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度地挣扎拉扯,让虞斯言更是疼得脖颈绷直,呼吸都停滞了,他疼得一抽一抽地说道:
“项翔……你等等……疼……”
项翔完全没有因为虞斯言的痛呼和恳求而停止身体的剧烈摇动,反而动作更加地狠厉,象是要将虞斯言生吞活剥般。
“虞斯言,疼吗?”项翔厉声问道。
虞斯言在痛苦地喘息中费力的点点头。
项翔瞬间速度加快,肌肉鼓胀开,面目狰狞地俯瞰着虞斯言说:
“那你就好好记着,除了我,没有谁能让你痛苦,也只有我,才会带给你刻骨铭心的痛!你的回忆都该是我的,不管是快乐还是伤痛,都只能是我的,你如果记着别人,我就会这么惩罚你,你记清楚了!”
虞斯言急促的呼吸着,入侵进身体的火热在横冲直撞,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内脏在绞动。
是陌生的恐惧,让他惊魂,却不惊心……
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他的呼吸也慢慢的顺畅起来,身体本能地寻找出了减轻痛苦的方式,紧绷的肌肉放松了,神经中枢释放出柔和的电流,他的意识有些浮浮沉沉。
他顺应着身体的颠簸,发沉的瘫软在床板上,随着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吟哦,渐渐地,疼痛被席卷而来的快意所掩盖,酥软的电流震麻了他的心脏,他感觉被攥紧的心脏又开始如雷般炸开,滚烫的血液瞬间遍布每一寸微凉的皮肉。
老旧的木板床‘吱呀’直响,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味儿,大浪拍击礁岸的激流还在不停地荡漾。
虞斯言微眯着眼,盯着上方的项翔,快乐地灭顶,让他不再觉得那双赤红的双眼是有多么的骇人,激流还在身体里翻涌,虞斯言突然剥离出一丝意识,静静的想:
“他对项翔,到底是超过了喜欢了……”
“如果是爱,那他能如何来爱项翔呢……”
他看着上方明明说着狠话,做着狠事儿却面带疼惜、愁眉深锁的男人,突然勾唇一笑,轻声说道:
“项翔,过来。”
项翔看着虞斯言放柔的眼神儿,身形一顿,身体里顿时涌出别于激情的热度,温暖的他心里发涩。
他俯下身,终于和虞斯言紧贴得密不透风。
虞斯言够着脖子吻上项翔的唇,淡笑着威胁到:
“放开我的手,不然明天揍死你。”
“言言……”
项翔双手固定住虞斯言的头,疯狂地唇齿相交。
虞斯言闭上眼,勾住项翔的脖子,一边儿使劲儿吞咽着,一边儿笑道:
“叫老公!”
……
入秋的凉风吹不散这一室的火热,也抹不去两具男性躯体纠缠中心生的温暖。
轻如羽翼的窗帘纱随风翻飞,透出屋内温情相缠的身体,翻出那让人脸红心跳又甜蜜腻人的哼叫。
当那热得快要灼伤人的炽热涌进虞斯言身体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白,依稀都能听见外头的车辆呼啸而过。
虞斯言在用秒计算的极致快乐中僵硬了一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项翔紧紧的环抱住虞斯言,慢慢的享受着这等待了半年多的幸福和满足。
他轻啄着虞斯言汗湿的鬓角,定定的凝视着他熟睡过去的侧脸。
他未曾预料到,虞斯言如此刚性的人会这么轻易的退步,他做好了各种准备来应对虞斯言的愤怒,可他忘了,虞斯言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例外的,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完全掌控的。
虞斯言用自己男人的尊严保全了他的尊严,这种收入羽下的纵容和庇护,是虞斯言对他的包容和付出。
一个原本彪悍狠厉的纯爷们儿,能忍着疼、流着汗来接纳他,这种胸怀让项翔动容……
抱着虞斯言瞧了好一会儿,项翔慢慢地退出虞斯言的身体,将人竖抱起,带进了淋浴室里。
虞斯言清清爽爽地睡了一上午,中午精神抖擞地醒来,可却无能为力的爬不下床,连上个厕所都要靠项翔扶着。
忙活了大半月的虞老大终于躺在床上闲了一下午,悠闲地趴着一边啃西瓜一边抱着儿子们看球赛。
没见到忙碌的虞斯言,吕越下班的时候好奇的逛进了虞斯言的休息室。
虞斯言瞅着吕越最近那笑得想揍一拳的春光脸,这么久,终于有闲心问了一句:
“最近冲喜了?这么红润。”
吕越傻呵呵的长笑一声,余音绕梁数十秒,
“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和项翔和好啦?”
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
“我俩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和好的。”
“切,前段时间明明闹得满公司飘黑云的,今儿看起来是晴空万里了,那我就大方地赏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和萧伟在一起啦!”
吕越说完,咧着嘴等了好一会儿,结果虞斯言居然连哼一声都没表示。
他笑容一僵,尖声尖气地叫道:
“虞斯言,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神游哪去了!”
虞斯言嫌恶的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说:
“听见了,不就是你和萧伟在一起了么。”
吕越瞪着大眼,问道:
“你都不为我高兴一下?”
虞斯言白了一眼,啃了一口西瓜,说:
“有什么好高兴地,还不是你一头儿贱着。”
吕越眯着眼仔细地瞧了虞斯言一会儿,突然凑到虞斯言面前,惊得虞斯言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
“你干嘛,凑这么近。”
吕越眯着眼,一副深沉的样子,说:
“不对,相当的不对,咱俩现在明明就是在同一水平线了,可为啥我还是觉得你有种在高处蔑视我的感觉?!”
虞斯言瘪瘪嘴,撩起眼皮瞪了吕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