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看,这小婊子被调教的,后面都会流水了,这大棒子插着还一直流个不停,地上都打湿了一大片呢!”
“可不是,门主说了,这人体内的虫子再养上两天蛊就制成了,到时候让这白净的小书生一个人伺候咱们教里所有的弟兄,看他还傲不傲!哼”
两仆从说的兴起,便下手狠狠揉弄着那人因情欲摧折的胸前高高红肿着的乳尖。手还未收回,便被门外飞来的两支暗镖正中咽喉,倒地而亡。
牢门被一剑削开,沈涟推门而入。
“唔唔……唔唔……”
柳雁卿此刻上身被横着固定在石床上,双腿大开吊在半空中,体内的蛊虫令他体内情欲迸发到极致,玉茎高高挺立却被束缚着不得解放。后穴内插着一根极粗的玉棒,股股汁液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
沈涟快步上前,削断了柳雁卿身上束缚着的铁链,取出了口中紧咬的白布——白布因柳雁卿过度紧咬在嘴中留下的伤口,已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咳咳咳……咳……”柳雁卿被绑着几日的躯体终于得了自由,灵台得了一瞬间的清明。看清了来人是谁,他用嘶哑的声音开口。
“杀了我……我已经是个怪物了……杀了我……啊!”
沈涟见他眼中尽是灰暗,连一丝生气也无,心中惊痛,当即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为他披上外袍,抱在怀中。
柳雁卿软软倒下。
“他们告诉我,你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九章
“陆神医,情况如何?”
“不太好,身上外伤很多,失血有些重,人很虚弱。还有那合欢蛊,蛊虫是取出来了,只是埋得时间过长,毒性已深入肌体……”
“他还是那样?一直求着……”沈涟实在无法用些下贱的词句形容那人,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开口。
“廖永这老贼,不知从哪本古书里寻出这恶毒的方法!老夫行医一生,也曾亲往南疆看过不少蛊毒,却从未见过如此烈性的淫蛊。唉,这位大人看起来便是忠义高洁之辈,待他清醒,还不知该如何自处……真是可惜。”
“我师傅,还有柳大人的伤,多劳您老费心了。”沈涟恭敬的朝着陆神医一拜,话音未落,却又听隔壁房间传来了阵阵物品掉落的声响。他不敢耽搁,正欲过去看看时,却听陆神医说道——
“小沈啊,不如你……”陆神医亦是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你到城里青楼去,找一个身法熟练的那一种男倌……先与柳大人……一直让他醒了又昏,总归不是办法,我怕再拖下去,对他的身子会有更大的损伤。”
“这……柳大人……我……”沈涟一时拿不定主意:“我还是先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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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身子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炙烤一般,无法纾解的阵阵欲火悉数向身下涌去,挺起的肉棒早已膨胀的濒临爆裂,却无法正常的射出。
后穴如同被无数小虫撕咬着一般,钻心的酸痒空虚让他不断扭动着下体磨蹭着身下粗糙的布单,试图用摩擦换取一丝慰藉,却只是徒劳的想要更多更多……
自从那天体内被植入虫卵,柳雁卿的便陷入了这种被情欲操纵的状态。开始时只觉身上一阵寒冷一阵滚烫如中风一般;随着毒汁的淫性慢慢渗入体内,身子越发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着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到后穴里捅着堵着,抵着饥渴的穴肉狠狠的操弄他。
“啊啊啊啊……啊啊!”嗓子都嘶哑的不似人声,明明是饥渴求欢的呻吟,却苍凉绝望的如同哀鸣。柳雁卿此刻连身上所盖着的薄被都禁不住,一个扭身布料猝不及防擦过乳尖,激起他身上一阵颤栗,向上一躲,额头重重撞上床板。
疼痛暂时让他在迷乱中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他咬紧下唇,再次迅速的用力撞上去,沉醉于这种近似于自虐的痛感之中……
不要……不要让我变成那种不堪下贱的怪物……
若能就此死去……若能就此逃离那种折磨……
“柳雁卿!”
一声大喝直劈向柳雁卿的天灵盖。
沈涟一进门便见人正在不管不顾的用头撞着床板,一副死意已决的模样。当下心中一急,将人整个半身拖起抱在怀中。
柳雁卿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嘴中呢喃着说着些死死生生的胡话,额头已经撞出了青紫一片,看起来甚是骇人。
沈涟行走江湖一向行事潇洒,面对怀中如同幼兽般颤抖着被狠狠摧残过的人儿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手上沾了些陆神医留下的治外伤的药膏轻轻的揉着柳雁卿头上的淤血,嘴上颇为严厉的说道:
“你十年寒窗,圣人之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便忘了吗。那天还言之凿凿的跟我说要为民办事,怎么,这点难便受不得?”
“真正走投无路之人我见的多了,幼童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饿死,乞丐在严寒中被雪掩埋,佃农到期交不上米粮便送上儿女相抵……这些民,多活一日都要掰着手指感恩上苍,你仍有一息尚存,却想着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