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错愕的看向严戈,严老师脸皮儿不是挺薄的么?他以为他逗他两句,严戈能脸红的跟什么似的,可是没有,他反而被逗了下。
“真喝多了啊?“陶振杰在严戈脸上摸了把,很热,有点烫手。
严戈没动,任他的掌心贴着自己,“不知道,也许吧。”
陶振杰乐了,“应该是吧,要不怎么能在饭店撒酒疯,你不严老师么,多注重形象的一人啊。”
都要在饭店直接干了,别说是一两句荤话。
酒这东西对严老师来说,就是模式切换的遥控器啊。
“放心,喝多了也不会耽误事儿。”严戈突然说了句。
这让陶振杰再次错愕,“我操……
严戈看过来。
陶振杰揉了自己的脸一把,一边点头一边乐着说,“行,真行,不能耽误事儿,嗯,那就……”
陶振杰把严戈乐的莫名其妙的,俩人这时候到了柜台。
陶振杰去办手续,严戈就在边上站着。
在服务员拿房卡的时候,趴在柜台上的陶振杰头一偏,他在严戈耳边说,“喝多了真不耽误事儿,还爽得很,晕乎乎的,再一晃,就跟升天似的,特别刺激,有很多人,就喜欢喝多了被上。
严戈的眼珠子垂了下来。
“二位先生这边请。”服务员拿着房卡,在前面带路。
“哎:陶振杰低头看了眼,“放开吧,太别扭了。”
“怎么了?”
陶振杰晃了晃俩人拉在一起的手,从柜台那过来严戈就一直拉着他,对陶振杰来说,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亲亲我我都没什么,更过分的他也敢来,可这动作太清纯了,手拉手什么的和小孩儿似的,他有点不好意思。
多大人了,还玩这套。
严戈没搭理他。
陶振杰无奈的把手往回抽。
严戈抓着他不放开。
俩人从走廊到电梯,再从电梯到走廊,一直和这手较着劲。
服务员全程没回头,俨然对场面已经很习惯了。
她给二人开了房门,用日语道了句晚安。
后面大概还说什么了,但没人注意,一进门严戈就把陶振杰往屋里拽,陶振杰撞到了墙上,然后严戈就压上来了。
……
事后。
陶振杰趴在那里。
白天的决心依旧鲜明,可是……
二十四小时都没到。
陶振杰趴在那里。
他不想动,他想去死。
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啊?!
为什么他又被上了啊。
不是,来时的路上一切不都是挺正常的么,刚开始的时候也都对,可是做着做着就变样了呢?
说好这回他在上边儿的。
是的,他承认,他没和严老师说好,但他自己和自己说好了。
问题是,说好了有什么用?!
陶振杰仔细回忆了下刚才发生的事儿,然后他发现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被上了。
只能说,过程太美好,完全没给他考虑的空间。
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陶振杰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自然而然。
不管感觉什么样,事后的他非常非常的想杀人,第一刀就从自己开始吧。
陶振杰最想知道的,是他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身边的床沉了沉,严戈坐上来了。
陶振杰一点反应没有。
他相信严戈喝多了,因为今儿的严老师和昨天不一样,更他妈的粗鲁了。
禽兽啊,他才是禽兽,钱新宇他们骂错人了。
“抽烟么?“严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