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四下一片漆黑。
只有站岗的哨兵处,还有一丝光亮。
他们这次的行动,算不上成功,虽然夺得据点,但是提前暴露了一部分实力,而且不仅明严重受伤,还有几位军雌士兵也不同程度受伤。
冬暗暗想着,明天就与军团长通讯请罪。
白天里,他是无坚不摧,沉着冷静的中将,前线军团长不在,他们驻扎这处全靠着明和冬负责,如今明重伤,全部的担子都落在冬的身上。
只有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冬才会默默想起雄主,想起自己最眷恋的那些种种。
在雄主面前,他才可以稍稍卸下自己装备已久的盔甲。
他思念着雄主。
思念着雄主不经意的笑容,比大多数雌虫还结实的身体,思念着他们一同攀上的顶峰……
冬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压力,压抑……他也不过是个小小的雌虫……
脑内天虫交战,在对雄主的思念面前,一切所受的教育,伦理,道德都模糊起来,他想要雄主。
平日里因经常拿着武器而略带薄茧的手终于抚上自己的那根物什。冬有些无力地想着,往后一定要多背几遍《雌侍手册》不,是《雌君手册》才行。
23
第一次做这种事,冬有些不得章法,只是胡乱地把手放在那处揉揉,不似之前雄主抚摸时的感觉。
他太想要了,半褪下内裤,学着雄主平日里的样子,扶起自己因某些幻想而已经微微抬头的阴茎。
冬一边用手撸动着,一边想着雄主那光滑但十分有力的手抚摸着自己的样子。
尝试性的用手指划过头处那最敏感的肉,脆弱的阴茎立即有所反应,抖了抖。
阴茎抬起之后,伴随着的是升腾起的更大的欲望,冬想要,想要雄主狠狠地贯穿他,想要在雄主身下被操弄到失神,这样……他才有一点真实感,才可以稍稍安心。
冬是真的怕了,不只是因为内疚,他还偷偷想过如果当时去的是自己会怎样……想到雄主曾经说过的话,冬甚至非常没有道德的觉得有几分庆幸,他一定要活着回去,他已经是雌君了。
后穴逐渐空虚起来,但这是冬独自一虫时绝对不敢私自触碰的东西,在她的潜意识里,那处是独属于雄主的。
只是空虚瘙痒的感觉越来越难以忍耐,冬不自觉地在被子上磨蹭着后穴的入口,想象着是雄主的巨物正在等待着进入。
不一会儿,后穴就粘腻起来,湿答答地流出些透明的液体,顺着股肉流进股沟里,引得股沟处也一片滑腻。
冬有些受不住,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快了起来。
还不够。
早就习惯了雄主操弄的后穴不满地吞吐着莫须有的东西,空虚感一阵阵袭来,习惯了从后面到达高潮的身体一时间很难依靠阴茎的套弄攀上顶峰。
阴茎的皮都被不得技巧的冬磨红了,此时有些可怜地吐出些许液体,但就是无法射出来。
倏然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冬被吓了一跳,也回过神来,平复着呼吸。
这是……雄主的通讯请求?!
不敢怠慢,冬为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感到有些羞耻,尽力平复呼吸和心跳,接通通讯。
“您……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吗?”
程裴刚得到消息,冬经历了一场十分惊险的战争,强行用亲王的最高权限发出通讯,他需要确认冬的安全。
听到冬的声音,程裴揪着的心放下了一些,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些不对劲。
“嗯,刚回来。你刚刚在干什么?”程裴看似不经意地询问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冬的呼吸却明显紊乱了些许,过了片刻,他才回答道:“刚,刚睡醒。”
程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