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你听懂了么?“陶振杰问,想这么蒙混过去,想都别想。
“听懂了,“严戈点头,“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严老师的回答,和他的技巧一样,简单粗暴。
陶振杰的眉毛几乎挑成两根竖直的筷子。
“因为你是我媳妇儿。”这回不用他问了,严老师主动宣布答案了,然后他在陶振杰微微张着但错愕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嘴上亲了口,“我做饭去。”
陶振杰……
妈的,这是什么逻辑?
不对,严戈这逻辑是怎么来的?
他把被子一掀,也顾不上身体什么感觉了,找到睡裤往身上一套就追出去了。
严戈站在他家的灶台前,万年不变的姿势看着锅,等水开煮面条。
陶振杰对天翻了个白眼,严戈除了弄这个别的也不会了,好歹也叫新婚第一炮,第二天早上就吃这个?
“我觉得你的想法有问题,“陶振杰把视线从锅上移开,比起能中毒的面条,他得先纠正了严戈的想法,“称呼这玩意儿就是随个心情,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但这和位置没关系,不是你叫我一声媳妇儿我就一定要在下面,也不是所有被叫媳妇儿的都在下边……
严戈眯着眼睛,看着陶振杰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和他理论的样儿。
他的视线从陶振杰的脖子到胸口,再到他就挂在胯上的睡裤。
严戈伸手,把陶振杰推墙上了,在陶振杰反应过来之前,他贴了过去。
严戈把陶振杰夹在墙上,搂着他的腰低头看他,“我昨晚上一宿没睡。”
“啊:严戈这个动作把他弄一愣,接下来的话让陶振杰又是一愣,这和之前说的事儿也衔接不上啊。
“你别这样在我眼前晃,我受不了。”
陶振杰往下看去,往他和严戈贴在一起的地方看。
他还没看到,就被严戈把脑袋托起来了。
“我没敢上床,我怕一碰到你,就管不住了。”
处男很麻烦,刚破雏儿的处男很麻烦,破玩雏儿食髓知味的处男是最麻烦的。
这种事儿他最清楚,尝到甜头了,就跟上瘾似的,总惦记这点事儿,稍微来个火星就能燎原了。
但是吧,如果严戈是下边儿那个,燎就燎呗,多大火他都受得住。
可是……
“你去屋里,面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严戈把他放开了,转身去看锅的时候,陶振杰发现他拽了拽裤子。
严戈有反应了。
陶振杰……
大概没办法讲道理了。
陶振杰回屋了。
他放弃沟通。
和严戈硬碰硬的来,非争论出下次谁在上边儿?
那他的脑子一定是彻底坏掉了。
首先,争论是毫无意义的,就目前的情况来说。
其次,再给严戈撩持火了,真要是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儿,遭罪的是谁?
本来就打不过,目前这状况更打不过,他走路腿都飘了。
最最关键的一点是,妈的他对严戈有感觉,严老师就跟开挂了似的,他一过来陶振杰就受不了,就想配合他,打架?不可能的,陶振杰大概比严戈更想有更多的接触。陶振杰盘腿坐在严戈的床上,单手托着腮沉思起来。说不清楚,就来实际的吧。得换策略。
下次无论如何也不能顺着严戈的心意来了,不管当时的场面是多么的激烈……
他忍得住,他又不是处男,不能因为这点甜头什么都忘了。
昨晚上情况特殊,好容易和严戈上次床,感觉又挺好的,所以……
所以以后没有这节目了。
严戈一进屋就看到陶振杰光着膀子在那打坐,这个画面让他有充实感,也有不真实的感觉。
严戈把面条放到了书桌上。
然后他把枕头放到了椅子上。
陶振杰……
陶振杰一把抓起椅子上的枕头,直接扔窗户那头去了,他瞪了严戈一眼,坐下了。
坐下之后陶振杰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不是疼,就是挺奇怪的。
严戈的这个是皮椅,有点硬,和床没法比,所。以……
枕头不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