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玉也猜到辛艳要做什么,脸上烧的更红,忙低着头往床塌里躲去。
辛艳则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爬上床来。
他手脚并用,腰摆如柳,媚眼如丝,香气袭人,头上鎏金步摇轻轻晃动,晃得床帐内是一片珠光宝气,赤色华裳上绣的火红榴花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就好像风一吹就能活过来似的。
张若玉背靠墙壁,躲无可躲,便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了。
眼睛一闭,胸中那颗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但他听到床上窸窣作响,紧接着,唇上一热,一只柔软舌尖顶开他的双唇,将一枚药丸渡入了他的口中。
那药丸触津即化,一下子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张若玉吓了一跳,慌忙地张开眼睛,却见辛艳眼眸微睁,漆黑如夜,正直直地注视着他。
辛艳的舌尖还在张若玉口中肆意翻搅,两人的津液混在一起,弄湿了张若玉柔软的嘴唇。
张若玉此生还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又猜到辛艳给他吃的药丸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时间脸上更臊,抬手想要推开辛艳。
谁料,他甫一抬手,却觉四肢无力,体内更是升起一股异样燥热,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辛艳又轻笑一声,这才收回软舌。
唇分时,还有一缕银丝连在两人之间,暧昧极了。
张若玉浑身脱力,一下子就软倒在床塌上。
辛艳笑眼盈盈地看着张若玉,张若玉羞得不行,只好将烧得滚烫的脸埋在枕头里,气息不宁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呀?”
辛艳摘下十指上的鎏金指套,慢条斯理放在一边,然后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张若玉薄唇间的小虎牙。
张若玉连忙闭紧嘴巴,却不小心把辛艳的食指指尖含在口中。
辛艳眼神一沉,立即俯身过来。还将食指伸得更深,拨弄着张若玉的软舌。
张若玉不敢咬他,又没力气把他推走,只好可怜巴巴地含着辛艳的青葱玉指,拿一双湿漉漉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辛艳微微眯起眼睛,媚眼如波地看着张若玉。
他的右手食指仍在张若玉口中翻搅,左手则摸上了若玉健瘦的腰肢,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若玉那具玉雕般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摇曳烛火之下。
张若玉身材紧实,肌肤白皙,叫辛艳肆意抚摸,爱不释手,而张若玉腿间的那根青涩性器,更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而充分勃起。
见状,辛艳满意一笑,抬手环握住张若玉的性器,慢条斯理地抚弄了两下,那火热阳根更是在他掌心中弹跳动作,活泼极了。
于是,辛艳笑道:“小玉郎,你的这根玩意儿就跟你一样,都是小兔子,爱动弹呢。”
张若玉顿时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口中含着辛艳的食指,含混不清地说:“你你叫我小兔子?你果然是六奴!”
辛艳冷哼一声:“我才不是六奴呢,我是你的艳郎君,你该跟我做夫妻的!”
说罢,辛艳便抽出了手指。
张若玉刚想爬起来,辛艳却附身趴在张若玉腰间,双唇一分,将张若玉的男根顶端含入了口中,再用尖利犬齿轻轻一咬性器顶端,张若玉当即闷哼一声,腰身立即软了下去。
辛艳这才放过他,又用柔软舌尖,温柔地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张若玉的男根当即又涨大一圈。
他被辛艳这两下弄得全身发抖,气息不稳,低头一看,辛艳正单手握着他的阳物底部,葱葱玉指上下撸动,梳着夸张发髻的妖媚头颅也跟着一起卖力摆动。
辛艳的脸颊也红了,花魁那白花花、嫩生生的面皮就在张若玉胯间不知廉耻地蹭来蹭去,真是闭月羞花,美不胜收。
张若玉心跳如雷,腰部酸软,不由得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扭起了腰。
于是辛艳将他的性器含的更深,火热的口腔卖力地按摩着他兴奋的肉柱。
张若玉活了十八年别无侍妾,从不识得云雨滋味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不一会儿便在辛艳口中泄了身。
泻身之后,张若玉只觉得浑身轻飘,如在云端,恍若成仙。
再睁开朦胧迷眼,看向辛艳,却见烛火之下,那妖艳美人微笑着吐出了嫣红舌头,一团浓白精液就含在舌尖中央,正如雪水初化,缓缓往下流淌。
张若玉看得痴了,傻傻唤道:“六奴哥哥”
辛艳妖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