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谨完全没有压着音量,那么大的声儿,白子矜就算是聋子也听见了!他脸色十分难看的盯着秦枭,咬着下嘴唇,端的虽然是你敢过来我就弄死你的架势,但那小眼神儿,勾得秦枭直有心把昨晚上没成功的事儿再办一次。
秦枭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动了动,他垂着眼皮子跟白子矜道:“白爷,你让我看一眼,没什么事儿我就出去。”
白子矜:“……”
浴室里只剩下沙沙的打花洒里涌出的细碎水声,静得让外头听墙根儿的玉谨都跟着有点儿紧张。
白子矜十分不想让这熊货再碰自个儿,但他也知道,这熊玩意儿要是真犯起拧来,他这个澡就不知道得洗到哪辈子去了,所以最后还是咬着牙妥协了。
妥协是妥协了,可妥协之后这个姿势就成了首当其冲的大问题。
让白子矜撅着给人看,特么的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索性秦枭并不在意这个。
他是想过去把水关了,但又怕关了水太冷,再把他的心肝宝贝儿白爷给冻着。干脆直接把自个儿的上衣一脱,然后走到花洒下面去了。
白子矜站着,秦枭蹲在他身后,俩人都特么的紧张。紧张的白子矜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是僵的,紧张的秦枭的两只老虎钳子一样的大手直哆嗦。
不过好在白子矜那地方没伤着,就是有点儿红肿。
……
玉谨一边儿贴墙跟儿一边儿看表。
秦枭进去半个多小时了,里面那动静儿他用脚指头都能猜着是怎么回事儿。暗叹一声儿特么的新婚就是不一样之后,他开始给这俩掐表,看谁时间长。
很明显在这方面白子矜不如秦枭,比秦枭早五分钟交代了。但秦枭这货挺着也就那么回事儿的样儿,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有点儿长进。
白子矜裹着条浴巾打浴室被秦枭抱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好。
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脑子也不是很清醒,目光都是涣散没焦点的。
玉谨朝他阴笑。既然自个儿迟早要被整得很惨,那不如先把对方整得更惨一点儿,同时也算是给自个儿争取个缓刑的机会不是么。
白子矜和秦枭双双旷工第一天,沈泽和夏小伍就坐不住了。
这俩货有心去秦枭家瞧热闹,但又怕白子矜不高兴。所以天天百爪挠心一样的熬。
不过好在秦枭两口子没让他们等太久就出现了。这俩人一边儿高兴一边儿失望。高兴的是这两口子终于出现了,失望的是秦枭居然只让白子矜在床上躺了两天!!
谁也没想到,这俩竟然因为经验不足压根儿就没做到最后!
不过这种事儿当事人不说,那也就等于是胎死腹中了。再搭上这俩人儿消失两天回来之后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那哪儿有人能猜得着真相是什么啊!
所有人都觉着这俩已经是生米做成熟饭的两口子了,尤其是一直有点儿搞不清状况,干什么都是起哄架秧子的六子,这回才真确定了这俩人的关系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
夏小伍等了两天没见着人,工地那边儿又不是闲待着没事儿干,今儿个就没打算来。可他刚去任家溜达了一圈儿的功夫,就接着沈泽的秘密通知,说这两口子出现了。当下他头一个反应就是给自家那位任姑奶奶去电话,听从指示。
任玉桥那边儿正上课呢,一瞧是夏小伍电话,赶紧偷摸儿的溜出教室接听。
一听说是秦枭两口子办事儿归来,任姑奶奶比夏小伍还兴奋,转了转眼珠子道:“你去瞧瞧去,虽然肯定是白爷当受没跑儿了,但你还是得去给我确定一下儿。还有啊,你前几天不是把白爷惹了么,我觉着你最好是再道个歉,我觉着白爷这人可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夏小伍直皱眉:“不至于吧?白爷不是那样儿的人。”
任神算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吗!你道个歉总归是好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姿态放低,谄媚着点儿,白爷应该就不会再记恨你了。”
夏小伍:“媳妇儿,咱能不能把男人的骨气拿出来?我怎么觉着你这样儿特像给日本鬼子培养狗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