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实在荒唐,要是事情传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们,又有多少人会瞧不起我们乌家。如果换成普通人家,早把你们两人抓起来拿去浸猪笼了。乌蔚雪,你既然使了桃花咒就负责给我解除咒术,不然,你就别回乌家丢人现眼了。“这个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在乌家也是一个祸害,还不如尽早赶出家门。
乌蔚雪也不想乌晨子一辈子对她死心踏地的,想想都觉得恶寒:“我尽力,我现在就去找给我咒术的人。”
她转身离开乌家。
灵堂大院里,大家仍愣在原地,无法接受乌晨子要亲乌蔚雪的画面。
“刚才怎么回事?”乌竹回过神问道:“是不是因为金光打进乌国师体内的原因?才会让他变得这么不正常?”
乌若点点头:“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乌蔚雪使用的是桃花咒,中咒者在中咒之后会喜欢上看到的第一个人,并一辈子都会喜欢这个人,要是死咒的话,除非有一方死去,不然无法解除。”
乌希惊呼:“天啊,竟然有这样的事,幸好我推开了翊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歹毒,为了得到翊哥,什么手段都使了出来。”
乌竹奇怪:“这个咒术是不是女的对女的使用会无效?”
“不是。”
“那刚才从小希身体里反出来的金光是怎么回事?”
乌若指了指乌希腰间佛璃腰佩:“我送给小希的这个腰佩是可以反弹别人咒术的法器。”
当时,他担心巴色会像上一世对乌希下咒才会让黑渲翊做这样的法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派上用场。
乌希一听,连忙把腰佩解下来递给黑渲翊:“翊哥,这个腰配还是让你戴着吧。”
黑渲翊面露犹豫。
乌若直接拿过来给黑渲翊戴上:“乌蔚雪很有可能会再对你出手,你还是先戴着。”
刚才黑渲翊要是中了咒术,后果十分可怕,到时候,有黑渲翊一直护着乌蔚雪,想要杀乌蔚雪就难了。
黑渲翊看眼腰佩,也担心乌若有一日会中咒术,决定回去之后,每个人都做出一个反咒术的腰配或是簪子。
这时,乌前青和管彤才回过神:“乌蔚雪真是被宠坏了。”
突然有人喊道:“吉时到,出殡。”
送殡的人连忙回过神,跪到灵堂大门两旁,哭丧的人立马哀嚎大哭。
出殡队伍最前面有开路的人,沿途插放“路旗”,指引死者亡魂;抛撒引路纸钱,以示买通沿路鬼魂。次为仪仗、各种纸扎、粗、细乐班、由外甥或孙子扛着的引魂幡、扛条凳的,然后即为牵缆持丧棍的孝子,孝子之后是棺木,棺木后跟着的是女卷的亲友。
当出了皇都城后,送葬的亲友止步,其他人继续前行,一路吹吹打打的往乌家墓地走去。
途中遇到有人经过,都会给送殡队伍让路,低头为死者送行。不过,在他们准备走到墓地的时候,遇到一支骑马的队伍,他们脸上都刺着绣纹,个个看起来十分邪气,在看到送殡的队伍,丝亳没有下马和让路的意思。
直到还有三丈距离时,走在前头,满脸都是黑色刺纹的妇人下令:“大家下马让行。”
其他人迅速下马,走到一旁,却没有低头为死者送行。
乌若见他们满脸纹身,不由多看了一眼,领头的妇人皮肤黝黑,目光如炬,梳着两条小辫子虽然穿着打扮跟他们差不多,但脖子和手腕上不是戴着蒜头,就是稀奇古怪的牌子,看起来十分奇异。
领头妇人察觉有人看她,迅速往乌若所在方向看去,拧了拧眉头,觉得乌若有些似曾相似。
“是她。”管彤低呼一声。
大家看向她。
乌若收回目光:“娘,你说谁?”
管彤看眼周围的人,压低声音道:“等会再说。”
“嗯。”
送殡队伍有一里多长,等了两刻钟,队伍才慢慢走过去。
领头妇人身边的壮汉说道:“族长,我们凭为什么要给他们让路。
妇人冷冷睨他一眼“刚才送葬队伍排场这么降重,说明不是一般家族的人,要是我们现在得罪他们,等进城后怎么死都不知道。你们要记住这里是皇都城,可不是在我们族中可以任你肆意横行的。”
“是。”
“上马,继续赶路。”领头女人利落翻身到马背上,领着她的族人往皇都城赶去。
他们走远之后,送殡队伍也来到了墓地。
乌若和管彤他们站到角落里:“娘,您刚才‘是她’是指谁?”
管彤拧紧眉头:“其实我也不认识她是谁……”
“那你刚才为何说‘是她’,难道不是认识她吗?”
“就二十年前怀你的时候见过她几次,当时,这个女人,也就是领头的妇人非常莫名其妙,说我勾引她的丈夫要弄死我,可我连她丈夫是谁都不知道,不过,在这之前,是有一个男人经常缠着我,还经常给我送书信,可能,那个人就是他的丈夫,但我不太记得那个男人长何样了,至于会记得她是因为脸上刺着绣纹,所以对她印象比较深刻,而且,她跟二十年前也没有任何变化,前青,你应该还记得这件事情吧?”
乌前青想了想:“是有这样的事情。”
第180章 鬼差(1)
“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的当天晚上,我肚子莫名其妙的痛了起来,当时,疼得我是生不如死后面前青请了很多医师,都没有瞧出任何问题,便认为我是动了胎气,吃了安胎药也没有见好整整疼了一晚上,第二日才好力。”管彤回想当日情况仍心有余悸:“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乌前青想了想:“奇怪,其他事情我都记得,唯独你肚子疼的晚上,我只记得给你请了医师,后面发生何事,我就记不清楚了。”
管彤拧了拧眉:“我也记不太清楚后面的事情,醒来后的第二日,你就趴在床边,我肚子也不疼了。”
乌若眯了眯眼:“娘,您会不会是被那妇人下了蛊吧?”
他体内的蛊虫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带来的。
“下蛊?”管彤摇摇头:“我对蛊术不了解,也不有关系自己有没有中蛊。”
乌前青揽住她的肩膀:“事情已过去这么长时间,何必想这么多让自己苦恼。”
管彤点点头。
乌若与黑渲翊对看一眼,不再说话。
送殡结束,天空下去了大雪。
乌若他们回到皇都城,马车就城门口等候他们,七人上了马车直接就让驾车的护卫回黑府。
马车刚过闹街,突然,卟通一声,坐在驾驶坐上的两名护卫倒进车里。
没有见过这个场面的老黑吓了一大跳:“死人了,死人了。”
乌前青赶紧把管彤护在怀里。