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嘴唇被碾磨、啃咬,传来阵阵酥酥麻麻的痛感,刺激得白子矜的脑神经都快坏死了!
他知道自己该反抗,不能姑息这熊玩意儿这么下去,可这熊货的嘴唇却好像有一种能把他身上的力气全部抽空的魔力,让他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
白子矜的脑子很清醒,但他的身体却已经着了魔,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被这熊玩意儿控制着。
秦枭也没跟他家白爷客气着,亲够了嘴唇,直接上舌头。白子矜条件反射的就去咬牙,结果让秦枭一只大手捏着下巴,生把嘴掰开了。
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碰到一块儿的刹那,他那舌头就像一条撒开了欢儿的蛇,纠缠着白子矜,促使对方不得不做出反应。
其实白子矜每天夜里被这熊货折腾的也很习惯点儿了。但那时候再怎么被折磨,他都能装死,或者干脆用如果僵着不动会被这熊玩意儿发现自己没睡着当借口给点儿反应。可现在——
两个人的两条舌头绞在一起,秦枭的索取激烈的几乎已经完全吞没了他的每一根儿神经。他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回应,但脑子里却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特么的,自己报个恩而已,怎么特么的会搞成这样儿!!!
白子矜的大脑也渐渐被秦枭的舌头搅乱了。他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做主,若有似无的回应着秦枭的激情。
而让白子矜意想不到的,亲个嘴儿压根儿满足不了秦枭这熊货!他稍微一露出配合的姿态,那边儿的熊掌就立马儿开始往不该放的地方儿放!!
白子矜让秦枭毛毛躁躁的大手摸得浑身上下直起冷痱子!胸腔剧烈起伏,眼瞅着再不反抗衣服就没了,白子矜才心一横,抬腿一脚把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熊玩意儿踹下去。
“唔——”秦枭后脑勺儿直接磕在椅子扶手上,嘭的一声闷响,白子矜心脏直跟着疼。
可是瞧这熊货脸色发醺,眼神儿发直,嘴唇红艳艳的那模样儿,白子矜又气得肺疼肝儿颤。心里暗骂:活该!怎么没磕死算了!!!
秦枭可怜兮兮的瞅着白子矜,捂着被白子矜一剂无影脚踹得隐隐作痛的肚子嘟囔:“白爷……”
白子矜直接别过脸,好一会儿才说:“晚上我想在家自己做点儿东西吃。老下馆子吃腻味了。”
说完也不管秦枭的反应,直接起来,用手抓拢自个儿被这熊货脱了一半儿的浴袍往衣服的隔间儿去。等他换完衣裳出来,秦枭也自个儿爬起来了,正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等着。
白子矜不敢看那熊玩意儿的脸,眼睛直接从平时看的上半部分转移到下半部分。结果这一下倒好,刚才被忽略的东西这一下儿全收进眼底了。
秦枭两腿之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块,瞅得白子矜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刚平静下来得心肝儿脾胃肺这会儿又不淡定了。
秦枭瞧白子矜满脸通红,以为他生气了,小心翼翼道:“白爷,你、你别生气……我错了……”
白子矜哪儿有脸跟他谈论这个?别过眼瞅着别处儿,转移话题道:“我想去趟超市,你在家等着?”
看白子矜没把话说死喽,还给自个儿留了选择的余地,秦枭瞬间眼前一亮,道:“我跟你去!我帮你推车拿东西!白爷你等我会儿,我去换衣裳。”说完扭脸儿麻利儿的收拾自个儿去了。
白子矜脑子里都是晕的。秦枭鼓鼓囊囊的裤裆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搞得他心跳紊乱,呼吸节奏都跟着不对。
俩人去家门口儿的超市转了一圈儿。白子矜嘴上说想自个儿做饭吃,但其实他啥也不会。胡乱买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菜,俩人拎着四个大口袋回了家。
秦枭虽然也不会做饭,但他更舍不得让自个儿这如花似玉气质赛天仙的未来媳妇儿下厨房啊!于是他一边儿对照着买来的菜在网上查相应的做法,一边儿就把白子矜请出厨房了。
白子矜坐在茶几旁边儿神在在的喝着茶。面儿上装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秦枭在嘀咕什么的样儿,但那双眼睛却没少偷摸儿的往那边儿瞅。
秦枭择菜洗菜的时候儿那叫一个仔细,切菜的时候儿虽然笨手笨脚的,可每根菜的形状单看其实都还不错。
打秦枭刚把菜刀拿到手里开始,白子矜的心就悬起来了,直到他把所有该切的都切完了,把菜刀收好了,白子矜的一颗心才算真正放下。放下之后又觉着不解气,心里暗骂:怎么都没切着手!!
秦枭忙叨了一下午,做了三个热菜两个凉菜和一个汤。虽然卖相儿有点儿差强人意,但味道说起来还真算不错的了。吃东西一向比较挑剔的白子矜特给面子的多吃了几口,美得秦枭咧着的嘴一晚上就没合上过,心里特有成就感。
中午的事儿好像也就这么着被翻篇儿了。俩人谁也没再提,白子矜也没再刻意躲着秦枭的目光。
晚饭后俩人一块儿坐在茶几旁边儿喝茶看电视。中央六套正在演电影,由大卫·史蒂芬,布拉德·皮特主演的《本杰明·巴顿奇事》。
秦枭看得不太踏实,看一会儿就起来到门口儿转一圈儿,回来坐下再看一会儿,起来再去门口儿转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