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七扭脸儿睥睨着他:“那给你自己用?”
白子矜抿着嘴唇,看着金七。
金七哼笑一声儿,扭回头儿去接着给竹彦准备下午茶:“管我要那种东西,还不让我往歪了想?”
想了想,突然又看向白子矜:“你该不会是想反攻吧?”
白子矜:“……”
金七一边儿从柜橱里往出拿茶杯,一边儿道:“想反攻要趁早,你们不是还没真做到最后过?别忘了那该死的族规,你要是第一次在下面,那可真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白子矜不耐:“给就给,不给就算,哪儿那么多废话。”
金七:“阳台壁橱第二层最左边儿那个,闻起来有点儿玫瑰花儿的味儿。都拿走吧,阿彦要是知道我没处理会弄死我。用的时候儿要是没什么仇就少放点可以调剂情趣,有仇整瓶倒,保证让他欲仙欲死、生不如死。”
“内服外用都成,外用怎么使,你会意了没有?”
白子矜拿着那只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瓶子愣了一下儿。
金七吞吐了一口烟雾,才道:“用我教你?”
白子矜瞬间就明白了,撩了金七一眼扭头儿就出去了。
虽然金七一脸的嫌弃,但做晚饭的过程中,他还是手把手儿的教了秦枭几招。然后发现,这人倒也不是朽木不可雕。
吃完饭的时候儿,要不是秦枭一直在旁边儿摇尾乞怜求夸奖,白子矜压根儿就不会发现自个儿跟前儿这盘儿清炒豌豆尖儿居然是这熊货做的。
他还以为是金七故意做成这样儿整他的。
知道这道菜出自秦枭之手之后,白子矜心里头涌上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菜的品相和味道当然还是比不上金七的手艺,但已经比以前简直好太多了。
四个人吃过晚饭收拾停当,金七才和竹彦一块堆儿送白子矜小两口儿下楼。
秦枭去取车的功夫,竹彦拿手捧着白子矜的脸,用两个拇指一点儿点儿的蹭着白子矜脸上的嫩肉儿:“以后就是人家媳妇儿,凡事多注意点儿。两个人一块堆儿过日子难免磕磕碰碰,我瞅着那孩子心眼儿实在,你别欺负他,多让着他点儿。”
白子矜:“……”不情愿的点头。
竹彦听见车停下的声音,有点儿舍不得:“我也知道自个儿婆婆妈妈的不招人待见,但是子矜,这儿永远是你的家,记住没有?他要是敢给你委屈受,打电话也成过来跟我说也成,我让金七收拾他。”
几千年叼着烟:“哦。为什么又是我?”
竹彦没搭理金七,继续拿手摩挲着白子矜的脸。
秦枭看着这一幕,心里头竟然有点儿发酸,默默做出决定,有时间一定要跟白子矜多回来看看竹彦。
金七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竹彦主动放开捧着白子矜脸颊的手,不高兴道:“人家都有自个儿那口子了,你这么着合适吗?”
竹彦哼一声,道:“我养大的,跟我儿子一样,当爸爸的还不能跟儿子亲昵了?!”说完不过瘾似的,还故意在白子矜脸上吧唧了两口。
金七的脸色刷一下变得倍儿难看,直接上手把自个儿媳妇儿强拉回来,然后瞪着秦枭道:“麻利儿的把人带走,我不想瞧见你们俩!”
本来觉着没什么的秦枭:“……”
完全被亲懵了的白子矜:“……”
依依不舍的送走了秦枭和白子矜之后,竹彦捅了桶金七的腰眼儿,道:“怎么啦,还真生气了?你说你至于的吗,那又不是别人。”
金七老大不高兴,撇着嘴道:“我要是那么吧唧他两口,你早拿板儿砖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