋怀里,大张着嘴用力喘息。
严黎想要和严勋双龙,摸了半天也没法再把微肿的肉穴撑开一个可以容纳他的地方,只好把阴茎塞进了周宏嘴里,模拟着操干的动作抽插起来。
另一个早晨,周宏在干净的床上醒来,他英俊的丈夫和年轻的儿子一左一右拥抱着他,鼓起的肚子里,小家伙不安分地踹他的肚皮。
周宏轻轻呻吟一声,严勋立刻睁开眼,先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吻毕,周宏茫然地看着严勋轻轻喘息。
严勋抚摸他的脸:“昨天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这个。”
周宏脸色微红。
严黎也醒过来,不依不饶地也要和周宏亲。
一家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地又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这远远违背了严勋比钟表还准的作息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