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擎宇愣了一下,扑哧一下,
“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了。”
蔚成风把腿放了下来,拍拍小腿肚子,
“你感觉怎么样了?能自个儿拉屎拉尿了么?!”
蓝擎宇脸上的微笑瞬间几僵化了,果然有后遗症,前段时间说话太甜,现在是说话太咸。
“你什么时候帮我把屎把尿了么?!”
蔚成风抬起身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干脆利落地说:“能自理就好,再过几天咱俩就得分开了,你的自己照顾好自己。”
蔚成风这话说得不疼不痒的,可话落在蓝擎宇耳里就跟针扎一样。
“为什么!”蓝擎宇脸色刷黑。
蔚成风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一边冲凉一边说:“我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
蓝擎宇不是不知道蔚成风的计划,蔚成风这么一说,他多少明白了些。
“也不是一定的分开的。”
蔚成风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老爹昨儿给我说,爷爷他们这段时间已经做够基础了,就等着时机一到,你爷爷就会断了对蔚家基地的药物供给,到时候消息一出,我这个‘晕迷’的蔚家人,就得转移回蔚家基地了,你蓝擎宇被我那啥了,可不能那啥了,所以我俩一定得分开,蔚家基地爷爷肯定也是放了点叶江的人进去的,不能冒这个险,你忍忍。”
蓝擎宇装作没听懂,
“我被你哪啥啥,又不能哪啥啥了?”
蔚成风滴答着一脑袋水从浴室里探出个头来,瞪着蓝擎宇说:“死人不能诈尸!懂了么!”
蓝擎宇不认同的挑了一下眉,
“你爸不就诈尸了。”
我蔚成风有理有据地争论道:“诈尸得天时地利人和,这样才不至于吓死人,你现在就诈尸是准备破釜沉舟么。”
他指着蓝擎宇说:“釜。”
他指着自个儿,“舟。”
蓝擎宇不以为然,
“我可以扮成……”
话还没说完呢,蔚成风一身是水的走了出来,“扮成什么?!你在爷爷那儿这么多年,还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况且,里面好些人都熟悉你,基地的人可不是光凭眼珠子来认人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蓝擎宇想了会儿又说:“你不是‘昏迷’么?!咱们可以还像现在这样,呆在一屋子里不出去么。”
蔚成风摇摇头,
“不成,我得让叶江的人亲眼看到我昏迷着,不然就叶江那心思,肯定不能就这么轻信了。”
“那就……等叶江的人来过了,我再去。”
蔚成风白了一眼蓝擎宇,这男人咋这么混呢!
“也不成,我哪儿知道叶江的人什么时候来,来几趟啊!”
蓝擎宇就懵了,
“那你还想真的天天每时每刻都躺那儿啊!”
蔚成风高深莫测地一笑,
“这你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
思来想去,还真是只得分开一段时间了,蓝擎宇有点不满,但是也知道其中的无可奈何,他再多说,就是给蔚成风徒增烦恼了。
勾起笑容,蓝擎宇逗趣儿道:“我相信你,你比山人还山人,肯定有好办法。”
蔚成风走到蓝擎宇面前,把脸慢慢凑近蓝擎宇的脸,在还有两公分的距离停住,眯着眼睛、压低了声音说:“我说,我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蓝擎宇只是看着蔚成风笑着。
蔚成风扯住蓝擎宇的脸皮,拉出一尺长,
“我咋记得有人小时候说过,比山人还山人的就只有人猿泰山了?!”
蓝擎宇佯装不知地说:“是么,谁啊,怎么能这么说呢。”
第二六八章 忙里偷闲。
脸皮子真厚!蔚成风拽着蓝擎宇的脸皮子甩了甩,龇牙咧嘴地说:“就是啊,又调皮了不是! ”
他等着蓝擎宇的大笑或是斗嘴皮子的反驳,可是蓝擎宇半晌都没再说话。
蓝擎宇确实又调皮了,蔚成风洗完澡根本没擦身上的水,直接套了个裤衩就出来的,刚才注意力都在蔚成风说的话上,现在注意力一分散,眼珠子就契在蔚成风的身上再也下不来。
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在避免这种尴尬,因为谁都禁不住诱惑,谁也不敢撩起这把火。
蓝擎宇身体还虚,伤口也才刚刚长好,性`爱的血脉膨胀对还在恢复期的心脏血管没有任何好处,而且好不容易才养好一点的身体,绝不能因为一炮就白费了那么多些功夫。
蔚成风前段时间装怪,蓝擎宇听他说一句话就能被冻住,也就没有这些冲动。
蔚成风一样,每天各种事儿都忙不过来,蓝擎宇有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他这方面的心思一点没动过。
现在蔚成风没事儿做了,人闲了,心就闲了,杂念就多了。
蓝擎宇灼热的目光炙烤在他的皮肉上,快一个月的禁欲让他瞬间头皮炸开,一股热量直往下冲。
俩人的呼吸都顿时粗了,蔚成风捏着蓝擎宇脸皮子的俩手指都逐渐散去冰凉,变得火热。
蓝擎宇眼珠子黝黑发亮,刮着蔚成风的中线,在挂着水滴的乳`头上停留片刻,再缓慢往下,看到绷紧鼓起的小腹上,最后顺着淡淡的腹线看到隆起的裤裆上。
他声音有些嘶哑,
“你裤头是是湿的。”
蔚成风莫名的臊红了脸,松开手,转身就想拉过自个儿床上的被子挡一挡。
可刚转身30度,蓝擎宇就死死地摁住了他的手腕子,许久没有发力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下子将蔚成风拽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